诚实地加上了几根手指,又挺进去,直直戳弄上敏感点。 “呜!”Beta被突然一冲弄得哀叫一声。面前的红果还被Enigma含在嘴里,被轻轻一扯,不疼,反而有种奇妙的感觉,他懵了一下。 在抚慰中,那股浪潮渐渐向上,但是还达不到顶点,秀气的阴茎现在只是微微发硬,吐着腺液,被Enigma时不时拨弄一下,涂得到处都是。 感觉自己要到了,杨开霁忍不住伸出手,试探着想抚上自己的性器。 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又出了汗,空气中弥漫着蓝风铃的花香。 不料却被严暄和挡住,他坏心眼地按着大腿根,来回抚摸着,享受那丝滑的手感。 “等等,你先让我……射……唔嗯!” 严暄和沉下身体,一声招呼都没打,直接冲了进去,每一寸肠肉都被结实地擦过,刚才半垂的性器一下硬起,戳向空中,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抖一抖。 算了……杨开霁被撞得差点没了魂,自觉环上面前的臂膀。他收紧双臂,迷迷糊糊想,被插射也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事情的发展永远出乎意料,他早该知道的,打桩机一旦拥有自己的意识,就会…… 沉重的抽插停了下来,只有信息素在相互缠绕,蓝风铃被快感唤醒,不停地渗出;猫耳朵的香气则更为厚重且隐秘,不知不觉间,包裹住这香甜的气息,连带着腺体的主人一起,围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不让人逃离。 永久标记持续发挥作用,双方的交流前所未有的紧密,只是单纯的拥抱和亲吻,就能让人爽到不行。 又是一记深重的抽插,囊袋狠狠打在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 杨开霁爽得发蒙,索性破罐子破摔,紧紧抱着严暄和,在他后背留下几道显眼的红痕。 “用力……啊……唔……唔嗯……”他口齿不清,大脑成了浆糊,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分辨不出。 高潮近在咫尺,拍击声却突然停了。 “唔呼……哼嗯?” 快感一瞬消失,残留的余韵在皮肉里作乱,他时不时颤一下,用鼻音催促着。 怎么不继续了? Enigma还是没动,他不仅没动,甚至还往后退了一点。 巨大的阳具从身下抽出,摩擦到肠壁,他爽得抽搐了一下,但那快感转瞬即逝,很快就没有了。 “你在,唔,干嘛……”试探性收了收腿,见没被阻止,便越发大胆,直接抬脚搭在了Enigma的后背。 脚掌带着薄茧,上下磨了磨,细细麻麻的痒。 很快被大手捉住,托到前面来,严暄和毫不嫌弃地在突出的踝骨上亲了一口,留下一点印子,盖章一般。 盖了一个还不够,薄唇四处梭巡,落下一个又一个标记。 骨感纤长的脚骨上无一处遗漏,全都印了浅痕,明天可能会发红,也可能发肿。 “唔……脏……”脚上被亲得乱七八糟的,他忍不住收了收,扯到体内还含了一半的肉茎,溢出点点哼吟来。 男人没有反驳,只是低头更用力地舔,粗糙的舌面重重拭过裸露的肌肤,麻得人发抖。 “嗯,呜,你别……舔了,痒呜……啊!”前掌没有薄茧保护,反应大得多。轻而易举抓住胡乱踢蹬的足尖,他不满足地又低头咬下去,直到那块嫩些的肉也出现了凹陷的深痕,才心满意足放过。 脚掌有肉,卡着两边留下一口咬痕,倒不算疼。Beta抽噎着,他后悔了,早知道什么动作都会引得严暄和兽性大发,他就该躺平得像死尸,在情海里随波逐流。 这么做了,Enigma又不满意,高挺的鼻梁不住在细滑的皮肉上拱着,底下也不消停,非要身下的躯体给他点回应才行。 “呜嗯……够,够了,别顶那里……呜!” 停下许久的性器又开始大肆挞伐,他无可避免的、被那股浪潮再次推向高峰。杨开霁大口喘息着,挣扎着要推开身上沉重的身躯,从缝隙里争取呼吸的机会。 Enigma到底吃的什么,长那么大一个,没完全用力也快压死他了。 严暄和会意,体贴地放开一点,现在两人肉眼可见的连接仅剩下一处,却比别的纽带都要深入。 那条细长的小腿还在他手上,爽得微微抽搐,忽地绷紧,似乎是再承受不住这滔天的快感,即将迎来高潮—— 动作又停了。 又被狠狠地从浪尖扔下,蓝风铃的信息素再也不受控制,大股大股溢出,杨开霁整个人几乎都被浸透,他鼻尖通红,眼眸含了一汪又一汪水,嘶哑地控诉着不让他抵达终点的罪魁祸首: “你……呜,为什么,不让……” 他哭得实在可怜,Enigma有点心软,更大的凌虐欲油然而生。 他轻轻抱起Beta,体型小他太多,每次用力都怕把人给弄折了。 这样想着,手底下却一直用力,不住地揉捏着肉感十足的臀瓣,捏出道道红痕。 揉捏的力道挤压到内部,哭声变味了,从欲求不满到低哑催促的哼唧,被情欲占据的大脑腾不出太多空间,索性顺从本心,向始作俑者讨要着求而不得的高潮。 严暄和没留意,自己又开始笑。犬齿开始渴望那颗细腻的腺体,连反复标记的深度都在脑内排演过几次。 这样咬下去,大概会比刚才哭得更惨。后颈被叼住,跑也跑不掉,只能乖乖躺在原地,肉茎牢牢楔进深处,又完全抽出来。 杨开霁又开始哽咽:“你给我个痛快……行吗?” 低哑的呻吟含着泣音,老婆没体力了。Enigma瞳孔不自觉放大,在黑暗里看不真切。他拿过一个包装袋撕开,单手套上阳具,再一次冲了进去。 腺体早已肿起,颤巍巍地鼓出体表。轻而易举地找出咬住,庞大的信息素注入,Beta被他咬得倒吸一口凉气,越捅越深的肉刃更是让人发晕。 他几乎哭不出声,脸上糊满了泪,倒入柔软的被间,全身无力。前端被恶意捏住,不得释放。发软的手不断推着,思维混乱,只知道要高潮、要解脱。 然而还是得撑着,无法逃脱。 严暄和持续抽插着,找到柔软的小口,毫不留情地顶进去,生殖腔内热乎乎的情液涌出,尽数浇在他的龟头上,把这根凶器淋得发胀。 额上青筋绽出,开发得差不多了,他死死捏住前端,再次成结射精。 Beta爽得抽搐,心跳如擂鼓,意识破碎,漏网之鱼涌向出精口。发凉的液体冲击着脆弱的内壁,像原始兽类交配那样锁住下体,他动弹不得。 “呜呜……呜嗯……”结渐渐消退,但性器没有软下,严暄和在他耳边粗声喘息,舔吻他的耳尖。那耳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