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貂蝉 (第1/3页)
想什么?貂蝉又问他,她并非那种不谙人情世故的小女孩,她的狡猾和残忍与韩信的前任金主类似又不尽相同,利用那层美艳而无害的外表,她曾在各种意义上彻底吃掉自己的竞争对手。但就算是这样,她也会在休憩时光低下头来渴望一只长茎玫瑰,或是盒甜蜜的巧克力。就算这是过季后从别人花园里摘下的玫瑰,被丢弃在垃圾箱里不要的情人节礼盒,全都不重要,她也不希望韩信觉得那很重要。没人希望买来的小狗身上还有前任主人留下的铭牌,貂蝉按住韩信的大腿,手指尖微微陷进rou里,橙汁喝与不喝都无关紧要,她的饥渴需要另一种方式来填补。你在想刘邦的事情吗?貂蝉把韩信的头发解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声音很轻地发问,后者用吃惊的视线看过来,貂蝉叼着他的发绳咯咯直笑,她满不在乎又醋意十足地将身体重量往下压,沙发被他们弄得不堪重负吱呀作响。他在沙发上cao过你吗?你的口活怎么样?吞过他的rou吗?那样的话我要给你好好洗一洗,对了对了,他有没有把你按在厨房的料理桌前,当作晚餐前的开胃小菜?我一直很想试一试………可惜呀,我没有男人的yinjing,只有玩具,否则今晚会让你过得更难忘。貂蝉的言语恶毒得露骨,但她光是把这些幻想说出来就感到心花怒放,韩信因为她的话而扭曲,痛苦的表情,她也全部都好喜欢,好想看到更多。所以她事先剪掉了长长的指甲,磨平了指甲尖儿,用那圆润的甲面戳在韩信的脸上,眨了眨眼睛将五指在他面前一晃——看明白了吗?我不比任何人差,我也能让你用后面高潮,韩信。我想看你被我cao的样子。你要乖乖的……不许逃跑,知道吗。她娇嗔起来的模样实在很像在撒娇,内容却是在威胁。那就来吧,韩信躺在沙发上,大腿被貂蝉压得发酸,就这样也没有试图移动过一丝一毫,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无非是从一个泥潭里落进另一个泥潭里,至少貂蝉现在对他保有程度最新鲜的兴趣。只是貂蝉想做的事,对现在的他而言,确实是种未知的危险,韩信挪动了一下嘴唇,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小心翼翼地请教她。好吧,那么现在我该做什么?什么都不需要。貂蝉说,她的眼神里还有点心虚和抱歉。虽然你现在好乖,但我还是想………她掏出放在沙发垫子底下的情趣玩具,将一对仿真皮质手铐铐在韩信的手腕上,她面带微笑地摸了摸露在外面的软毛——那是用来防止韩信被皮革划伤的安全保障。小野猫,这牌子像不像在说你呀,我挑了好几家店,可这名字我最喜欢。貂蝉慢条斯理地用钥匙往顺时针方向拧,好的,锁上了,她满心欢喜地把韩信困在这方小天地里,接着把这金属做的小玩意儿与韩信的人身自由,通通一并收拢在她的口袋中。接下来是什么……貂蝉歪着脑袋想了想,对了,润滑油,我试了好多次,凡士林太油,冈本有刺激性,杜蕾斯华而不实……韩信,你真麻烦。但是我舍得给你用最好的。', '')('今天是貂蝉 (第3/3页)
貂蝉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拿出来,她最终选择了水基润滑液,据说最接近人体分泌的爱液,刺激性小也好清洗。她身上今天仅仅穿着件睡袍,下半身只有条蕾丝内裤,大腿光溜溜地坐在韩信身上,大大方方地往某个地方蹭,韩信闷哼一声,她嗔怪地安慰他,别憋坏了,我很宽容,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惩罚你。貂蝉花了太长的时间来周旋并得到韩信,豪掷出去的大量金钱和心思最终化作身下这副躯体,她心怀感激与珍惜之情一点点掀开韩信的上身T恤,有点像在拆礼物,碍事的丝带和蝴蝶结通通都不需要,她只要韩信。男人似乎有点紧张,胸口起伏的程度明显而急促,胸肌很饱满,是副舞者该拥有的身体,她沿着软rou往下抚摸,食指指腹贴到块触感异常的肌肤。烟头烫的?她问。或许吧。韩信含糊地回答她,貂蝉不满于他敷衍的态度,她轻轻皱眉,直起腰去够她刚刚放在一边小玩意儿们。她把润滑液的瓶盖拧开,倒在买来的震动棒上,颜色粉嫩,是女孩子会喜欢的类型,只是相较之下尺寸就不怎么亲和了,貂蝉对着韩信柔柔一笑。如果可以,她真想先亲亲他呀,和韩信接吻会是什么感觉?他的唇型,舌头,还有口腔内壁,都让她产生探究欲,可是态度不好的孩子就应该先被打手心。她把手指从韩信的下半身里抽出来,那里早就因为润滑液或是别的什么液体而变得湿淋淋的,她对自己扩张的技巧有自信,很久以前貂蝉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上用过这套法子,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几乎百依百顺,而她最终亲手把那个将身心都交付给她的年轻男人推下深渊。没办法呀。貂蝉遗憾地想,她只想要好乖好乖的漂亮宠物,就像韩信这样,最好像韩信这样。即使被欺负得狠了,也不做声,她一鼓作气地把震动棒捅进去。被一根假jbcao的感觉着实很奇怪,既冰冷又坚硬,半点也不接近人体,但他能感觉到震动棒的头部在体内嗡嗡作响,有一瞬间韩信觉得自己像只逐渐被捣烂拆解的水果,或是别的什么正走向支离破碎的东西,貂蝉用痴迷的,沉思的,又更近于追忆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她将开关推到底,凝视他被自己用道具cao弄到高潮的样子。你真棒。貂蝉夸奖道,可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嘴边的笑意也不怎么认真,她花了点时间来等待韩信消化身体的不应期,顺便把睡袍上沾上的体液用餐巾纸拭去了一部分。接着貂蝉低下头,女人的发丝拂在韩信脸上,她又变得很紧张了,脸颊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红扑扑的,她结结巴巴又语无伦次地说。那天我看见你,就知道你也是一样的,韩信,没人爱你,没人爱我,我可以爱你,一直爱你。我…我好想要爱,想要被某个人所爱。貂蝉几乎要落下泪来地恳求他,韩信不语,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有钱人有许多坏习惯,他分不清话语里的真情假意,只有默默无言地等貂蝉平静下来。貂蝉捂住胸口,她绝望地发觉很久以前,有人在那里留了根刺,她像王尔德笔下的夜莺,越是整夜的,啭着歌喉,渴求一份爱情,那刺就越插越深,她胸前的空洞也就越深,越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