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中走出来的花朵。 不,按照无惨大人对他的照顾,黑死牟认为他根本就没有从温室中走出来。 “无惨知道你来袭击我吗?”齐木楠雄四处看了看,不见无惨的踪影。 “你不用找了,无惨大人有事离开了。”黑死牟死死盯着齐木楠雄,无能之人,错误的命令,令无惨大人色令智昏……今日,他黑死牟就要在这里清君侧! “鸣女。”齐木楠雄命令。 “铮”地一声,琵琶声响起的同时,黑死牟的脚下一空,整个人朝下坠去。 齐木楠雄便不再理睬,却听得剑声破风,黑死牟已经斩开窗框,重新又从下方跳了上来。 黑死牟死死盯着他,长身如剑,锋利的气势直指鸣女。 鸣女显然并不怕他,再一次弹起琵琶,窗框与门框同时移动,从左右两方朝黑死牟逼近。 黑死牟剑锋破空,直接砸烂了鸣女的血鬼术,可齐木楠雄却好像离他更远了。 意识到地面同样在移动,黑死牟迅速朝齐木楠雄的方向奔去,齐木楠雄仍低头看着手掌,似乎根本没将他当一回事。 可怒!如此可怒! 怒火中烧之下,黑死牟挥动长剑发动了强势攻击,“月之呼吸,伍之型·月魄灾涡!” 一瞬间月刃朝四处连斩,迅速摧毁了鸣女的技能,剑光也朝着齐木楠雄的方向飞了过去。 “铮”,又是一声琵琶响。 齐木楠雄脚下一空,迅速在黑死牟面前消失不见。 黑死牟似乎是真的被惹火了,他猛地转身,斩碎了鸣女数道攻击转瞬间到了她的面前,将刀刃抵在了她的喉咙处。 鸣女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黑死牟。 “你在帮他?” 鸣女没有说话,她始终非常冷静,已经见识过更令人畏惧的存在,上弦一便显得不是那样令她恐惧了。 更何况,鸣女有十足的把握,黑死牟不会斩杀她,毕竟她是无惨大人最有用的工具。 “将他送回到我面前。”黑死牟威胁着。 鸣女只能再一次拨动琵琶的弦。 “铮”“铮” 接连两声,不仅齐木楠雄被传送了过来,就连无惨也被传过来了。 第一时间,无惨狠狠掐住了黑死牟的脖子,让他无法再攻击齐木楠雄。 “你找死!”无惨双目猩红,恶狠狠地盯着黑死牟,拎起他的身体将他狠狠砸在了地上。 齐木楠雄则递给鸣女一块和菓子,道:“辛苦了。” 鸣女没敢接,但她的头发却有自己的想法,偷偷摸摸地缠住了和菓子,小心翼翼藏进了自己浓密的黑色长发里。 黑死牟同样死死盯着无惨的眼睛,眼神中没有畏惧,只有不解。 “他只是个下等鬼罢了,如果是因为他不惧阳光,无惨大人该吞噬掉他才对。”而不是留着他影响他们的发展。 可这话听在无惨耳中却宛如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他惊恐着齐木楠雄的反应,所以下手更加狠辣,从身体里生出的血手攥住黑死牟的身体,硬生生抓着他砸碎了十几面墙壁才停下。 黑死牟已经被他丢得足够远了,无惨这才收回血手又看向齐木楠雄,认真地向他保证:“那家伙在胡说八道,楠雄,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可能伤害你,我深爱着你,我对你早就不是那样野蛮的欲/望了!” “太假了。” 无惨的眼神充满绝望,就好像上次听齐木楠雄说“好假”一样,为什么就是不肯多相信他一些呢? “楠雄……”无惨朝齐木楠雄伸出手。 齐木楠雄冷冷看着他,无惨自己便悻悻将手又收了回来。 “我出去一趟,带了你最喜欢的甜虾回来。”无惨将满满一桶的甜虾全递给齐木楠雄,卑微询问着:“我做成甜虾寿司给你吃好不好?” “你不用对我如此……” “是我愿意对你好,哪怕你不喜欢我,我也甘之如饴。”无惨深情地说道,看着齐木楠雄的眼神仿佛要拉丝一般:“我想对你好,你就让我照顾你吧。” 齐木楠雄无话可说。 他并不是什么渣男,他其实每一次都很明确拒绝无惨了,但无惨仿佛听不懂人话。 无惨离开去做寿司了,齐木楠雄最近所吃的很多食物,都是无惨亲手做出来的。 说实话,无惨蛮有厨艺天赋的,如果不是鬼,他或许可以开个小吃店养活自己。 “鸣女,无惨刚刚去哪了?”齐木楠雄询问鸣女,负责无限城的鸣女肯定知道。 “万世极乐教。”鸣女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阴森恐怖的感觉。 “去找童磨了?” “因为无法还手,童磨被找上门的鬼杀队风柱打成重伤,所以黑死牟阁下才会那样生气。” 齐木楠雄愣住,怎么会? 不是暂时停战了吗?鬼杀队的风柱为什么突然杀上门来了? “会不会是误会?”齐木楠雄几乎脱口而出。 鸣女没有说话,她只是缓缓抬起头,长发从两侧散落,露出了一张死人般惨白的脸。 那双眼睛毫无亮光,直勾勾地盯着齐木楠雄,仿佛是对他的控诉。 齐木楠雄沉默片刻,对鸣女说道:“送我去童磨那边。”他得亲自去看看情况。 “铮”,伴随着琵琶声,齐木楠雄离开了无限城,进入了万世极乐教的地下牢房。 “放我出去!该死的恶鬼,混蛋!” 风柱不死川实弥怒吼着,他的日轮刀已不见了,被关在牢狱中只能用双手死死抓着门框剧烈晃动,可惜无论如何也扯不开。 “是你!”不死川实弥一眼便认出了齐木楠雄,恶狠狠地朝他吼叫:“快放我出去,我们一决胜负!” “我没有要和你打。”齐木楠雄对他的邀战无感,转身看向正朝这边走来的童磨。 童磨几乎被日轮刀削去了半边身子,左半边从跨步到脑袋完全不见了,只剩下半张脸朝齐木楠雄笑着。 “楠雄,你终于又来见我了。”面对齐木楠雄,童磨一如既往地热情,仅凭一条腿蹦跳到了齐木楠雄的面前,用右手紧紧抱住了他。 血腥味儿太过浓郁了,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齐木楠雄有些不适应地推开童磨,身上的衣服还是不慎被粘上了血,令他很是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太过分了,我明明这么想念你。”童磨郁闷地看着齐木楠雄,甚至锲而不舍地继续朝楠雄身上贴去。 “留在原地!”齐木楠雄制止了他的靠近,无语地说:“你在演苦肉计吗?明明可以修复好自己的身体,非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是演苦肉计,毕竟想让楠雄心疼我一下。”童磨委屈地承认了,他的血肉疯狂翻涌着,很快便将缺失的那一半生长了出来,口中仍撒娇一般说着:“虽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