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今晚的最佳野兽 (h) (第1/3页)
么还恶人先低头。她没见过这副模样的景淮,只能对着他脸上没伤的地方下手,捏了下:“你是景淮么?”景淮直视着她,无比认真:“是,就是景淮这个混蛋。”谈烟笑出声,还东倒西歪,笑声银铃般散开:“知道就好,那走吧,有点冷。”景淮刚想脱外套,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外套,懊恼到想捶自己,轻轻咒骂了一句,脸上走马灯似的百种情绪过了个遍,最终也只能拉着谈烟快点走。狗日的西装跪,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无用的勾引,不仅没甜头,还害得他担惊受怕,没有下次了。谈烟笑得更欢了,再没哪副画面比一个男人重回男孩的青涩和傻劲更让人心里柔软无比。她拉停了他,就着瑟瑟的夜风吻上他的唇。景淮一点没准备就被她褫夺了控制权,任由她温软的唇舌将他捕获,围剿,任由自己的呼吸和氧分都被她带走,直到她一点点退出来,两人都喘不上气。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往下压,凑近他耳畔,带着蛊:“想好怎么补偿了么?”景淮反问:“想要什么补偿,我都愿意。”谈烟调皮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怕疼么?”景淮笑了笑,眸光既慵懒也危险,略带勾人的味道:“要是我的宝贝赏的,那不叫疼,叫爽。”“挺上道啊景总,会玩,”谈烟投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景淮来找谈烟的路上让Myriam定了间总统套,要顶楼,有落地窗,能俯瞰整座城市的。他以前对高很有阴影,哪怕是站在落地窗边都会有强烈的窒息感侵入心肺,再扩散至全身,瞬间冻住他的躯干,动弹不得。但他就是个拧巴到从不服输的性子,怕什么就迎面而上,逼自己面对。订酒店就住有落地窗的,家里也是落地窗,还都是高层或者顶楼,他以为不给自己一点退缩的空间就会缓解,但并没有。直到遇到谈烟,他才发现了落地窗于他的另一重意义。在宽大的落地窗前肆意抽插,他的性欲会攀上巅峰,看着谈烟在自己身下娇吟扭动,颤抖高潮,那股熟悉的窒息散了戾气,转而化作柔软绵密的肥皂泡沫,将他轻轻托起,又缓缓放下。就好比现在,谈烟被他压在冰凉的玻璃上疯狂后入,外头的火树荧花皆是陪衬和见证。从这个角度往下望,恰如万丈深渊,他的呼吸下意识凝滞,心跳失重,躁动的茎身匍匐在xue口,萎靡下来。谈烟意识到了,转身,掰过他的头,让他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再无其他。指腹在他胸前的伤口处摩挲,一下下地打圈,下一秒,痛感将他的意识一把拉扯回来,瞳孔重新有了焦距。他看到眼前的女人,黑发慵懒地散在胸前,身后的霓虹远不及她绚烂。她的美让人惊心,也让他无法再次分心。她有最妩媚的神情,最会撩人的眼睛,最会勾人的呢喃,无限放大着他对快感的捕捉和索取。她的手指自上而下蹭过一道道淤痕,他又疼又爽,茎身又再度胀大,比之前更大。她还会伸出半截粉嫩的舌头,从他的囊袋舔到guitou,再慢慢深喉,吐出,反复了几次,他的rou棒就气势汹汹地把她的小嘴顶出个包,胀到痛。她吃不下,嘴酸,缓缓起身,舌尖在他的乳粒上打转,舔舐。舔不够,嘬不够的样子既yin荡也天真。他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她把玩,撩拨,四处点火,思维都被她控制,牵引。他再也忍不住了,架着她的双腿,直抵在落地窗前,冰凉的触感惹得她低吟连连。不遗余力地盘上他的腰,拿湿透', '')('79. 今晚的最佳野兽 (h) (第3/3页)
的xue缝去蹭他的guitou,指尖还故意触到他背上的伤口。“嘶,”景淮咧了咧嘴。她捏住他的下巴,媚眼如丝,带了电,直达他眼底:“你要是再敢走神,今晚的补偿就不算数了。”景淮没吭声,喉结剧烈翻动,用行动向她证明自己的决心,一下子贯穿到底,不带缓冲地大开大合。谈烟蜷着脚趾,乳波晃动的幅度愈发地狠,失重感让她的十副指甲几乎深陷在那一道道横七竖八的伤口里。景淮吃痛,痛感夹杂着快感,像是上了发条似地发着狠,颠地她几乎要往生,每一下都要往zigong里撞。只有她能让他忘乎所以,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再从她潮湿的眼睛吻到乳粒,动情地吃她的奶子,直到嘬出红痕。谈烟也疼,他今晚好用力,像头野兽,医生一走,确定她的伤没什么事后,就撕了她的衣服和底裤,温柔的前戏都是浮云,今晚他选择直截了当,粗暴又蛮横。她腿痛,手臂也痛,经不起这么折腾。但真等他粗硬的茎身一下下地撞着花心,那些痛感就自动消失了,只余下海潮般起伏的快意。她享受一边被他亲吻舔舐,一边被他用力抽插的双重刺激。他的宝贝好棒,不,是景淮好棒。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带了滤镜,否则怎么无论被他怎么cao弄都会舒服到上天,听着他的低吟就会高潮喷水。她以前从来没这么多高潮。她的身体像是和他签订了某种契约,所以无底线地撤退,服软,甚至还想索求更多。什么yin荡,无耻,都无所谓了,她要景淮,只要景淮。射之前景淮问她:“宝宝,你爱我么?”谈烟凑到他耳边,很清楚地将自己的回答传递给他:“爱。”这个字有魔力,景淮不准备这么快缴械投降了,又缠着她换了姿势。.......也不知时钟转了几圈,反正最后的澡是景淮给她洗的,衣服也是他给她换的,药也是他帮着上的。她迷迷糊糊的,只记得是条蕾丝质地的睡裙,还有T字裤,她穿不习惯,总是去扯那根不听话的绳子。景淮洗完出来的时候,谈烟正在吹头发,手累到举不起电吹风,只能架在桌子上。景淮随手擦了下身子,浴巾也来不及裹,就先过去帮她。“累了?”景淮问怀里的人。“嗯,”谈烟连眼皮都懒得抬,“你不是人。”“嗯,我混蛋。太久没做了,有点想你,”景淮确实心虚,今天做得太狠了,刚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两边唇rou都肿了。但她说爱他,所以就没把持住节奏。这个字,要他的命,专治他的理性。谈烟对着镜子梳理着打结的发丝,一举手,一扭头,肩带滑落,锁骨的红痕跃入眼前。她没眼看,只能选择视而不见,踮起脚,仰着头查看脸上的伤。景淮正要换衣服,稍一抬眸,又是一副旖旎到勾人的画面。女人饱满的胸rou随着双臂带动挤出乳沟,小蛮腰连着圆润蜜桃臀,还不听话地扭着,玲珑的曲线更为明显。随着肩带下滑,红痕密布的脖颈直叫人血脉膨胀。是他挑的睡裙,但没想过会这么短,堪堪只到腿根,遮不住底下的春色,随着她每一次踮脚,T字裤缝都会勒着殷红肿胀的xue口摩挲......他的宝贝又一次抬头,平息了好久缓不了。反正今天是禽兽到底了,他决定不管不顾到底,直接抗起她回房间,压到床上。没等谈烟开口,就先堵住了她的唇:“我保证,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