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媚的骚逼,窗框都被撞得啪啪响 ,“小骚货,勾引我,看我把你操劈开。” “啊啊!不要!唔啊哈啊!轻点儿,嗯嗯,呜呜老公——轻一点啊啊,要被、要被操劈了啊啊!” 严问峰操干了百十下,肉棍终于跳动着,抵在宫口处射了出来。 隔着安全套,程隽云只能感受到肉棍的跳动,少了内射的刺激,程隽云舔了舔嘴唇,有点不习惯。 严问峰把他抱到床上,伸手又要拿套,程隽云赶紧拉住他的手,装可怜道:“不要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严问峰听他撒娇又要硬了,对上程隽云可怜兮兮的表情,心中默念一遍清心咒,才勉强压住了那股冲动,他脸色憋得难看,认命地抱着程隽云去浴室冲洗。 程隽云看着严问峰一脸不情愿,忍不住偷笑。严问峰摘了满当的安全套扔进马桶冲走,程隽云说了一句:“下次别扔马桶,容易堵。”老小区的下水特别脆弱。 严问峰撑着墙,把他抱在怀里淋浴,两个人光溜溜地黏在一块,又隐隐有些情动,严问峰那物件烫的吓人,抵在程隽云腿根。程隽云告饶:“真不要了,明天我要起不来了。” 程老师工作辛苦,在幼儿园里几乎都要站着,严问峰强忍着欲望舍不得弄他了,只让他夹紧腿,在他腿根处蹭。 “周末可以不戴套吗?”严大狗哑着嗓音,在他身上不停蹭。程老师差点就被蛊惑了,极其不坚定地说:“不行。” “那弄后面可以不戴套吗?” “……第二天是周末,就可以。” 严问峰撇撇嘴,程隽云不让他在宫口内射,不就是怕中奖…… 中奖? 32 去幼儿园 严问峰蹭了快二十分钟,才终于在程隽云大腿上射出来。 二人洗洗干净滚进被窝,程隽云浑身酸软,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想闭眼,严问峰突然问:“你查了没有?” 程隽云正晕乎着,被他一问有点懵:“查什么?” 严问峰不知道怎么表述,他高中生物学的不好,上到人体构造的时候更是天天睡大觉睡过去了,不知道双性人验孕的原理是不是跟女性相同。 “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什么啊?”听到医院,程隽云习惯性皱眉:“你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总不会是怕他身上有病吧? 看程隽云要生气,严问峰赶紧好声好气地哄,有点自责和尴尬:“我之前,不都没戴套吗。” “而且你之前都没有好好做过检查吧?我带你去我家的私人医院,保密性很好,你不用怕。” 程隽云埋首在他胸前闷闷地不吱声,他一直保守身体的秘密,各种体检都糊弄过去,如履薄冰。其实现在社会大环境对双性人已经不算歧视,也有不少明星富商高调宣布和双性人配偶的婚讯,双性人数量虽少,这么多年过去,不少组织也在为了争取对双性人的保护和平权工作努力奔走着。 只是他这么多年没办法迈过心里那道坎,刻意去逃避罢了。他也早就想好,这辈子就一直一个人,老来就养条狗,不要人陪,也不用人守着。 可严问峰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程隽云又有点不确定了。 虽然他对和严问峰长长久久这件事其实不抱太大希望,但是人嘛,还是要活在当下。 “不会被别人发现吗?”程隽云软绵绵地问。 严问峰心都要化了,在他脸上香了一个:“我会好好保护好我的程老师的。” 最后程隽云答应后天周末,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温存亲昵中程隽云眼睛慢慢要合上,突然想起来什么,推了推严问峰:“玫瑰,玫瑰花。” 严问峰忍俊不禁,认命地掀开被子起来,捡起被随便扔在床边的玫瑰,没有花瓶,他把红色马克杯接满水,将玫瑰轻轻插在里面。 回到床上的时候程隽云还在强撑着等他,被他拥入怀中,呼吸渐渐平稳。 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程隽云准点醒来起床洗漱,严问峰睡眼惺忪地抓起手机要叫外卖,被程隽云拦住了:“今天时间早,我要走去幼儿园。” 每次听到程隽云说去幼儿园,严问峰都觉得好像他是去幼儿园上课的小宝宝。 真是可爱死了。 两个人收拾完毕准备出门,严问峰的西装有些皱,他毫不在意,程隽云没忍住说:“你也不带几套换洗衣服来,每天早上出门都穿脏衣服。” 严问峰的思维却很跳跃:“程老师是在邀请我同居吗?好啊好啊!” ……“明明是你,每天晚上都非要赖在我这里睡。” “谁说的,昨天晚上明明是你要我进去的。” 程隽云懒得和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掰扯,出了院门发现门口停了一辆香槟色的卡宴,蒋燃见他们俩出来立刻从驾驶座上下来,微微鞠躬问早。 严问峰揽着程隽云的肩膀点点头说:“我陪你们大嫂走路去上班,你等会儿来幼儿园门口接我就行。” “什么大嫂,你瞎说什么。”大清早的又臊得程隽云红了耳朵。 蒋燃那声“大嫂早”硬生生被憋回去,一脸职业笑容:“好的严总。” 初冬的清晨空气都含着冰一样,严问峰穿的少,他天生也不怕冷,年轻气盛一身火气,程隽云裹着大衣还不算,出门前戴上了一条深蓝色的粗针围巾,两只手缩在大衣口袋里不愿意拿出来。 严问峰想搂着他走,程隽云死活不愿意,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两个人并排紧紧贴着走,严问峰的手伸进了程老师的大衣口袋,手指相交地扣住。 这个点路上行人不多,程隽云走在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走对的路上,手被包在另一个人温热的手中,突然有点恍惚。 走到常去的早餐摊子前,程隽云请严问峰吃鸡蛋灌饼。 本来以为这样养尊处优的黑帮老大不会随便吃路边摊的东西,没想到严问峰乐呵呵地接过热气腾腾的鸡蛋灌饼,和程隽云一起边走边啃,手还紧紧扣着他的。 程隽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吃路边摊呢。” “……都和你说了,金尊玉贵的那是阔太太,”严问峰眼珠子一转,含笑侧过脸去望着他:“你以后就是严家的阔太太。” “……”程隽云躲开他的视线:“不知所云。” “等你当了严家阔太太,想吃路边摊,我就给你捆一个——不对,请一个专门做路边摊的师傅,在家里给你支个摊,用新鲜的食材给你做。” “那还叫什么路边摊啊!”程隽云忍俊不禁,严问峰见他笑了,目的达成,心里也美滋滋的。 不知不觉快到幼儿园门口,程隽云要把手抽开,严问峰不让,两个人又在街边树下拉拉扯扯了一阵子,严问峰飞快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程隽云两颊飘红,轻轻踢了他一脚。 “你别在这大街上乱来啊。” “怎么了?我亲我老婆都不行吗?” “昨天我下车你拉我拿一下,都让我同事看见了,还以为我被黑社会追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