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气味,又是绝对不能攻击的对象。 香取晴:“你在说什么?” “我说——” 昂猛的把钻出来的小红蛇抓出来,pia地丢在地上,小红蛇在地上弹了?下,无?辜中透着几分凄惨。 “哥虽然嘴上说着应该先带我处理伤口,但实际上心里想的就是诸伏景光那个家伙!还有……宫野志保!安室透!琴酒!诸星大!” “……”宫野志保和安室透就算了?,琴酒诸星大是什么鬼?他为什么要想他们? 小红蛇试探着向昂的裤腿卷去,想顺着小腿爬回去,被昂一脚踹开,差点斜飞进?海里,被香取晴眼疾手快地抓住,无?奈道:“你和它撒什么气?” 金辉色的斜阳落在那双浅淡蓝色的瞳孔里,瞬间就把昂的思绪拉回十几年?前的某艘邮轮上,海腥气和香水味混杂,欲望和肮脏交融,面?庞还稚嫩的香取——那时候他还被叫做苏,凭着战无?不胜的战绩,稳稳地在这家缅北的赌/场里站稳了?脚跟。 少?年?站在赌/桌后,像是什么天然吸光体,轻而?易举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了?他身上,纸牌像是有生命般在他指尖翻飞,衬衫整齐地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极致秾丽的脸和冷漠的表情,轻而?易举就能勾起在场大部分衣冠禽兽的兴趣。 那个抱着昂的胖男人正是衣冠禽兽里的典范,昂清楚的听?到?了?那家伙吞口水的声音。 昂隐晦地翻了?个白眼,趁机又从桌上摸了?块蛋糕塞进?嘴里,他的算数成绩不过?关,没有资格上桌,只能被当作摆件在这种时候被放出来,这也是他难得?能吃饱的时候。 他并不想像旁边的孩子那样哭哭啼啼反抗,然后激起对方更多的施暴欲。他等会要把这胖子骗进?房间,然后用藏在袖子里的餐刀,割破他的喉咙,黄白色的脂肪和鲜血喷涌的样子,一定很美。 “一亿美金!我愿意用一亿美金来做赌注!” 胖子猛然拔高了?声音,虽然还维持着些许礼仪,但在昂衣服下面?的肥手狠狠拧了?他腰侧一把,带着气急败坏的味道。 “不玩。”苏冷淡地回答,同时低下头开始收拾桌面?的纸牌,颈后扣在贡玛上的金属链垂落到?白皙笔直的锁骨上,折射着细碎的金色光芒,昂明?显感觉到?他身后的胖子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如果?客人您又任何需求,和领事沟通,或者可以直接参与明?天的竞标。” 所谓竞标就是赌/场每日放出一定次数的赌局,可以指定陪玩荷/官,但用来竞标的不是钱,而?是赌/场主人需要的其它东西,权力、地产或者帮忙办一件事。 他今天没有得?到?和苏对/赌的机会,就说明?他手里并没有赌/场主人所需要的东西,他只是单纯的暴发户,这种人在客人里是最?底层的存在,只要不要闹得?太难看就好?了?,所以看苏的语气也没有太把他放在心上。 胖子额角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越发用力,昂不得?不轻声呼痛,以来避免这个蠢货把他的肋骨折断。 胖子没有反应,苏的动作倒是停顿,掀起眼皮朝这边看了?眼,就算是昂也不禁呼吸微顿,璀璨的灯光和华丽的衣饰把他的美貌衬托到?极致,和他对视的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胖子却误以为他是在和自己对视,声音隐隐兴奋起来:“怎么?你改变主意了?吗?一亿美金——” 胖子拉长声音意味深长:“钱可是个好?东西。” 这件事当然谁都知道,但说出来就让这些上层人觉得?低俗不入流。周围的几位女士,甚至露出了?嬉笑嘲弄的表情,一亿美金虽然不少?,但对于每天几千万流水从手中走过?的苏来说,也只不过?是‘不少?’而?已,单单是苏给赌/场工作的这六年?,给赌/场主人提供的经济效益就不知道有多少?个一亿美金。 “可以。” 场内响起轻微倒吸气的声音,甚至有人在轻声嘀咕,这也可以? 紧接着苏又继续说:“但是我不要你的钱,如果?我赢了?,把他给我。” 指尖隔空点在了?昂头顶。 那根指头像是有着某种特殊的魔力,无?形中像是有着滚烫炙热的液体被灌入了?昂的血管,以至于他控制不住地开始细微的颤抖。 上次他有类似的感觉,还是他从餐桌上偷到?了?一整只烤鸡。 但又不完全相同,让他感到?新奇至极。 胖子迟疑道:“你们……认识?他也是你们提供给我的,就算我同意……” “您是客人,他从出现在您的身边开始,他的所有权就属于您,您有权支配他。”苏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浅淡但耀眼:“如果?您赢得?游戏,那么我的所有权也将属于您。” 苏把自己作为筹/码摆上了?赌/桌。 胖子仅剩的理智瞬间被这似有似无?的暗示冲散,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乎是把昂提起来丢到?一边,两步走到?桌旁坐下:“那我们抓紧时间开始吧。” 苏很尊重客人‘抓紧时间’的意愿,一局之?内就把赌注的倍数翻到?了?可怕的数字,胖子的一亿美金在一局之?内就消耗殆尽,最?后他是被保镖从椅子上架着胳膊拖下去的。 后来昂也隐约听?说那胖子甚至没等到?游轮靠岸,就在游轮上跳海自尽了?。 那时候的香取晴和昂相依为命,昂一直认为自己才是对方心里那个最?特殊的存在,其他人在香取晴眼里,只不过?是‘三分钟输’和‘五分钟输’的区别?罢了?。 当年?香取晴离开缅北,他只以为是小鸟游香那女人的死,让香取晴有些触动,早点出去散心忘掉对方也是好?的,结果?却一去不返,甚至还有在这个贫瘠岛国定居的想法。 哥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人,他却被遗忘在原地。 这都是因为那一个个像是臭虫一样层出不穷的混蛋,或者说都是因为那个诸伏景光。 装失忆?就为了?维持脆弱地像是烟丝一样的情感?这种愚蠢又幼稚的行为,如果?以前有人告诉昂他哥会做这种事,昂会笑着把那人的舌头拔出来。 “哥这不是会照顾其他人的心情嘛。”昂咬牙切齿地笑笑:“那当年?把十岁的我丢在缅甸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过?我的想法呢?” 香取晴手指猛地一收,小红蛇在他指尖发出唧的一声。 “哥从那里一走了?之?,把第三码头的那些烂人、烂账丢给我,哥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吗?最?危险的那次,我被想要杀我的人一刀钉在床上,如果?不是我命大,现在哥已经看不到?我了?!!” 昂扯开自己的衣领,左锁骨下有道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