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扯开。 26日,霍宗池没有及时理云颂而惹得云颂生气,云颂对他有了不礼貌行为,让霍宗池为之回应自己只是出卖体力不是脑力,他没办法把时间用在思考怎么讨云颂开心上。云颂道歉,霍宗池接受,云颂以为他们和好继续成为好朋友。 7月27日,霍宗池的谎言被戳破,他根本没有离开,云颂伤心他要走的时候他还在果园摘桃子,但云颂没有生气,他原谅了霍宗池,条件是他得帮助自己实施计划。 7月28日,带着兴奋念头起床的云颂看见等待在客厅的付习州,和他面前摆放的三层蛋糕。 “傻掉了?”付习州脸上笑得如沐春风,“我考虑了一下,生意毕竟没有亲爱弟弟的18岁生日更重要,对吗?” 云颂整张脸发白。 他没能赴霍宗池的约。 付习州给云颂准备了惊喜,他邀请了云颂在学校的所有“好朋友”,从小学到高中,他的所有朋友都经过付习州允许,他们知礼懂事,身份不差,哪怕很久没有和云颂见面,也会给云颂一个拥抱,说很想念他。 付习州说:“今晚特意为你举行的聚会,好好享受,颂颂。” 云颂他觉得等待着他的并不是什么绚烂的舞台,而是一个正张着嘴等他走过去就一口吞下的怪兽。 他可是了半天,说:“我还有朋友……” 付习州很惊讶:“还有朋友吗?我们颂颂还有哥哥不认识的朋友,没被我邀请到吗?他叫什么名字,我马上邀请他。” “不对,没有,没有了。” 霍宗池会来吗? 会同意吗? 哥哥认真的吗? 云颂糊里糊涂的被推到人群中央。 派对结束后云颂失落地找到霍宗池为自己的失约道歉,他送上一块蛋糕,霍宗池却一巴掌把它拍到地上,说:“你滚吧。” 云颂呼喊着霍宗池的名字追上去,肩膀忽然被谁拍了下,他一扭头,付习州的脸就出现在身后。 “在找谁呢?” 云颂猛得一惊,灵魂归位似的,被吓醒了。 这个梦做得很沉,以至醒来时云颂还能补充完整事情经过的细节,除了最后付习州拍他肩膀属于噩梦范畴,他记得那天霍宗池吃了他的蛋糕,只是说了一句你不用向我这样的人道歉。 才四点半,云颂后背全是汗,他调低水温冲了个澡后睡意全无,干脆叠了被子起床。 冰箱里面没吃的了,云颂烧了一壶水,坐在桌前发了会呆,又掐一把自己的脸,企图证明也许他现在还是在做梦。 证明失败。 云颂去市场买菜的时候顺带买了两块钱的南瓜饼,开车到金水湾。 打开门,一条狗先冲出来扑到云颂身上,云颂不防被吓得三魂丢了六魄,后退几步后重心不稳地倒在了地上。 手里的袋子掉落,东西滚得到处都是,他怕狗,不敢捡,慌忙间大喊:“霍宗池!” 先是听到咚咚的一阵脚步声,云颂盯着那条吐舌头的狗,十多秒后霍宗池从门背后出现,看见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地上的云颂,眉间一拧,说:“没用。” “Jetto,坐。” 那狗就乖乖坐下,然后抬起屁股,在霍宗池的腿边绕来绕去。 霍宗池伸手把云颂拉起来,云颂惊魂未定,盯着狗的动静,只见它已经绕到自己身后,去闻他掉落在地上的东西。 “肉,肉在里面,”云颂指着那堆东西,他没有办法地朝霍宗池靠近,可怜地祈求:“我怕狗。” “这有什么好怕的,”霍宗池面色不悦,弯腰去捡菜,“他如果会咬人,早就下口咬你了。” 云颂问:“这是你的狗吗?” 霍宗池说:“不是。” 袋子破了,霍宗池捡完东西就顺手抱进了厨房,因为全程被身后的人拉着衣服,他走得很慢。 “要我说几遍,他不咬人。” “可是我怕。”云颂畏首畏尾地四处看,“他真胖,扑过来就像人一样。” 霍宗池不是很和善地提醒他:“没有人会扑你。” 云颂洗了个手,答应说:“是,是。” 又转身问霍宗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呢?没有睡好吗?” 霍宗池脸色一变,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云颂抬起头,用干净毛巾擦干自己的手,从里面有找出自己的南瓜饼,温度适宜,他装作刚才只是自己一时失口,无辜且淡定地问:“什么?” 霍宗池怀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什么什么?” “没什么,”云颂咬了一口南瓜饼,说,“我以为我幻听了呢。” 第28章 云颂望出窗外,那条壮得像头小猪的白色大狗趴在地上专心地啃一根骨头,霍宗池正叉腰站在他的面前,好像在他说些什么。 他费了很大劲才把狗拴上,云颂在厨房择菜时,听见他动静很响地找东西,最终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条绳,带着别扭哄骗的语气把狗牵出去。 云颂心里想到,霍宗池不在特定时候发火的话,其实是个蛮好说话的人。 可能就是以前云颂不经意的颐指气使给他留下心理阴影,才让他埋下了这么多仇恨的种子。 这么一想,他的确该为霍宗池现在的易怒付很大责任。 但要搞清楚是责任与关心,不能够夹带个人情感。 云颂顿悟,在这过程中霍宗池曾经好心提醒过他多次“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理解不够彻底,再一次误解霍宗池的“好心”! 所以即使他会因此痛苦,也是自找的对吗。 煮了一锅小米南瓜粥,林景声没起,云颂刚准备上楼去叫人,一位陌生客人从楼上下来,云颂打眼一瞧,客人正脸比昨晚见过的模糊侧脸还要帅气。 客人先是四下看了一圈,直接略过眼前的别人云颂,问霍宗池:“我儿子呢?” 霍宗池脑袋动了动,让他看外边。 关远瑶震惊:“你干嘛栓他!” “他咬拖鞋。” “就让他咬你拖鞋很值钱吗?老土款式送给他咬我还得考虑考虑,你搞清楚!” 霍宗池抖抖手上的报纸说:“我狗毛过敏。” 关远遥大声地谴责他,一边往外走,“那怎么了?你最多就是打两个喷嚏罢了,他又不会呆很久。” 云颂正在端一盘小菜,全程低着头没参与,路过客人时微微点了下头致意。 林景声起得不太情愿,她睁眼的第一句话是叫小爸爸,云颂的手停在被角上,然后林景声搓搓眼睛,发现认错了人,便改口:“小颂哥哥。” 云颂答应一声,“很困吗?起床吃了早饭再睡吧。” 林景声问:“jetto呢?” 没听过的称呼,云颂不确定这是客人还是狗的名字,可是她叫的小爸爸,总不会是那条狗,便说:“是那只很大的狗吗?” 林景声说:“是的,你见过他了吗?他是不是很可爱。” 云颂因个人原因无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