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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1 / 1)

会胡说八道。” 沈宓一脸无辜:“天地为证,你二人可都是姓韩的一手培养出来的,不是师兄弟还能是什么?” 姚如许纠正道:“你总奉你认为的事情为金科玉律,”他想起什么又补充说:“还固执地认为一切的源头,都归咎于韩先生妖言惑众,实则无论走什么样的路,都是我自己认的死理,我受先生教导温习诗书,理应尊他敬他,却不代表何人我都要认为一路同门。” 沈宓笑了笑:“略去前半段,可以看出你还是个颇有底线的人。” 姚如许自来知晓他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不愿再多同他计较:“应该的。” 沈宓近几日不曾见过他,只在市井听了许多有关他在朝中的变动,有诸多想问一直碍于没有机会,今日无缘等到他上门,心下竟然沉稳了些。 便不紧不慢地捏着花枝转了两圈等他开口—— “你这花儿是哪来的?” 沈宓:“……” 他到底在期盼些什么可能? 姚如许看他面无表情,又困惑问道:“不方便讲?” 沈宓为避免他没完没了只好淡淡解释道:“路上捡的。” 姚如许顿时神色考究了起来:“所以你是怕路边捡的不干不净,所以放进炉子里给它消了消脏东西?” 沈宓:“……” 姚如许笑了笑:“说正事。”他道:“近日,我被委派处理年关户部赋税征收一事,呈递上去的几个方案上头都很满意,似乎对我十分放心。” 沈宓给他添了杯茶:“被上司信任还不好么?” 姚如许摇头:“如今朝廷内外,看状是摄政王闻濯独揽大权,实则大半实政他都放手任由小皇帝操纵,我当初是由摄政王一手提携上去,坐上的户部侍郎这个位置的,虽本意也是教满朝皆知我是摄政王一派,但闻氏政权,原本就在这叔侄二人手上摇摆不定,我不信看似草包的小皇帝,会在权欲熏心下,仍旧视他那位皇叔为桅杆地护着……” “怎么?”沈宓看了他一眼,不懂他为何停下不说了。 “所以你当日劝阻我时便知晓,此时为上,不过是白白做了那叔侄二人暗自博弈的牺牲品?”姚如许好像突然反应过来,只眉头紧锁着,看沈宓的眼神仿佛怨怪一般。 沈宓垂下眼眸:“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闻濯此时并不想坐那天下共主的位置。” 姚如许:“可倘若小皇帝握紧了实权,如何都会置他于死地永除后患。” 沈宓抿下嘴角:“你要知道,这天下只要还有一日姓闻,便不容旁人觊觎,同姓之争那是朝政稳定之时,才能求的名利,如今远远不到那个时候,你们想的太过简单。” 姚如许不以为然:“新皇上任的空隙,间接给了我们可作为的余地,这是时局所趋,我们没办法眼睁睁地干看着。” 沈宓恨铁不成钢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最先将你抛出去,只不过是他们最开始的一步下饵试探,你在这场政争里的意义,只是充当一块垫脚石。” 姚如许依旧顽抗道:“可就算死了一个姚芳归,也还有他姚清渠。” 沈宓冷冷道:“所以只要你们的韩先生能够完成大业,哪怕将你们全然当作彘狗,利用干净致覆灭,也无甚所谓是么?” 姚如许教他这番不管不顾,气的手上青筋暴起,怒然反驳道:“我观你成日躲在一方温檐下,装聋作哑、麻痹身心,全然一副不会痛的样子,你自然擅长的一手独善其身,如今你隔岸观火的惺惺作态,不就是想告诉我,我们全都是错的——” “是,我偏是想告诉你,你们错的无药可救。”沈宓冷声打断他道。 姚如许愣声片刻,面上悲哀难下又变成满腹愤懑道:“我以为年少袍泽来之不易,不曾想你其实怎样都是活得下去的,所以沈序宁,你何苦要如此兔死狐悲地作践旁人的命呢?” 沈宓闷气摔了杯盏,手指都是颤的:“你们天生想要用恩义框范自己,所以看见我不脱不拽,便想着党同伐异,你们扪心自问,到底是真的不忍那些无头恩义落得辜负,还是私心偏想拖我下水!” 姚如许忽然心下羞愧一瞬,却又被不知悔改的鬼给拖着难能反省,于是他语言更加狠厉道:“那我劝你看好你那心心念念的有头恩义贺怀汀,来日保不齐他就因你而不得好死!” 沈宓轰然静止了一瞬,脑里耳里什么都不装了似的惹人徒然恶心,想一了百了的念头,也将来日编织的心理防线再次溃破,烂成一个发脓着的创口。 所幸姚如许一通发过之后,走的十分潇洒,也全然不顾落在屋里的沈宓,等到炉上茶水烧干,沈宓忽然回过神来瞥了眼屋外,天色已成一片漆黑——彻底浑的教人喘不过气来。 …… 作者有话说: 姚如许:你要明白,我这是把你往摄政王怀里推啊!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就是为了呼应一下闻濯啊,我在暗戳戳地发糖啊! 第18章 温柔梦 温玦伊始登门世子府时,是从未想过会像眼下这般如鱼得水的,本来因由少了管事统领打理上下琐碎,温玦一连几日都没怎么在厢房歇好,几次三番踏入沈宓的院子,权因想向他讨个交代,却教他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给尽数打发。 无可奈何之下才端起了副架子,将世子府上所有下人都招呼的差不多后,自己则积极做起了操持的一把手,不仅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还正大光明对府上正主——沈宓的个人生活作风,作出了一番独到的说教。 起因是由于他初登世子府那日,撞见的那位不速之客。 后半日那二人聊的并不太久,约莫着不过半个时辰,他便在前院回廊里,瞧见那位蓝衣青年面色扭曲地大步出了府。 等他再去沈宓院里瞧,屋里小案上的杯盏零星碎了一地,沈宓就在一册发着愣,手中花枝教他握的陷进了肉里也未察。 他当时望见沈宓满手鲜血,只觉得他是娇柔做作,且自作自受,故而未只一言,便转头离去收拾自己的床榻去了。 直到后半夜才隐约有个淡淡的念头:沈宓夜寐是否会有梦游的习惯—— 万一他赤脚下地不长眼,踩到了那一地碎瓷片,岂不是给他本不顽强的身子雪上加霜? 来日他若在大业未成之前就一命呜呼,岂不是平白给韩先生添麻烦? 于是想着这般破烂担忧,浑浑噩噩到深夜都还未合眼。 翌日清晨一起来,便急着去沈宓屋里看,满地的碎瓷片并没有收拾,却也没有沾上血,正待他稀稀疏疏松了一口气,余光又瞥见沈宓坐在书案前,冷冷地盯着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怎么,来看我死了没有?” 温玦莫名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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