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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1 / 1)

一巴掌桌子,“啧!” 这一下没怎么吓着沈宓,倒是把隔壁的闻濯给惊着了,他急着从耳房里翻窗跳了出去,绕了院墙一圈从正门进,才旁若无人地走到沈宓书房前,撩袍一脚踹开了门—— “哟,看来本王倒是来的不巧了。”他嘴上是一套谦恭,面上表情却仿佛想把屋里的外人给掐死。 温玦教他这阴阳怪气唬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起身行礼,心里把这俩死断袖的祖宗咒到了十八代。 沈宓站在温玦身后,颇有兴致地挑眉问他,“殿下怎么来了。” 他好像半分都不惊讶,语气里的挑逗占了大半。 闻濯冷笑一声,“是啊,早知他来,本王就不来了。” 沈宓强忍着才憋住没笑出声,看着身前还低着脑袋行礼的温玦,他端正态度,装模作样说:“殿下大驾,怎敢怠慢。” 闻濯不悦地看了眼温玦,“怎么,阁下是还想留下宵夜么?” 温玦如今不用人招呼,也能听得懂摄政王的潜台词,告退的话也来不及说了,转身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就消失在了院门口。 屋里瞬间清静下来,沈宓悠哉悠哉坐下,脸上的笑意都快挂不住皮。 “你倒是快活。”闻濯坐到他身侧,将他那一张嬉皮笑脸抓过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他一下。 “啧!”沈宓疼的伸脚踹他,“不做人做狗?” 闻濯又心疼地掰着他脑袋看,“别动,我看看。” 沈宓趁着他掰弄,叼住了他手指,报复地使劲咬了一口,在他指节上留了一串牙印。 闻濯耍赖让他吹一吹,装的眼眶都红了,沈宓信了他的邪,不仅好声好气哄了哄他,还仔细地照着他说的疼的地方,通通都吹了一遍。 吹完还不算,沈宓又自作主张又在上头吻了一遍,撩拨的闻濯收不住了,他才狠心停下,“你是醋做的吗?” 闻濯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倘若我跟个年轻的漂亮—不对,年轻的俊俏…算了,都没你好看。” 沈宓真是服了他这嘴上花花,给他倒了杯茶,将温玦登门拎来的梨膏糖,捻出来喂给他,“行了吧殿下,再吹就过了。” 闻濯很受用地舔了一下他的指尖,“不吹,亲也行。” 随即便压着沈宓厮磨了好半天,一块梨膏糖甜了两张嘴,沈宓乱着呼吸从他怀里离开,又教他磨的起了火,这会儿有些不舍得分开。 抬眸去瞧,只见他眸里幽光亮的灼人,唇也磨的绯红,自从前几日教他打开了交欢的阀门,沈宓便时时压不住骚动,如今教他一个眼神看得,心里头顿时烧起一通野火,烧得他整个胸膛翻沸的想咬人。 “你可真是…”沈宓认栽,伸手环住他后颈,抬头一股莽劲凑了上去,撞的闻濯嘴唇一阵腥甜。 他倒清醒了,唇齿纠缠了片刻,还跟个大姑娘一样娇羞了起来,沈宓气喘吁吁地睁眼瞧他,见他眸光比起方才幽深更狠,莫名心有余悸地推开了他。 案上的茶杯教他的动作撞翻,落到地毯上砸出“哐当”一声,两人终于都摸回来点儿清心寡欲的根。 沉默半晌,沈宓想起身,却不小心碰到闻濯身上,察觉他这“箭在弦上”,又没忍住笑出声来,“还忍得住呐?” 闻濯抽了口气,又转为无奈叹息出来,“哈,你试试。” 沈宓也不是真心笑话他,随即当真凑过去隔着外袍碰了碰他。 滚热的气息让他心里没底,他本想抽手多问两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猛地教闻濯一把摁住了手腕,紧接着唇齿被囚禁,整个人顺着那股心悸,彻底沉进了野火狂烧的荒原…… 闹到后头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沈宓本想差人在屋子里支起个浴桶沐浴,却教闻濯不由分说地抱着去了王府后院。 许是天潢贵胄骨子里都擅长享受,修整这王府之初,闻濯便有意在院子后头挖一块浴池出来,今日也是赶的巧了,正好能教他把沈宓拐过来。 好声好气把人哄进池子里,他自个儿便老爷似的坐在了池边看美人戏水,手贱扬了一把芍药花瓣,害的沈宓从水里钻出来拽他小腿。 两个人又闹进了水里。 再起身时,已经撵上了亥时的尾巴。 闻濯灭了灯,将沈宓揽到了王府的金丝楠木软榻上。“怎么样?”他附身贴到沈宓背上,跟邀功讨赏似的开口。 沈宓眯着眼睛,声音已经带了困意,“什么?” 闻濯吻他后颈突出的椎骨,“浴池和软榻。” 沈宓迷迷糊糊说了句“还不错”。 闻濯笑了笑,伸手覆到他手背上,手指挤进他指缝里同他纠缠,“那以后便多过来走动。” 沈宓放平了呼吸,一声也没吭。 闻濯哑然失笑,将他勾到怀里翻过身,下巴压在他发顶,低喃道:“好眠……” 作者有话说: 注:汗漫:广阔无际。 苏时稔(ren)第三声,“春暖花香,岁稔时康。”庄稼丰收之意。 感谢支持。 第40章 兄友逢 *** 五月初五,端午时节。 宫中设宴,邀聚百官,一为共乐佳节,二为闻钦喜得龙嗣,三为给事中钟自照进京接风洗尘。 沈宓昨夜歇的晚,早间醒过来的时候,天边已然云蒸霞举。 日光隔着窗纸从外头映进屋里,漏了几缕萧疏落到闻濯身上,光影勾勒在他侧脸上,绘出极致清朗又分明的线条,焕如春光,晔若春敷,一时间教沈宓看的有些挪不开眼。 直到闻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眸隔着半个厅室望进他眼里,“醒了?”他站起身,挪步走到衣架前,拿起一早给沈宓拾掇好的袍子,给他放到手边上。 那是件大红的广袖长袍,袖口和领口的花纹简单,料子却是上等,“穿这个。” 沈宓也是最近才发觉这人有个癖好——偏喜欢给别人打扮,还尤其喜欢殷艳的宫红色,最近他二人黏在一起,沈宓没少教他荼毒。 眉头一挑,赤脚下了榻,“也不怕我抢了别人风头。”话落,便挪步转去衣柜跟前,再挑件别个素一些的。 闻濯知错不改,追了上来,将他压在金丝楠的衣柜上,亲自给他换上了袍子,临了时偷香一吻,磨得沈宓彻底没了脾气。 两人用过早膳,沈宓躺在太师椅上监工,堂堂摄政王则在院子里,栽种着几丛移植回来的上品芍药。 日头将他晒的出了一颈子汗,见差事做的不错,沈宓才“怜香惜玉”地唤他进屋沐浴,趁着挽发时,还给他在脑后编了两条歪长的辫子。 未时日熹,两人乘着世子府的马车进了宫里。 一路上,闻濯都在拨弄他肩上那两条绑的丑不拉几的辫子,看得沈宓满心后悔,直想扒拉上去给他拆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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