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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1 / 1)

腰间,教他痛的直抽冷气。 “别乱撩,好不容易养好一些的身子,经不起折腾。”闻濯起身将他放平到榻上,替他掖好了被子。 沈宓皱起眉冷哼哼,“哟,你还知道好不容易,那方才翻覆时求你,怎么没听呢?” 闻濯自知理亏地吻了吻他,“我放轻了些许,是你没注意到,看来你也快活的不得了。” 沈宓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又想着哄他,只好认下了淫荡之名,“是,快活,快活的恨不得你再干我一次。” 闻濯果然眸色一沉,握着沈宓手指的力气都重了不少,咬着牙半晌又气笑了,“先欠着。” 沈宓朝他冷笑,手闲不住地拽着他的手往自个儿身上摸,嘴里也不换分寸地说道:“方才你摸到了吧,那地方还湿着——” 闻濯俯身堵住了他的嘴,重重扫过他的唇舌,让他再也嚼不出一句撩拨的话来。 亲到闷气时,才肯松开他,忍着身躯里愈演愈烈的燥热说:“待会儿吃些清粥,晚间我抱着你再睡一觉。” 话落撩着袍子匆匆出门,挺拔的背影都是昭彰显著的隐忍,只可惜沈宓云里雾里的,半点没看到。 堪堪回过神来,已经教闻濯供着喂了半碗清粥下肚。 闻濯今日确实冲动了,自三月初两人敞开心怀以来,他从来没有这般待过沈宓。 眼下回忆起今日种种,还十分后怕,拧着濡湿的帕子给沈宓擦手,都不好意思抬眸看他眼睛。 沈宓心里跟明镜似的,睨着双昳丽的眸子盯着他,心安理得地挑剔他的侍奉,时不时地还得咂舌两三声,不是抱怨帕子太硬了,就是水太凉了。 招的闻濯跑了好几趟,最后囫囵擦了一通,便霸王硬上弓地上榻钻进了褥子里,将他勾进臂弯,亲了亲他的眉头。 “今日我可吓得狠了,”他温声道:“才进拢秀坊,我便瞧见你满脸是血的要从楼梯上摔下来,我当时就想,你若出了事,我也就活不成了。” 沈宓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架起腿攀附在他腰上,“哪有那么夸张。” 闻濯那会子心都快急出病来了,怎么没那么夸张,“我前脚出门时你还好好的,后脚换了个地,你就…” 他顿了顿,报复地在沈宓的唇上咬了一下,长呼一口气道:“你可真是我的祖宗,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吓我了。” “哪儿敢啊?”沈宓现在腰还疼着呢,“你发起疯来六亲都不认的。” 闻濯又教他拿捏住亏心的地方,顿时没话了,替他揉着腰的动作没停,顺带抚了抚他的脊椎骨,“疼?”他问。 沈宓舔了舔牙尖,抬眸望见他脸上还挂着两道印,便没忍心再咬他,“你说呢。” 闻濯抿了抿唇,知错不改道:“疼就好,你且记着,日后但凡再让我撞见一次你流血,我便教你疼。” “啧!”沈宓不乐意了,“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闻濯吻上他眉骨,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别不讲理啊。”沈宓欲想翻身从他怀里溜出去,又教他捞住,死死桎梏在臂弯里。 “好,不讲理,”他低头贴了一下沉宓嘴唇,又舔了舔他嘴角,“亲一亲。” 沈宓教他啄的抽不开脸,又艰难地同他提了个要求,“以后别总瞎琢磨。” 闻濯珍重地吻他,同他十指相扣,埋进他的颈里舔舐,近乎祈求道:“不难,只需你,”他吻上沈宓喉结,“每日再多爱我一分……” 作者有话说: 闻濯:亲一亲,抱一抱,贴一贴,老婆就能被我精准拿捏( .??.? ) 作者:手上那一刀和两巴掌,以及事后当牛做马我补充一下。 呜呜呜锁了好久~ 感情的写了两章。 他俩其实在对方面前都是自卑的,所以这个点,没法儿一两句话就能消除。 感谢支持! 第46章 肉中刺 温玦重伤入狱的当日,温珩登门王府,在外院厅堂跪了四个时辰,中间闻濯衣衫不整出来一趟,丢了句“滚回去”,便没有再搭理他。 他直跪到天色低垂成漆黑,只有府中侍从替他掌灯,传话说摄政王已经歇下,教他早些回去。 温珩不动声色,拖着两条跪的麻木的腿教侍从扶起身,趔趄了几步才终于站稳,他轻声道了句谢,接过侍从手里的提灯,转身挪出了院门。 回到大理寺,请来的大夫正等在关押室的门口,一见他连忙凑了上去,问道:“大人,这到底是用药还是不用药啊?” 温珩没说话,掠过他径自绕近牢房,隔着牢门望见地上躺的不省人事的温玦,隔了半晌,才对跟上来的大夫出声问道:“他伤的如何?” 大夫看向狱中的人抹了把汗,“肋骨断了三根,身上还有处暗伤,要想活命,还得及时医治。” 温玦皱起眉头,“还劳烦您下去将方子誊抄出来。”他示意一旁的狱卒将大夫领了下去。 自己则坐在牢房门口,背靠着牢门低垂下双眸,看不清神色。 良久,从牢房里突然传出几声微弱的咳嗽,他转过头去看,原本躺在地上的温玦,已然睁开了双眼。 他唇色惨白,沉缓地喘着气,身上的衣衫凌乱脏黑,在地上这么一趟,头发也散了,上头还沾了几根穗秆,跟今日他出门时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温月琅,你是嫌命活的太长么?”温珩冷冷道。 他虽心下担忧至深,却又止不住地想用狠话逼温玦反省,只可惜他们兄弟二人,一旦露出爪牙,便从来不会相互谅解。 “哈,”温玦笑了一下,不小心扯到肋骨间的伤,又疼的皱起了眉头,“都这个时候了,兄长都不肯说些好话哄我开心吗?” 温珩站起身隔着牢门看他,语气极淡,“你还笑得出来么。” 温玦当真侧首,向他扯出一副笑模样,“兄长想看,我便能笑。” “温月琅!”温珩狠狠瞪他,“你跟随韩礼做事,我可以不计较,可你为什么要碰漕运的事。” 今日闻濯给他的这一顿教训,不止是因为沈宓,还有漕运“阴路”的草乌散交易一事。 所以他这牢狱之灾下的合情合理,温珩就算身为大理寺长官,也根本没理由将他捞出来。 他尝试想翻个身,却只吐出嘴里憋的一口鲜血,咳了两声才道:“我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反倒是兄长你,怎么如今想起来质问我了,是想向摄政王邀功讨赏么?” 温珩教他气的不轻,“那些事涉及官府,怎么就是你该做的了!” 温玦望着牢房屋顶,目光涣散,语气淡淡道:“月琳,廿载之前自从我们走错了第一步,之后的路,就都是错的,如今怎么可能撇得清楚呢。” 他压下喉咙间的阻塞,又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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