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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1(1 / 1)

闻濯在他唇上贴了贴,“那你还不听话。” “冤枉啊殿下。”沈宓无辜道。 “冤枉什么?”闻濯伸手摸回方才丢到一旁的话本子,摊开在他眼前,“方才还砸我来着,怎么没砸死我?” 沈宓发觉他醉酒之后还多了点孩童气,招人的不得了,抬手揉了揉他的两腮,“怎么舍得呢,想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闻濯睁开微眯的双眼,撑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目光深不见底地盯着他道:“那你…疼疼我。” …… 作者有话说: 闻濯:不管,喝醉了就是想干点什么! 第87章 隔三秋 虽休养数月,沈宓身上骨头也轻易折腾不得,如今唯有上身能使些力气。 面前被酒水软的只剩下孩提气的摄政王殿下,要比他清醒可爱的多,倘若不是五体不勤,沈宓断然会由他摆布。 “想我怎么疼你?”沈宓手指探进他衣袍下摆,溺出水的眼神尽待撩拨。 闻濯低喘一阵,随即睁开幽深的双眸,像盯住猎物一样将他映入眼中,捉出来他作孽的手,扣住他的腰肢,把他翻到了自己身上。 “沈序宁,”他又闭上了双眸,修长温暖的手掌覆在沈宓后颈,取次流连地抚摸着那几块凸起的骨头,“亲一亲我。” 沈宓望着他微醺的脸,无奈地发笑,“殿下,真醉了假醉了?” “没醉。”闻濯睁开眼,抬腰隔着衣服挨着他。 沈宓下意识就想帮他动手,刚探下去又被他捉起来,“别乱摸。” 沈宓真是冤枉,“我哪里是乱摸,明明摸的很有准头。” 闻濯不同他理论,圈着他的腰将他身子往上抱,直到能轻而易举够到他祸从口出的嘴唇。 紧跟着粗粝地凑了上去,半点都不带温存地挤开沈宓唇齿,为非作歹地肆虐上下一番,磨够了本儿才放缓动作,缠着沈宓麻木的舌尖轻轻打转。 放在沈宓后颈的那只手也不肯老实,不知不觉探到沈宓衣衫里,抚着他后背的骨头仔细摩挲。 特别是错位的那几块,但凡是不经意间碰到,他自个儿心里便不痛快,生出了酸疼只管在沈宓唇中找回来。 “我想带你去跑马。”他嗓音沉涩,听得直让人心猿意马。 沈宓一时间没听进去他说了什么,满心都钻进了他那靡靡之音里去,直到教他使劲捏了一下后颈,才回过神,“什么?” 闻濯气坏了,报复地往他肩膀咬了一口—— “啧!”沈宓捂了把肩头,“你属狗的?” “对,”闻濯掐着他的脸颊,无可奈何道,“恨不得天天都要将你咬的喊痛。” 沈宓:“……” 这种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方才到底说了什么?”他又问。 闻濯斜撩起眼皮看着他,“趁着孟春时节,本王带你去京郊跑一回马。” 京郊跑马,向来是京畿里的世家公子们闲暇时分的乐趣,每年春三月,黄花遍地,草长莺飞之时,总有三三两两少年郎,意气风发地往郊外的山原上赶。 或是山野寻趣,或是骚客贤集,子规声里、曲水流觞,有飞花投壶,有野味丝竹,既能在长空底下赛马,也能邀诗友题花。 长山碧水,锦绣画卷,屡变星霜,也唯有千万生灵复苏之际最为生动怡人,还有未涉之地的第一场初生桃花,才能叫做人间风流。 沈宓畏惧骑马,自当年春猎摔断手脚之后,便再没有碰过这玩意儿。 这种性子刚烈、长蹄壮腿的动物,始终盘踞在他心里,伴随着嘉靖带来的一连串噩梦,成为他平生都不敢轻易提起的阴霾。 “我不会骑马。”他并不想打搅闻濯的意趣,也并非推拂他的心意,只不过是怕自己到时候扫了他的兴,才这般推辞。 但闻濯并未察觉,只是哄着他道:“用不着你会,会抱着本王就行。” 他侧身将沈宓搂到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凑上去缓缓缠了片刻,又按着他的耳垂来回磨蹭,“怎么?怕摔?” 沈宓微微摇头。 又听他道:“放心,有闻旻在,怎么会让你摔。” 沈宓教他两三句哄的顿时没了立场,往他怀里钻了钻,“大丈夫千金之诺,殿下届时可别忘了。” 闻濯抚了把他的后背,揽着他的腰肢起身,从屋前绕过去后头的浴池。 泡完澡,酒气也散了,迷蒙的劲儿重新挥发到水汽之中,一溜烟飘了个干净。 灵台一清明,项上顶着的人头便能琢磨些事儿,思索前后措辞,他一把捉过雪白的背,抵着沈宓瘦弱的肩膀,缓缓握住水中暖地—— “嘶!”沈宓猛然一颤,整个上身直直栽进他胸前,撞的他眼冒金星,羞恼过来骂道:“发的什么疯!” 闻濯揉着他的额角,吻了吻他的发顶,“你当真不会骑马么?” 自然是会骑。 沈宓没说话,伏在他肩膀上低声喘着气。 他意会到什么,松开了徜徉在水下的手,抚着沈宓的脊骨柔柔顺了两下,“没有人能再教你怕了。” …… 二月底各州举人同聚礼部贡院,进行第一场会试。 会考事宜由礼部尚书吴西楼主持,主考官是此前贞景帝就下达口谕钦定的太子太傅姚清渠,摄政王闻濯,和华邕阁学士苏时稔,以及都察院掌御史余晚正。 另外有随行考官十余人,由翰林院的翰林充当。 会试题目,包括四书五经文,五言八韵诗,以及策问。 一共分三场举行,每三日一场,至三月上旬就能结束。 待杏榜名单排出之后,通过会考的举人都在四月准备殿试,前三甲直接会由皇帝授予官职。 *** 二月底第一场会试结束,闻濯便不顾寒暄的几个在朝大臣,匆匆忙忙驾着马赶回了王府。 六科商定考试前,为了避免泄题的风险,便于考试正式开始前三日,将所有主考官员和翰林集于贡院,安排都察院的巡抚前来规查,限制他们的出行。 到考试结束二月二十九这天,他跟沈宓足足有五六日未曾见过面。 平日看的进去公务的时候还好,就怕一不留神翻到沈宓曾说过的诗文,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整个贡院的摆设都要变得不顺眼起来。 他压了几日的思念自考生散场那一刻轰然崩塌,在他胸腔里头炸出血红色的花儿来。 他须臾也等不及,浑身的血液把骨缝都给蹭热了,大步流星绕到马厩,牵了匹顺眼的良驹,便翻身押上,拽着缰绳抽起鞭。 平日里马车要遛两刻中的路程,生生让他跑的一刻钟都不到,气势汹汹进了里院,浑身的戾气连濂澈看了都吓一跳。 本想上前行礼的念头也扔到了脑后,绕着长廊脚底抹油地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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