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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5(1 / 1)

在不如家中人在时暖和,倘若不是没完没了的差事,他二人也不至于三头两天就往这拢秀坊跑。 “京城内的消息,他应该更清楚。”觉柳指了指拿着画像过来的郑阶绿。 沈宓将画像接到手中看了一眼,上头标明了画中之人的生平,还有在宫中的从事及隶属的详细。 他卷起来收好,启声问道:“京都最早的流言是从沧澜书院传出,可沧澜书院的流言源头又是从何处而来?” 郑阶绿定定道:“鸿运坊。” 沈宓眯了眯长眸,“赌坊么。” “杏榜揭布之后,有人欢喜有人愁,不少从支州而来的书生旅人在京城游荡,难免会光顾赌坊酒楼,进去的人一多,老板便要研究换些什么彩头,四月中殿试揭榜后,坊里换了赔方和胜方的赌注,专门钓那些初入赌场的羊。” 沈宓挑了挑眉,“胜的话可以拿银子,输的话也不用赔钱,只要履行赌注上的要求把事办了,就算不亏不欠。”他笑盈盈感叹:“真是妙呐。” 今年京都春闱的改制,对于十年寒窗苦读的寒门子弟来说,就相当于一个跳板,因为绝对公平,所以在与世家同台对垒时,他们面对的只有同样的考题。 没有了家世和举荐之人的限制,各个支州想要争到京城上游的人浮出水面,数目要比从前更庞大的多。 这也是近来京都开办书院打得火热的由头。 从支州来的学子数目庞大,且户籍不在本地,这样人一旦散播一些流言,京城官府便无从下手。 又因为流动性强,可以散播的范围广,散播的源头便无从查证,这样大海捞针一样的线索,官府自然破不了案。 “这桩案子,想要查明白,就必须弄清楚源头,”沈宓道:“除了这赌注,可还有别的线索?” 郑阶绿摆了摆首:“鸿运坊中虽然有我们的人,但都是些小庄,他们那样更换赌注的玩法,还得是上头点了头才有的玩。” 也就是说,这必须得靠着官阶和背景去查了。 沈宓探身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闻濯也差不多该过来了。 “先盯着吧。” 他挥退二人,等酒菜上了桌。 半刻钟后,闻濯提了把弯刀姗姗来迟,一进屋便脱了身上的“红皮”,卸了刀按到桌上,砸出哐啷一声响,急匆匆灌了两口烈酒咽下,沉声道:“鸿运坊。” 两头的消息都指的是一个地方,看来韩礼这老匹夫驯养出来的“鸽子”,确实有些用处。 沈宓抬了抬眉没作声,拎起茶壶给他添了杯温茶。 闻濯低眸瞧着他,抬手捏着桌上的弯刀,随意丢去了一旁,掀袍落座到他身侧,钳过他的下颌上去凑了一下,“吓着了?” 沈宓无奈至极:“拿谁比作娇花呢,殿下。” 闻濯又凑上前挨了挨他,将清冽的酒渍沾到他唇上,仔细品尝完,一脸餍足,“叫我。” 闻濯将他揽进怀里坐着,抵住他的鼻尖,又抬手捏着他的后颈摩挲,听他缠绵悱恻地叫自己“闻旻”。 这两个字,如今满京城只有沈宓敢直呼,也只有他、叫出来顶好听。 “我这里得到的消息也是鸿运坊,他们将散播流言一事换成了赌注,引得新进京城的书生去赌,那些人都是户籍在支州的人,你们之前查不到也正常。” 闻濯扬了扬下巴看他,“你如今消息可比我灵通了,世子殿下。” 沈宓被他逗的窝进他颈间,低垂的视线无意间瞥到贵妃塌上那件“红皮”,调侃道:“还不满意你那身官服么?” 如今的锦衣卫内,虽有掌事的指挥使,但明令上都从了摄政王的部下,加上近来彻查沧澜书院一事,又积攒出来不少实打实的交情。 “抛头露面的皮罢了,还是家里的袍子顺眼。” 听到这里,沈宓起身捧住他双颊盯着他看了良久。 “怎么了?”他摸着沈宓温热的手背蹭了蹭。 “说起来,近日在府中都见不着你,这会儿得空,凑着紧得仔细瞧瞧。” 闻濯教他撩的心头打颤,强压着跟他胡闹的心思,只按着他的后颈贴了贴他的唇,“真想把你拴在腰上呐。” 沈宓倒是没什么意见,“我想跟着去鸿运坊看看。” “不行,”前一刻还温柔的跟水一样的人立马变了脸,“这个没得商量。” 沈宓:“……” 果然,只有男人最会哄人了。 闻濯抬手捂住他幽怨的眼神,“你就算这么看着我,也没得商量。” 话落见沈宓没动静,又忍不住想哄,“沈序宁,这个真的没得商量,你再想想别的。” 沈宓扒开他的手掌,冲他挑了挑眉,“明日我要去见一趟姚芳归。” 闻濯:“?” 敢情后头这个,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 作者有话说: 闻濯:沈序宁怎么这么会拿捏我! 注:标题取自“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一句。 本文跟觉柳有关的男人,一个魏帘青,一个郑阶绿,名字也是来自这一句,因为是觉柳的cp,所以郑阶绿有个绿字,就是说这一看就知道,他仨都很绿。 (没有,觉柳我也很喜欢的,卑贱之地出傲骨,独一份。) 第97章 鸿运坊 这拢秀坊起初是韩礼的人买下来的,因为要在京中做些隐秘的勾当,所以一直拿的是没有经过官府盖印的草契。 而自从韩礼之流在凤凰阁事变离散之后,手拿草契的人便不知所踪,如今的拢秀坊只是一座连地契都没有的纸老虎,倘若官府审查,压根儿挨不过今夏。 沈宓有意要拢秀坊听他的命令行事,便要解决这草契的问题。 寻常草契不曾加有官府所盖的印章,丢了或者被人偷了只能自个儿吃亏,只要户主提前向官府备案,盖上官府入籍的公章,这土地就算是板上钉钉的跑不了。 除开要交上每月流水的税钱,其他一应都有个保障。 而管辖户籍土地的衙门是户部,倘若找人帮忙,里头只有个姚芳归。 闻濯无言可辩。 两人在拢秀坊用过午膳,便分道扬镳。 *** 姚芳归最近在户部没什么差事,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太学,宛如个编外人员。 方书迟卸下巡抚的职务回了都察院后,就更没人找他的闲了,他乐的自在,在即墨堂讲了不少学。 户部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里外不是一条心,顾枫眠自己都忙的眼不见人,更别说顾着他了。 自上回向世家纳税的意见被采用,顾枫眠与他之间就生了些隔阂。 虽说官场之中,办好了差事最大,一部之下与有荣焉,可过了这茬,便要讲究起他们平日里的私交关系。 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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