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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6(1 / 1)

始作俑者一起,欲将自己的心神开天辟地。 他自上而下地瞧着闻濯幽深的眸子,汗水连水花洒进对方如山脉的胸襟里,被磨的失去知觉,只有灵魂里源源不断翻滚的热浪,让他不得解脱。 “疼吗?”闻濯问他。 实则他半分也觉不到疼,只是眼泪淌湿了面。 他停下来摸了一把眼角,还未作答,便教闻濯撑着双臂,带入了新一轮的斑驳陆离里…… 不疼。 可他金珠子掉了好多。 …… 闹的够了,闻濯便趁他睡着,将他打横抱回了王府。 重新下浴池洗净身子,才将他浑身暖的热起来,两人闹了太久,浴桶的水都凉了还意犹未尽。 闻濯怕他后半夜发起热,半点不敢马虎,里里外外上了药,将他塞进被衾抱着歇了一觉。 结果沈宓这身子根基实在太差,睡着睡着还是发起了高热,整个人霜打的茄子般喊着冷。 闻濯吩咐府医煎好了药,便趁热口对口喂进了他喉咙,天色定昏时,不着寸缕地抱着他暖了几个时辰。 夜幕盖地,才终于盼着他醒。 他悔的面色铁青,直至沈宓睁眼瞧他,才不忍地埋进他滚热的颈里,“你吓死我了。” 沈宓抬手摸了把脑门,本想打趣他两句,一开口“殿下…”二字还未落完,便被喑哑的声响刮疼了喉咙。 他咽了口唾沫,疼的直皱眉头。 “我去给你拿水。” 闻濯袍子都不披一件,起身下了床,端来侍从刚换的温水,凑到他嘴边,见他稍稍抿了一口。 好是好了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要么?”闻濯问。 沈宓摇了摇头,等他放完杯盏回来,扯着他的指尖,一齐躺回了被衾里,抵着脑袋,在他耳边用气声缓缓说道:我疼…” 闻濯连忙覆上去给他揉,还有些后悔,“连着这几日,今日好不容易淋漓尽致疯一场,没想到苦果转眼就来,真要教我心疼坏了。” 沈宓想起来还身心发烫,他尝到了甜头,顿然也不觉羞耻,凑上去低低道:“还要过来么?” 闻濯一愣,抬起眸看他,“什么?” 沈宓将他指尖绞着带到被浪底下,赏春色连波,波上黛如翠,“热的不得了。” 闻濯立马便教他撩的“枫叶荻花秋瑟瑟”,抽出手狠狠往那江上客皮上拧了一把。 惹的他边抽着气边如柳条婆娑,“混蛋!” “知晓是混蛋便好,混蛋可忍不住,还想要你的骨头,就安分些。” 沈宓撇着嘴角,教他凑下来勾着舌尖亲了亲。 “混蛋喂不了你别的,只能帮你喂饱这张嘴,告诉我,想吃点什么,”闻濯挑着眉瞧他,“除了那别的,其他什么都行。” 沈宓真是佩服他平日里装模作样的本事,谁能想到渊清玉洁的摄政王殿下,皮底下竟是个不知廉耻的牲畜。 他横眉,眯着眼瞧了瞧闻濯一丝不挂的身子,启唇作口型道:“你穿件衣服吧。” 作者有话说: 这章锁的我没脾气了,文中有诗词的地方都是大改,诗词不是乱写上去凑字数的,只能说如果你们懂作者,那就应该会懂,不懂就仔细品味。 注:“你穿件衣服吧!”出自《小时代》南湘。 诗词都是临时在想到的,下次整理一下出处! 第104章 与东风 沈宓这纸糊的身子沾不得荤腥,闻濯便吩咐厨房上了几样清粥小菜。 待碗碟盛放进屋,抱着他落在了窗台下的小案前,与他身裹着件长袍,伺候他饱腹。 沈宓发着热,食欲不振,好几回想躲开他喂过来的汤匙,只教他掰起下巴噎着浑话整治。 抵不过人面兽心的摄政王殿下的嘴上浪荡,他一介病患,只能可怜巴巴地张着唇,被他威逼着咽下半碗羹汤…… 近日闹的确实肆无忌惮了些。 沈宓这一病,便不似先前那般神采飞扬,闻濯怕他又重蹈去年冬里的覆辙,心下揣了不少担忧。 “今日是我没了分寸。” 沈宓鬼门关都过来了,还怕一个区区风寒么,闻言挑着眉,满面不屑地用气声道:“又将我看作娇花了?” 闻濯将他纳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怎么不是,我看你才该叫娇娇儿。” 沈宓教他抻着腰,浑身泛起酸疼,抽了口气倾诉道:“管你叫什么,先给我揉一揉腰,我好疼。” 闻濯最怕他说疼。 谨慎收着力道往他腰上使,半点不敢怠慢,按完了腰便往下到他腿根。 还没摸两下,颈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罪魁祸首趴在他肩上,洋洋得意说:“没让你乱摸,真是该罚。” 闻濯笑了。 伸手变本加厉地探去,又在他身子陡然打颤时,将他裹进袍子里打横抱起,问道:“是先睡,还是陪着我写完述职奏文?” 沈宓揪着他前襟,毫不犹豫,“陪你。” 孤枕寒衾,他可不能睡的踏实。 —— 小案前烛火熠熠,沈宓教他怀中温度暖的灵台慵懒,未将他写的鸿运坊走水奏文瞧完一半,便坠入梦渊。 这回放不下的人就在身侧,他心安定,做的是个好梦。 他梦见贞景盛世,闻濯卸下政务之际,在御街前走马探花,脖子上挂着他给雕的菡萏坠子,一晃一摆,在日色辉映底下抛出银闪闪的芒,刺的他眼前烂白一片。 他想睁着眼,仔细瞧清楚闻濯的面容,不自觉出声教他将那坠子藏一藏,迷迷糊糊中唤道:“阿旻…好晃眼…” 闻濯正聚精会神地写奏文呢,满纸就差个结尾,教他这一声唤的断了思绪,没耐着心头的柔软,立马垂下眸看他。 望见他鸦青纤长的睫毛打颤,以为是案前的烛火摇曳,打搅了他安眠。 抬手拂灭烛光,抱着他静静待了片刻,见他重新安稳,便趁着窗外月色皎洁,随手落笔奏文上最后一行,随即停手搁下了笔。 夜色同月色互不相让,窗外银白宣昼,屋里夜色暗涌,两相交汇出隔着一扇木屏,将方寸大的地方分割出两界。 闻濯半个身子落在月白里,窝在他腿上的沈宓全然隐入黑暗,唯有凑近了瞧才辨的清五官。 泾渭分明,又难舍难分。 晚膳服了汤药,这会儿他裹着袍子发出了身汗,高热便退了大半。 闻濯放下心来,在原地缓缓按了按发麻的腿,待回过知觉便抱着沈宓起身,轻声挪去榻上。 他动作仔细微慎,但俯身将沈宓掖进被衾里,还是惹的他得了须臾清明,半睁开眼眸那刹那,生怕身前人要走一般,死死拽住了闻濯的前襟,“你去哪儿?” 闻濯低首用唇蹭了蹭他眼睫,轻声哄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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