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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1 / 1)

得无所遁形,沈宓抿了抿唇,“你还有完没完?” 闻濯摇头,“没完,永远没完。” 沈宓没辙,弯腰捧起他的脸,俯身分开唇去吻他,随后抬腰纵身一跃,跳进他怀里,双腿夹紧了他上身,勾缠半晌,才意乱情迷地拉开唇齿。 “不管故人如何,从头到尾…我都只碰了你,让了你碰…闻娇娇,你不要不识好歹。” 闻娇娇变本加厉地往他腿根上拧了一把,随即在他嗔怒不足情欲七分的眼神中,抱着他穿过屋中,将他抵到铺着轻软毯子的贵妃榻上,握住了他的脚踝。 沈宓一愣,目光短暂清明,“干什么?” 闻濯扒开他长裤,挑着眉冲他勾起嘴角,“干你。” …… 一刻钟后,沈宓埋在柔软的毯子里,被闻濯抓着脚踝揉上气味浓重的药酒,搓热了全身。 “其实今日骨头没疼。”沈宓垂着眸子坦白道。 因为近来雨水连绵,湿气太重,闻濯怕他骨痛摸不准时候要犯,趁着这几日在家,每每都要捉着他用药酒揉遍全身,夜里沐浴完毕再搓一道,夜里便能有个好觉。 连着用过这几回,确实有所好转,今日雨水比起前几日并未消减,但他也没喊过疼了,神色如常,也不像是在瞒。 闻濯“嗯”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沈宓盯着他上药酒的步骤看了十几来回,百无聊赖,起初还有些羞耻和不耐,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于是够着身子,捉住了闻濯颈里挂着的那个坠子,勾出来在手指间掂了掂。 玉石本身还是暖和的,之前烧坏的那根绳子也换了。 他揉搓两下,没什么名堂,又塞回了闻濯衣襟,抽了抽完全热乎的脚踝。 “别动。”闻濯弹了一下他的脚心,又捉住他脚,继续从旁小案倒出药酒在他腿上揉开。 沈宓扒开长裤,任由他摆弄,“锦衣卫的内鬼捉出来了吗?” 闻濯摇头,“还没,打算用他去拿鸿运坊的钦犯。” “那你们动作要麻利了,”沈宓说:“等过几日南方难民陆陆续续北上,在京都内外落脚,人就不好再大张旗鼓地抓。” 闻濯替他捋下来卷起来的裤脚,盖住他白皙的小腿,又伸手握上他的手腕,呼出一口长气。 沈宓以为他是觉得这桩事难办,又接着道:“怎么,难道已经有北上的难民,在京都落脚了?” “不是,”闻濯摇头,忽而抓着他的手隔着衣衫往自己身上一凑,气息沉沉地盯着他,捕捉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膝盖连忙蹭上他还未穿上长袜的脚趾,叹道:“要你落落脚。” —— 作者有话说: 沈宓:又来? 感谢支持! 第117章 试霜寒(五) 姚如许自愿请旨前往阆州处理灾情,其实有两个原因。 一是由于所处户部的分内之责,二是缘由他年少时之旧土,就是在阆州。 此事追根溯源,有头有尾。 过往韩礼讲学扎根阆州,他成韩礼门下弟子,来往走动都在那方寸之地,留下了不少旧人旧事。 而今韩礼已死,可他仍旧记得师生之情谊,旧乡之安稳,每每回想起来,记忆里浮现的画面全都是好的,几乎没有令他多增怨恨的东西。 或许人一死,换回来的怜悯,在特定的人眼中,足够颠覆他平生之过错。 那时庐州那一剑,融入夜晚斑驳的火把之中,被烧成了一抹留在他身体里的痛。 携带着这抹痛,他曾在许多日子里,固执地细数过往韩礼给他的教诲,细想他教导的每一句箴言,细辨他每一桩背信弃义的谋策,竭尽全力地想通过丑化这个人在他心目中原本的印象,试图让这抹痛能够变得轻描淡写些。 可这颠覆了一切的认知,还是在应接不暇的无数次挣扎呻吟中,毫不留情地将挣扎和迷茫碾在他身上,让他变得敏感又脆弱。 他其实一直都很想问问沈宓,接下来他该走什么样的路,往何处走。 可沈宓只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一条斩断过往的新路,留他一个人立在过去,在那些纠缠不休的旧人旧事里独自徘徊。 他没有新的路。 沈宓亲手解决了过往,与过去的家仇国恨一刀两断,投入新人之怀,如日方升。 而他,从头到尾背着家仇被人当作棋子抛弃,师也不是师,父也不是父,在偌大的京城之中,埋着皇家最为腌臜的秘密。 没有人能够救他。 于是他只能自救,只能将往事混乱,将那晚庐州一剑的绝地逢生,当作是韩礼的心软。 虽然死了干净。 可这世上,确有一个侥幸让他活的,与他毫无血脉干系的人。 他应该为此有一分高兴。 所以他不能恨韩礼,也无法怨沈宓。 无论是阆州安抚灾情,还是继续与沈宓交好,都是他唯一能够活下去的“路”。 旁人怎么猜想的他的所作所为,他半分都不在意,升官发财也好,娶妻生子也罢,自始至终,他只是想如沈宓一样,能舍弃旧的路,去往新的路。 即使,这条路会让他死。 —— 启程这日,京都的雨还没有停。 山色空蒙,雨色清新,到处都缭绕着缥缈的雾气,风中掺着寒意,要冷透人心。 来送他的人并不多,姚清渠忙于内阁诸事,府上只有一个他名义上的姨娘,替他准备了吃食和厚衣。 在朝相交的人少之又少,门前一度冷清的只有马车和侍卫。 好在赶在寅时末,方书迟驾着马姗姗来迟,丢了他一把防身的匕首后,与他并排骑马打着伞一路行至城门之下。 同行前往阆州的相关官员早已等候多时,望见他身影,一群人撑着伞上前行礼。 姚如许不愿耽搁,视线只朝他们中间稍稍扫了一眼,正收回时,不经意间落在其中某一人身上,忽然顿了顿缰绳停下。 那人像是感知到了他的反应,立马抬起面,不紧不慢直朝着他走了过来,抬手递上一物,“我且奉命前来送大人一程。” 姚如许眸光微闪,见他手中信封,抿唇拿起收进袖中,冲他微微含首,“在此谢过殿下。” 濂澈收回手,俯身拜礼,“那便预祝姚大人,此行一帆风顺,马到成功。” 即使是摄政王府的名义,姚如许也无比知晓,到底是谁要送他。 曲指碰了碰袖中那封信,他面色上的冷清随之变淡,转头与方书迟对视一眼,千万句珍重之言,没入一个眼神之间。 随即扬声驾马,踩起遍地水花,飞驰城外,不见踪迹。 ** 送走了人,方书迟牵着马匹独步漫回梅苑,今日无差事,裹了一身寒气回府,正好有空能够他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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