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凌愉快地流着眼泪,晃动屁股主动吞吐沈钧灏的东西。他刻意在每一次抽插里用龟头戳蹭自己的敏感点,于是被顶得又娇又软地吟喘。他在此时被疯狂的情欲完全占有了,而他还想把沈钧灏也拖进这样的深渊里。他把软舌伸出来急急地喘息,含糊不清地问沈钧灏:“哥哥,我自己动,你喜不喜欢?” 沈钧灏含住他探出来的舌尖,揪着他的头发和他接吻,在喘息的空隙里贴着那人的耳朵说道:“喜欢。宝贝再快一点好不好?” “好。”林凌点点头,卖力地扭动腰臀,竭尽全力地讨沈钧灏欢心。他吸了一下鼻子,声音有点翁翁的:“呜,好满,顶到了。哥哥,沈……沈钧灏,老公,我好爱你。”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林凌动得腰酸,窝在沈钧灏怀里任由他帮自己清洗身体。林凌被抱到床上的时候仍然不知足,用腿勾着沈钧灏的腰请求再做一次。 林凌被沈钧灏摁在床上面对面地操,眼神迷离粘稠地盯着身上的人。他哭得崩溃,把细白的手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感受那人猛烈的撞击。他沾了一手透明湿滑的黏液,在沈钧灏火热的注视里伸出舌头舔掉了手上的东西。 林凌一觉睡到下午,睁眼的时候头痛欲裂。他本来就不是会喝酒的人,昨晚又喝得没有节制,简直难受得要折寿。 林凌扶着墙去浴室洗漱,出来看见沈钧灏在厨房里煮什么东西。 “哥哥,我头痛死了。”林凌可怜道。 “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知不知道?” 林凌从身后抱住他:“知道了。” “小林,”沈钧灏喊他,“我得给你说件事。” “什么事?” 沈钧灏说:“我后天得和我哥回家过春节,大概初五回来。” “啊……喔,那回去呀,”林凌说,“虽然我很不想和你分开,但是,家里人肯定更重要嘛。” 沈钧灏转过头来对他说:“到时候要多和我发消息,听到没有?” “嗯,肯定会的。”林凌认真道。 林凌刚想亲他,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下一刻陈语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沈?小沈你在家吗?” 林凌心道不好,立刻小声慌张地说:“完了!我昨晚没回家,都不知道我妈什么时候来的,她肯定是来找我我的。” 沈钧灏想了一下,朝门外喊了一句:“在的,阿姨您稍等。” “怎么办?要不然我直接出去,给我妈说我是来你这儿蹭饭了?”林凌说。 “不行,”沈钧灏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你书包衣服全在我这儿,肯定会露馅。” “那要不我藏起来……啊不行不行,那样被说夜不归宿就更完蛋了。”林凌懊恼道。 林凌后悔得要命,心说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给他妈开门。 陈语琦看见开门的是林凌,立刻睁大眼睛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我找你找了半天,你这孩子微信不回电话不接,闹哪样啊?” “我……”林凌支支吾吾地讲话,心里不停打着盘算,“我昨晚和同学出去玩儿,喝多了,就……在沈钧灏家借宿了一晚上。” “阿姨”,沈钧灏从林凌身后走上前来,“昨晚林凌被几个同学灌酒了,他脾气好,不知道拒绝。晚上回家我怕他喝醉了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就让他到我这儿来睡一觉。” 陈语琦垮着脸数落林凌:“你们几个小孩子,出去玩喝什么酒啊。好奇沾点儿也就算了,还喝多了。要不是有沈钧灏,你是不是还要睡大马路上啊?” 林凌知道这时候该服软,果断地说:“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行了,赖在别人家里像什么样子,快跟我走,回家再教训你。”陈语琦朝林凌摆摆手,又朝沈钧灏道:“小沈,谢谢你了啊,给你添麻烦了。” 沈钧灏闻言立刻朝陈语琦微笑道:“哎,不打紧的。我去把林凌的东西提出来。” 陈语琦进了自家门,坐在沙发上,又忍不住继续教训林凌:“你才多大点儿就学着大人喝酒了?我告诉你,以后等你上了班,有你喝酒喝到这辈子都不想再碰酒的时候。还不回信息,你知不知道我要急死了?” “我下次真的不这样啦。这次我们考完了,开心一下嘛。”林凌放了书包,坐到陈语琦边上。 “一模是考完了,高考考完了吗?”陈语琦说道。 林凌知道他妈的意思,立刻摇摇头:“没有。” “那不就得了。高考之前,都不准松懈——你觉得你考得怎么样?” 林凌想了一下:“这次理科应该没太大问题,但语文可能要栽。保守估计六百四左右吧。” 陈语琦闻言皱了皱眉:“离你的目标分数线还差得不少。” “是,”林凌点点头,他在提到学习的时候变得格外的认真严肃,“还得继续练。” “算了,你才考完,也不想这些了。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等会儿收拾东西和我——” 陈语琦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到自己儿子脖颈被衣领半掩住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深红色痕迹。 林凌见她不说话了,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回家去。”陈语琦的视线在那处停滞了两秒,语气古怪僵硬。 -- 分别来得比想象中的更快。林凌被天降的陈语琦直接领回了市中心的家里,甚至来不及和沈钧灏面对面道一个别。 哥哥,我要回老家了。我会想你的,每一秒都会想。 林凌把这行字发送了出去。 他和沈钧灏的聊天背景是他们俩的对镜自拍,林凌对着镜子比了个剪刀手,沈钧灏把下巴抵在了林凌的头顶,朝着镜头微笑。 林凌变成了一个彻底的低头族。他的手机里住了一个男朋友,每分每秒都在引诱他看手机。他让陈语琦给自己拍了一张他的照片,然后发给了沈钧灏。照片里的他在乡下穿着老式的厚棉袄,双手放在身前拢着衣袖取暖。他站在刺骨的冷空气里,精致的鼻头、脸颊被寒风吹得通红,看起来又娇又憨。 林凌穿着旧衣服,非但没有都市里的孩子格格不入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怪异的和谐感。他像是被上世纪八十年代被藏在炕头上十几年的黄花姑娘,面容白净,手指细嫩,不谙农务纺织,只等一个如意郎君来将她采摘。 沈钧灏见了照片忍俊不禁,笑着打字:你肯定是你们那儿的村花吧。 林凌开心地回道:不止呢,我们这儿一连几个村,数我最漂亮。 他突然很想听一听沈钧灏的声音,就继续打字:哥哥,我想和你打电话,你现在有空吗? 沈钧灏回得很快:有。 林凌就悄悄离开了人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