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看起来很像。” 林凌轻轻挣扎起来,嘴上小声呢喃道:“哥哥,你现在别抱我。” “为什么?”沈钧灏问道。 “因为我身上好脏,”林凌又羞又难过,回头去看沈钧灏的裤子,上面满是从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水痕,“你看,都弄到你身上啦。” 沈钧灏亲了亲他的耳根:“没关系。” 林凌被他亲得瑟缩,旋即回头用鼻尖蹭了蹭沈钧灏的脸:“哥哥,我这个样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小林很快就会好的。就算不好也没关系,因为这样也很可爱,”沈钧灏伸出手抚摸他的后背,刻意放低声音,“小林这么爱发浪,会流水不是更好?” 林凌轻喘了一声,急急地去捂沈钧灏乱说话的嘴。 沈钧灏的抚摸好像打开了他的什么开关,他软着身体转过去环住沈钧灏的脖子,觉得后穴里空虚得紧,格外想要沈钧灏的东西填进来。 林凌胡乱地吻在沈钧灏的脸上,水光潋滟的软唇把那人的脸也亲上了水色。他用食指去勾沈钧灏的短袖领口,嘴上又黏又软地说:“啊……我想做。” 沈钧灏让他骑到自己身上,林凌屁股里的水因为双腿分开的缘故又止不住地流出来,把自己的内裤和沈钧灏的大腿浸得透湿。 沈钧灏伸手褪掉林凌的内裤,露出泛着水光的臀肉,像往常一样揉弄起那两瓣软肉来。可是沾着淫水的皮肤实在太滑,沈钧灏的手指再用力也抓不住。 他恼羞成怒地在那片肉上扇了一巴掌,掀起一阵淫靡的肉浪。他嘴上恨恨道:“平时把你操少了?骚成这个样子。” 林凌委屈地撅起嘴:“怎么可以怪我?那哥哥再操操我,说不定就好了。” 他抓起沈钧灏的手笨拙地往自己屁股里塞,直到整根中指没入的时候才快活地叫了一声。 沈钧灏明明知道林凌很急,却还是忍不住逗弄他。他故意停在里面不动,埋头舔咬那人插着银钉的乳尖。 林凌被弄得又酥又麻,汹涌的感觉得不到疏解,立刻颤着声音说道:“动一下,动一下嘛。” 沈钧灏像是没听到一样,作乱的唇齿把那人的乳尖咬得又红又肿。 林凌觉得胸口被弄得阵阵刺痛,身体里面又难耐得紧,只能抱着沈钧灏的脑袋可怜地呻吟。 “哥哥,我真的很难受。”林凌挪动着臀部,想让沈钧灏的手指动一动。 沈钧灏这才直起身吻了一下那人嫣红的嘴唇,插在穴里的手指抽动起来。林凌被这种久违的愉快感刺激得要翻白眼,努力地翘着屁股让沈钧灏插得更深。 手指的抽插很快牵连出一小股透明滑腻的淫水,接着是更多。温热的滑液从穴口流出来,沾了沈钧灏满手,然后顺着结实的小臂肌肉滴滴答答地流到床单上。 沈钧灏在和林凌接吻的空隙扫了一眼面目全非的床单,心说等做完这场,这张床单连同床垫估计都得换掉了。 林凌快活得要命,在被插的同时还不忘用沈钧灏的衣服蹭自己前端的阴茎,但又因为浑身没有多少力气,才挺动几下就软软地倒在沈钧灏身上。 他伸手去握沈钧灏粗硬的阴茎,被灼人的热度烫得缩了下手,然后又不舍地贴了上去。他明明很想舔沈钧灏的东西,却使不上力,也舍不得屁股里汹涌的快感,就握着性器轻轻撸动起来。 沈钧灏的阴茎已经很硬了,从龟头里不时流出透明的体液来。林凌忍不住把沾着水光的指尖拿到眼前来看,迷离着双眼端详一阵之后伸出软舌舔掉了手上的水。 林凌变成兔子之后就愈发敏感起来,已经到了即便是指奸也能高潮的程度。他头顶两只雪白的耳朵亢奋地竖直,腰后的尾巴也愉快地摇了起来。他被沈钧灏揉得腿根发软,淫水多得好像根本流不完一样。他叫得软浪,把沈钧灏听得耳根发麻。 他被沈钧灏插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舌尖探出嘴来急切地喘息呻吟,很快颤抖着身躯射了出来。 沈钧灏用双指勾起林凌射在自己腹间的浊液,然后把手指抵进那人口腔里搅动,嘴里还不忘轻声说道:“都还没插进来就射了,怎么这么快?” 林凌蹙着眉,含含糊糊地说:“是因为变成小兔子了才会这样好不好?” 沈钧灏轻声问:“那还要不要我操进来?” 林凌羞怯地点了点头。他在平时总是做一次就受不住了,要沈钧灏等他好久才能继续插进来。可是发情期的兔子好像根本没有空白期,林凌只觉得不够,他想射好多次,想被沈钧灏操到走不动路,想给沈钧灏生好多小兔子。 他跪趴在床上,被沈钧灏从背后环抱着插进来。盈着淫水的后穴又湿又软,阴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滑了进去。林凌双手攥着床单,在阴茎捅进来的时候眯着眼睛又惊又软地叫出来。林凌快乐得要命,翘着屁股努力迎合沈钧灏的抽插。他才高潮过,后穴敏感异常。林凌被高潮的余韵弄得啜泣不停,又转头娇气地要沈钧灏亲他。他的身体明明还不能适应粗暴的交媾,却本能地想要性器插得更深。 他才不管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他受天性完全驱使,只渴望被酣畅饕足地操弄蹂躏。他只想沈钧灏操到最深处,再把精液全部都射进来,然后把他的子宫灌得满满胀胀。 等一下……子宫!? 林凌颤颤巍巍地去捂自己的肚子,那里随着性器的侵犯被顶得微凸起来。他似乎真的感觉到那里有两个奇怪的器官,子宫开口在龟头每一次操弄进来的时候都被顶得微微张开,又在阴茎离开的时候不舍地吮吸挽留。 他要被自己诡异的想法羞坏,又开始担心如果自己真的怀上小兔子会怎么办。他被怀孕这件事情吓得眼泪不止,又羞又怕地埋在枕头里哭。 他本能地感到害怕,却又不想让沈钧灏退出去。他是发情期的小兔子,要被操好多次才能好。 沈钧灏力气好大,把柔软的臀肉撞得通红可怜,又不时伸手揉弄那人雪白的兔尾巴。兔尾巴被淫水浸得透湿,湿嗒嗒的皮毛黏成一缕一缕,被沈钧灏捏在手里把玩。 林凌最受不了沈钧灏摸他的后背和尾巴,颤栗着身体又有要射出来的趋势。 他哭得大声,细细地求饶道:“哥哥,不要揉了,要射,要射——” 沈钧灏不听他的话,依旧挺身用力操弄。他伸手捂住林凌吵闹的嘴,牙齿在那人耳尖上咬下绯红的印迹。 林凌呜咽着开不了口,只能可怜兮兮地掉眼泪。他抓住沈钧灏的手腕,眼睛不住往上翻,在凶狠的抽插里又射了出来。 沈钧灏暂时放开他,林凌就立刻瘫软到了床上。他这次被操得太狠,只会颤抖着身体抬手抹眼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林凌又疼又满足,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