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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嘟囔道：“那我没睡醒前，你都不能离开。”

“嗯。”霍倦应道，低头轻吻裴与乐的额头，又吻他的眼皮，鼻子……过了几秒再看，裴与乐已经睡着了。

鼻息平稳，眼下带着昨夜留下的淡青色。

他就知道他一直强撑着精神。

霍倦没有再动，为了让怀中人睡得更安稳，他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抱住裴与乐，抱住他的所有执着和渴望，轻轻合上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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