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犹豫了片刻。 萧辞没有想到莫宁翊会犹豫,在标记莫宁翊以前,莫宁翊天天想着勾引他,结果才标记完就清心寡欲。他正好相反,没标记莫宁翊以前还控制得住,完成标记后就时刻都想把莫宁翊按在床上,没完没了索取。 光天白日的,萧辞摇了摇头,把视线从莫宁翊身上移开,可问出的问题还是离不开那些事:“你的发情期结束了吗?” “还没有。”莫宁翊眼睫微微颤了颤,所有的羞耻心都回来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前几天竟主动去扒萧辞裤子,还说出那么多丢脸的话。 萧辞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他揽住莫宁翊的腰,去吻莫宁翊的嘴唇。 呼吸交错间,萧辞偷偷用信息素包裹住了莫宁翊。 莫宁翊身上的力气瞬间消散了,他靠在萧辞身上:“干嘛?” 萧辞把莫宁翊抱起来,穿过花丛,急匆匆地往楼上走去,他很直白地给出答案:“想要你。” 透软的床榻上,莫宁翊撑着手臂往后躲:“发情期还有很长时间,你不要着急。” 萧辞把逃跑的雌虫抓回来,牢牢按在身下,汹涌的精神力交缠在一起,冰蓝色的精神触丝不受控制地显露出来,捕获着他的伴侣,像一张网一样把莫宁翊完全困住:“抓住了。” 从上周目到这周目,他终于又抓住了他的小坏虫。 小坏虫心眼总是很多,必须不错眼地盯着,否则就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真的是非常坏,应该受到惩罚。 莫宁翊脖领上三天前留下的吻痕已经很淡了,萧辞再次吻在莫宁翊的颈侧,轻轻啃噬着那段雪白的皮肉。 轻而易举的,属于莫宁翊清甜的信息素逸散出来。 微凉的精神触丝缠绕在莫宁翊的身上,他拨开那些过分活跃的触丝,蹙着眉说凉。 “触丝导热性很好。”萧辞突发奇想:“让它们到热一点的地方去,很快就不凉了。” 对于这种玩法,莫宁翊显然也曾经认真思考过,他提出可能会发生的不良后果:“会不会断在里面?” 萧辞呼吸一窒,声音低沉华丽,好听的共鸣在胸腔不断回荡:“我说的是浴缸的热水里,你说的是哪儿啊?” 莫宁翊顿了顿:“我说的也是热水。” “小色虫,”萧辞打量着这具美到极致的身躯:“你会的真多,不过那里确实有一汪热水,特别烫。” 萧辞进入到那汪热水中,低喘一声:“莫宁翊,你太厉害了。” 莫宁翊一生中被夸做厉害的时候很多,但在这件事上,他不知道他厉害在哪里。 他经验少的可怜,委实称不上厉害。 莫宁翊虚心求教:“哪里厉害了?” “我都不敢动。”萧辞凑在莫宁翊耳边,说那些让人听了耳热的话:“像加热了的黄油,滚烫、粘稠,你太坏了。” 莫宁翊动了一下,并不认同萧辞所说的“坏”,但一只优秀的雌虫是不应当反驳雄主的,尤其是在床上。他曾在论坛上科普上了解到,如果在做这件事时雄虫受到打击,那很可能会导致冷淡不举。 萧辞之前本来就过分克制,结合之后好不容易主动一些,他决不能打击萧辞的积极性。 自认为善解人意的莫宁翊领受了这份莫须有的罪名,并不太诚恳地悔过:“我下次会注意的。” 萧辞低笑出声:“莫宁翊,你口服心不服的样子真的非常欠/干。” 作者有话说: 清心寡欲的莫宁翊:我只是严谨。 第44章 桀骜不驯的雌虫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接下来的时间, 他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始终处在一种混沌的状态中—— 雌虫的发情期通常为7至14天,在这段时间里, 每天平均的发情时间为2小时左右。 萧辞硬生生将2个小时无限延长,这导致莫宁翊每天能够完全休息的时间少的可怜。 每当身体暂时停止了那种不正常的高热状态,餍足的准备鸣金收兵之时,可恶的萧辞都会通过邪恶的方式, 令他再度陷入混乱与迷离之中。 他被迫成为一只贪得无厌的贪婪坏虫。 游戏中的贪吃蛇, 会紧紧缠绕着猎物, 用双臂和双腿锁住猎物,无时无刻不挂在猎物的身上。 蛇就像被泡在了酒里,晕晕乎乎。 事物具备两面性,宇宙的能量终将守恒。 在失去许多许多力量,万分疲惫之后, 莫宁翊向来紧韧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好像藏了一只蛋一样。 “不会有虫蛋吧。”临睡前, 莫宁翊紧张地问萧辞。 萧辞把香喷喷的莫宁翊搂在怀里,抱起来,又把他抱进了浴室:“应该不会吧, 你如果担心的话, 就该小心一点。” 莫宁翊小声说:“萧哥, 我现在还不能给你生虫蛋, 你会不开心吗?” 萧辞一点都不会不开心, 他至今想起来那只虫崽的复眼都心有余悸,虫崽刚从蛋里孵出来可都是虫子的模样, 他虽然能接受莫宁翊变虫子, 但其他虫子还是算了。 他在浴缸中放满温水, 把莫宁翊放了进去。 莫宁翊有些疑惑:“不是刚洗完吗?” 萧辞说:“不想要虫蛋,紧急避孕药又很伤身体。” 莫宁翊害羞地扣紧萧辞的肩膀:“可以吃药的。” “下次不可以贪舒服了。”萧辞像一个严格的老师,认真耐心地讲道理,试图以理服虫:“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没有贪舒服。”莫宁翊欲哭无泪,不知道为何在萧哥眼中他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坏虫一样。 莫宁翊发誓,他在帝星时大家都是用“禁欲”来形容他的。 为此他不得不做出合理解释:“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信息素,不是我......不是我贪......” 萧辞垂首吻住了莫宁翊的嘴唇。 精神触丝在热水中泡到温度适中,缓慢地和水流一起流动着完成使命。 这是莫宁翊此生最羞耻的时刻了。 萧辞专心致志,浴室白亮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落出明暗阴影。他一丝不苟,如同在进行场精密手术,他是一名称职的医生,而莫宁翊是他唯一的患者。 医生耐心进行操作,一板一眼、小心翼翼。 医生需要具备良好自控力,镇静克制、注意细节,故而在工作完成后,萧辞严谨地检查了三次,确认没有一丝一毫不该有的东西残留,才将精神触丝收回去。 他的病人眼角通红,委委屈屈地抱怨:“又开始了。” 萧辞:“......” 是他的疏忽,但他乐意为他的病人效劳。 萧辞卧室内的窗帘再一次被拉上了。 隔壁别墅里,熙岳坐在房顶,勾着栏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