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些什么。 现在比起呆在这里悲伤和难过,还有更需要做的事情在等待着他。 “是吗?那么,跟我来,安室君。”三木志卓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男人口袋里的手机,用带着些沙哑认真的声音开口道:“已经被【它】卷进来了的你,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 ----- 两人在和金泽锦治打了声招呼后就先回到了警视厅,一路跟随来到了三木志卓的办公室内。 两人相对而坐,安室透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以及周围熟悉的城设,心里默默升起一股感慨。 这是他在这段时间第三次光顾这间办公室了,每一次都会带着一大堆信息量回去,就不知道这一次三木警视要带给他的是什么样的信息冲击了。 想到这里,安室透深呼吸了一下,仿佛是在提前做准备一般。 很快,三木志卓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了:“首先,安室君,我需要告诉你,夏依歌仁的事情并不是偶然,之前已经发生了近十起同样的事件,他们毫无征兆的昏迷,写下奇怪的文字,最后全部离奇死亡。” 男人说着,将几张照片放在了桌上,安室透定睛一看,只见那是几个人的照片,他们性别不同,年龄不一,有的看起来接近中年,有的看起来还是学生。 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相似或者共通的地方。 像是察觉到安室透的疑惑,三木志卓继续开口道:“这是最近的几名受害者,单单从外貌身份年龄上看是发现不出什么差别的,但是就在他们死亡之前,他们身边的人都发生了事件。” 安室透闻言有些诧异的问道:“事件?” 三木志卓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桌面上的照片:“没错,这位女学生目睹了父亲上吊自杀,这位中年男士的妻子遭遇了车祸,还有这位年轻的女士,她则是目睹了朋友被人杀害的瞬间。” “您的意思是...他们三位的共同点为都是命案的相关者?” 三木志卓轻轻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不仅如此,发生在他们周围的命案的背后都有一个相同的组织——cross赌场,自杀的父亲因为赌博欠了巨款,造成车祸的司机因为赌博输钱饮酒驾车,杀死朋友的人则是因为赌博患上了精神疾病。” 一张应有十字架logo的名牌被放置在了桌面上,白色硬纸上的黑色纹路显得格外显眼突出。 “你知道吗?安室君。”三木志卓一边说着一边注视着他,眸光中带着锐利的探究:“发生在夏依歌仁身边的事件,也许从一开始就不是偶然。” 安室透怔怔的听着,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篡紧了些。 如果说一切都是真的话,那么夏依歌仁母亲最开始染上赌博以及后续的一系列借贷都是有人在刻意为之。 发生在那孩子周围的不幸竟然都是有人在背后操作的吗? 可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安室透低头看向桌面上那张几乎没有任何信息的名牌,低声问道:“我之前听金泽先生说 过,这个赌场自从建立起来,很多犯罪事件背后都有他的影子,难道说和那个赌场扯上关系的所有人,最后都会变成那个样子吗?” “不,被卷入和赌场相关事件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会遭遇这样离奇死亡的情况。” 安室透有些庆幸的说道:“幸好不是全部人。” 三木志卓闻言眸色一暗,声音又不自觉的放低了许多,仿佛即将要阐明什么不得了的真相一般。 “不,安室君,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个赌场制造那么多的事件,就是为了找到这十几例离奇死亡的人呢?” 三木志卓用手轻轻点了点桌上的照片,语气严肃的说了下去:“那是在筛选,只有被它选中的人最后才会走向这样的结局。” 安室透听着,身体背后不由得涌上一股恶寒,连周围呼吸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层无形的冰霜。 “按照您的意思.....筛选他们的手段难道就是让身边的至亲和好友遭遇犯罪事件吗?” 三木志卓看着他,面色沉痛的点了点头。 安室透从未想过,近年来飙升的犯罪率和频发的案件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 在他所生活的城市,他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的国家,竟然有一个人刻意制造事件,把他人的生命当作用之即抛的棋子,而其目的,则是为了找到那些所谓通过试炼的人。 但是,如果三木志卓已经了解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去阻止? 面对如此罪大恶极的人,警视厅不可能没有任何的行动的啊!? 难道背后另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安室透连忙开口:“三木先生,恕我失礼,请问如果警视厅已经知道了这些情报,难道没有采取什么应对的措施吗?” 三木志卓轻声叹息一声,蓝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低声回答道:“不,恰巧相反,安室君,警视厅采用了很多种办法,然而至今却依旧收效甚微。” 安室透闻言,眸子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仿佛是忽略了自己作为新人的身份,直接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如果只是一个赌场的话,警视厅出动的话有很多种方法强制它停业啊?” “如果它只是个普 通赌场的话。”三木志卓说着,拿起桌面上的那张看起来寻常无比的名牌,指尖划过那个十字架的logo,说道:“这个赌场的官方网站我们尝试入侵后却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地址和信息,任何出现在网络上的信息都是存在固定的服务器和通路的,但是这个网站不一样,它是凭空出现在人们视野内的,没有服务器,没有运营后台,没有上传信息,更无法找到ip地址。” 安室透闻言一愣,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作为卧底,他还是了解不少电脑网络知识的。 如果完全按照三木志卓的说法,这个网站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更不可能被人们看见。 没有给他太多疑惑的时间,面前的男人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也派了警员跟踪前往赌场的人去那里探寻信息,然而,没有一个人能带回来有用的信息,不仅如此,前去探查的所有警员即使意识再怎么坚定,在去过一次赌场后都无可救药染上了赌博,他们唯一带回的东西,就是这张名片。” “我们也尝试过直接查封那家赌场,但是,每一次在我们展开行动的前一刻,那家赌场就会直接关门换新的地址,仿佛提前知道了我们的一切情报一般,为此,整个警视厅还严查过内部是不是存在传达信息的叛徒。” 安室透听着面前男人的叙述,话语中的无奈和无力几乎要将整个空间包裹,即使出动整个警视厅的力量都无法撼动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