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另一边,薛灵听着一旁的窃听器,那里面早已经听不到激烈的男女交合声。 薛灵浑身赤裸,全身满是潮红,纤细的手指在小穴处熟练地揉弄,终于颤抖着高潮了。 她双目湿润地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嘴唇张合。 “谭诗,连你也......” 那么,凭什么就她不可以呢。 ———————— 作话:好爽好爽 顾以巍:薛灵应该放弃了吧。 薛灵:哥,看我给你搞个大的。 0028 在厨房吃姐夫的大肉棒 谭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赶回来。 顾以巍和谭诗第二天干脆没去上班,一直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激烈缠绵。 谭臻回来之前两人还躺在床上,顾以巍正压着谭诗撞击她发红的臀,咬着她的耳垂射出稀薄的精液。 谭臻进门时,顾以巍衣衫整齐地坐在客厅处理文件。 “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老公,诗诗呢?” “她昨晚开空调睡着了有点受凉,现在还在睡觉。”顾以巍面不改色到。 谭臻根本不会想到这两个平常根本没什么交集的人会背着她交颈缠绵,属于她的肉棒早已经在她妹妹的身体里进出了无数次。 谭诗的确正躺在自己床上休息,过度纵欲的后果就是身体酸软无力。 她还没得及洗澡,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顾以巍留下的痕迹,小穴红肿酥麻,满满含着男人的精液。 因此谭臻进来看她面色苍白并没有发现不对。 谭诗躺了一会儿,才起来去浴室洗澡。 热气氤氲,温烫的热水淋在头上,谭诗闭着眼,感受着水流冲刷着这场偷情的所有痕迹。 她仰着头,纤细的手指抚摸着红肿的阴唇,很快又伸进去两根手指,挤进软红的内壁皱褶挖出更多黏液。 腿缝间不断流出浊白的精液,很快又被水流冲下去。 谭诗甩了甩头,在脑海中隐去了姐姐温柔而担忧的眼睛。 事已至此,再多的愧疚都无济于事。 顾以巍早已经掉进了情欲深渊,她不过在外冷眼观看许久,最终选择陪着他一起跳进去罢了。 无论什么后果,都无所谓。 ——————— 出来的时候,顾以巍把今天工作处理完了,正在厨房做饭。 谭诗拿着毛巾揉着自己的湿发,路过厨房时就看见了男人悠闲忙碌的背影。 他穿着深灰色单衣,黑亮浓密的短发自然而随性覆盖在头上。贴身的单衣勾勒出他凸起的肩胛骨与宽厚的脊背,露出来的小臂结实有力,完全可以回想出她的腿是怎样被放在臂上,被迫大张露出湿润的小穴,承受男人永无止境的操弄。 哪怕他正做着洗菜这样烟火气息十足的事情,也好看得像是电影海报。 这个男人永远这样俊美沉稳,看一眼就难以移开目光。 可能是她盯着的目光久了,顾以巍突然回过头,对上了她有些愣的视线。 顾以巍朝谭诗一挑眉,示意她过来。 刚出浴的美人皮肤白里透红,湿发散散地披在肩上。谭诗怕身上的痕迹被看出来,因此穿着宽大的长袖T恤以及一条修身牛仔裤,显现出纤细紧绷的弧度。 谭诗左右看了看,没看见谭臻,才走了过去。 顾以巍放下手中的东西,单手将她揽在怀里,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 “好香。” 谭诗感觉到熟悉的男人味,腿有些发软。 但是立马推开男人,“姐姐还在家里。” “她一般在画室,不叫她吃饭她是不会出来的。” 顾以巍深邃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昨晚舒服吗?” “..... ? 舒服。”这个谭诗实在无可否认,姐夫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经验又十分丰富,哪怕不熟悉她的身体也能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轻易把她操弄成一滩水。 “后悔吗?”顾以巍突然轻声问道。 谭诗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两人是否还有下一次。 静了一刻,谭诗摇摇头,“不后悔。姐夫。” “我后悔了。”顾以巍淡淡道。 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侧。 “早知道你这么好肏,我应该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把你拖上床,用属于你姐姐的肉棒捅破你的处女膜,把你的小穴操成姐夫的形状,一见到我就开始流水。” “我还可以在和你姐姐的婚礼上操你,我和她在台上说着誓词,你在下面含着姐夫的精液怎么样?” “或者新婚当夜,我上半夜肏你姐姐,下半夜到你房间来肏你好不好?” 顾以巍一只手隔着牛仔裤揉捏她挺翘的臀,眼神暧昧而火热,浑厚又清爽的男人味紧紧将她包裹。 男人的话像是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把她本来干涩红肿的小穴刺激地又开始发痒流水。 “姐夫......”谭诗不自觉呻吟出声,脸色发红,完全陷入了男人言语中背德又刺激地偷情中。 “乖,诗诗。”男人吻了吻她的脸,“给姐夫舔舔。” 谭诗不再说话,最后看了一眼无人的客厅之后,蹲下身来解开男人的裤子。 黝黑的草丛间硕大的肉棒已经半硬,谭诗想到昨晚到今天上午这跟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是怎样进出的就脸色有些发红。 她对性爱从来不羞涩,和床伴的时候在床上相当大胆火辣。 然而只有姐夫,才能给她这样一种完全无法掌控,轻易被玩捏在手心的感觉。 谭诗用手抚弄了几下,很快柱身上隆起血管,性器上的腥臊味道混合着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虽然她在床上几乎从不给别人口交,但此时却从身体深处涌上想吞吃的冲动。 她不再犹豫,张开嫩红的唇将又粗又烫的性器含了进去。 顾以巍站在橱柜旁,上面尽力维持着洗菜的动作,身下难耐地往前挺动。 谭诗的舌头极软,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