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淫靡的吻痕和牙印,就像一朵被情欲滋养的茉莉,清纯的外表下是勾魂摄魄的欲。 双臀火辣辣的疼又夹杂着难以启齿的痒,宋淮懵逼过后,一把拽住枕头狠狠向后拍。 沈知南被打个正着,身下松了力。 宋淮趁机滚到一旁,扬起被子盖到沈知南头上。 沈知南眼前一黑,条件反射挥拳,挥到一半硬生生守住力,宋淮抓住空挡一把将他扑到床尾,牢牢骑在他腰上,又把卷成一条的小毯子捆住他的手,拉高了吊在头顶按住。 “你发什么疯?” “松开!” “啪” 宋淮将那一巴掌回敬给沈知南,不疼,但声音够响。 沈知南恶狠狠地盯着他:“睡不着早说啊,老子隔山跨海也能肏晕你,吃他妈什么安眠药。” “安眠药?” 宋淮回头看了眼床头柜:“那他妈是维C。” 怕他不信,宋淮当场倒了两片出来,自己吃了片,给沈知南嘴里塞了片。 柑橘类的酸甜在味蕾绽开,沈知南愣了一瞬,怒吼道:“一个破维C,你用安眠药瓶子装?” 宋淮不甘示弱地吼回去:“你个傻逼,买他妈500粒桶装,老子不得分瓶带着!” 两人互瞪了许久,沈知南先绷不住,仰头笑骂:“哎哟我操,真他妈傻逼了。” “你本来就是。” 笑了半晌,沈知南挣了挣手腕道:“老婆,帮我解开呗,手酸了。” 宋淮眼尾上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别动!你先说大半夜抽风跑回来是想干什么?” “干你啊!” 沈知南说着,猛地顶了下胯:“宝贝,你这样,好辣。” 宋淮一扬眉,手顺着沈知南大腿滑到他臀部,笑眯眯道:“我还能更辣一点。” 沈知南赶紧求饶:“错了错了。”他微微垂下眸,避开宋淮的视线:“其实...我就是不想在家待着,每次都是那些车轱辘的话,我听了十几年了,就好像除了跟我爸进部队,我就没有别的路能走,凭什么啊?” “大概因为你爸是他们之中唯一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者。人就像蚂蚁,当其中一只找到蜜糖后,它标记过的路就会有无数蚂蚁趋之若鹜,但成功不能被复制。” “要是我爸能这么想就好。”沈知南沮丧地叹气。 宋淮心疼地摸他的头:“没事,你可以叫我爸爸。” 沈知南眼皮一抬,不知什么时候挣开小毯子,翻身将宋淮压在身下。 “不想在家待着是真的,来干你也是真的。”沈知南含着他的耳垂吸吮,用气音低声说:“Daddy,我要肏你了。” 双臂架起宋淮的小腿,大幅度拉开,沈知南顺着颈侧的青筋往下舔。 玲珑小巧的喉结被含在嘴里逗弄,宋淮舒服地昂起后颈。 粉嫩的性器在沈知南腹肌上摩擦,顶端吐出一小股透明的黏液。 “Daddy帮帮我,自己扶着吃进去。” 宋淮耳尖通红,这个称呼比主人更让他羞耻,他身上一阵阵发软。 圆润的龟头抵着挺立的阴蒂慢条斯理地磨,浓密硬质的阴毛陷进阴唇里,沾染得水淋淋的。 宋淮握住粗硬的性器,微微抬起腰,对准急促收缩的粉嫩穴口缓缓送进去。 紧热柔软的小嘴包裹着狰狞的性器,沈知南叼着他的小奶头用虎牙磨:“Daddy,你的骚屄好紧,怎么肏都不会坏。” 他猛地用力,一下子把性器赶到最深,龟头顶进宫腔,宋淮痛苦又欢愉地尖叫,全身绷紧。 沈知南等他缓了一会儿,开始挺动腰身。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干得彻底。 宫腔又酸又软,平坦的腹部出现可怕的弧度,宋淮被汹涌的快感淹没,随着沈知南的肏弄,发出微弱的哭腔。 “Daddy,我肏的你爽吗?喜不喜欢被肏?” 沈知南轻吻着他眼角沁出来的泪珠,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前一阵快感还没消退,新的又如浪潮般堆叠。 暴风骤雨的肏干下,宋淮理智被撞得稀烂,只知道攀着沈知南的肩膀要高潮:“好舒服,好舒服,小狗…慢一点…要坏了…要坏了…好撑。” 宋淮的快感阈值由低到高,最先投降的永远是没经验的阴茎,接着是被肏得软烂的骚屄,淫水一股股往外喷,像被玩坏的水龙头;等到前两位受不住刺激,紧缩的后穴也会自觉变得松软,接受肉刃的疼爱。 沈知南掐着他的腰,下身疯狂地顶弄,把宋淮肏喷过一次后,他咬着宋淮白皙的肩膀抵在宫口射出。 半软的阴茎不舍得拔出,他在宋淮腰后垫了个枕头,阻止白浊流出。 就像狗标记地盘一样,他对宋淮沾染他的气息有种诡异的执念。 花穴里满满胀胀的,有沈知南射进去的精水也有宋淮自己喷出的淫液,他摸着小肚子,嘟囔着好撑。 沈知南餍足地亲他哭红的眼,还沉迷在角色扮演:“Daddy,你里面好热、好多水,下次,尿在屄里好不好?” 宋淮长久地沉默,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回神。 沈知南本没想过得到回答,将宋淮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半软的阴茎还塞在屄里轻轻蹭着。 许久之后,就当沈知南快睡着时,宋淮忽然轻声说:“好。” -------------------- 角色扮演 第八章 周一大课间,雷打不动的升旗仪式。 宋淮穿了件长袖白衬衫,扣子系到最顶端挡住喉结上的吻痕,乌黑的额发梳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原本水光潋滟的眼眸此时清澈又凌厉,被吻到软红的唇一启一合背诵着校训,只有沈知南知道人前孤傲清绝的少年,腰有多软,被肏时有多放浪。 隔着重重人海,宋淮与沈知南对视,后者忽然将手拢在嘴边作势要大喊。 宋淮瞪大眼,却只看到无声的口型:老婆,我爱你。 神经病。 宋淮垂下眸遮住眼底一闪而逝的甜蜜笑意。 一中明面上不分班,但年纪前五十全集中在三班,配备最好的师资力量以及最黄金的地理位置-----不管是去食堂还是厕所,都是最近的,相比之下沈知南所在的七班则像皇城里被废弃的冷宫,上个厕所都要跋山涉水。 因为半夜偷跑,沈知南被父亲强制办理住宿,一中一月只放两天的假期简直能要人命。 正午时分,整个校园都陷入午休的静谧,操场上空无一人。 宋淮穿过观众台走向最背阴处的老器材室。 推开门,早有人在里面,高大的身影隐在模糊的光影,在宋淮出现的瞬间像大型犬一样黏上去。 沈知南线条流畅的小臂撑着门框上,另一只手抬起宋淮下颌,拇指捻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