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摸索。我已帮不上什么。” 说罢,她阖下眼帘,睫毛簌簌遮住了瞳孔。一如了然记忆中那个温柔而坚强的女大夫。 次日清晨,摒尘带沈嫣秋下山。 她的担子已经卸下,心情很放松,一路还有心情看风景。当然,若是让她知道此刻背着他的和尚竟是前朝末代皇帝,她恐怕又会陷入另一轮的焦虑和痛苦中。 晌午,了然迫不及待的等萧笙醒来。 好消息实在太多,他急着跟啊笙分享。 阿笙不用死了。 两人以后每天都要完成羞羞的功课。 不久之后阿笙就该有力气下山了。 不出两年他的修为也能找回来。 并且双修之后两人的功力都会倍速增长哦! 可等萧笙终于睁眼之时,和尚的思绪已经跑偏了,嘴角噙着一抹淫邪的笑意。 他憋了太久,忍了太久……欲望的饕兽一松开镣铐,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把将萧笙按在床上啃噬亲吻,腾出另只手给自己脱衣。 “干,干嘛?”萧笙被他的狂野吓得不轻,惊问道:“我是在做梦?还是要死了?你是要给我送行么?” “你说反了!”了然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坏笑道:“我是在欢迎你重回人间。”这一下疼得萧笙龇牙咧嘴,意识到这和尚今日一点都不怜惜他。于是他不忿抗议:“我饿了!要吃饭!” “乖,先办正事,”他强壮的双腿在被子里发力,分开萧笙的腿,哑声道:“办完再吃。” “呸!”萧笙觉得他简直撞了邪,啐道:“办完我哪还有力气吃!” 了然精虫上脑欲血上头,根本没工夫和他解释,只好言简意赅道:“你信我。昨晚沈姑娘来过了,说你这病有的治。我保管你办完这事后神清气爽,一口气能吃三大碗。” 萧笙以为自己听了天方夜谭。可了然的表情太严肃,由不得他怀疑。 哎……就听他的吧。反正他才是世上最怜惜自己的人。 哪怕被干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事。 萧笙如此想着,修长的胳膊攀上了然强健的肩背。放松身体,顺从的接纳他。 真气自交合之处灌入,给这份旖旎的愉悦带来别样的刺激。 犹记得了然先前对萧笙夸过海口:“给你渡功都多少次了,我睡着了都会,哪还需要费神。” 好在他是个有一说一的老实人,从不瞎吹牛。所以当正经的渡功与不正经的欢爱混在一起时,他才能如他所言,两头不耽误,娴熟得像做过无数次一般。 似乎他天生就是为做这事而生。 原来,一切早已注定。 那日,萧笙真的一口气喝下去三大碗粥,下午醒着洗了澡,并且久违的陪了然看了夕阳。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刀神剑仙(上) 晨曦中,一个纤长的身影自高处飞掠而下,从野草上借力,轻轻落在山涧的泉眼边。 山泉清澈见底,阳光下,涌出的泉水在泉眼附近的浅坑里汇成一窝流光。他蹲在岸边的青石上,慵懒的撩起一捧水饮下,再撩起一捧水洗脸,水珠子沿着他俊俏的下颚弧线滑落。 那是萧笙,康健的萧笙。像山中的精灵一样轻盈矫捷。 沈嫣秋曾说他两年内就会康复并找回修为,根本毫无依据,完全是凭借古籍上只言片语做出的不负责任的揣测。 其实萧笙只用三个月就好全乎了。 当然,这不能说沈大夫医术不精,实则了然给人疗伤太用心。沈大夫含羞带怒的叮嘱每日都要保证渡功一次,时间越长越好,可那死和尚举一反三,每日至少来三次,一次半个多时辰,将病人死死束缚在床榻上,除了战栗只剩喘息。 待萧笙康复一些,有了力气,能在了然的辅助下重练叶虚经,更是不止床榻,餐桌,石磨,树林……哪都能胡来,还美名其曰遵医嘱疗伤。 萧笙以前居然觉得他老实!也不知是脑子里有水还是眼睛里有沙!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萧笙连忙摇头,要将那些羞耻的场景从脑子里甩出去。 他虽康复,却懒得出奇。了然让他打水回来洗漱,他思量着反正都要去泉眼边,何不在那洗了干脆。萧笙再看水中的倒影,那张英俊的脸随着波纹的荡漾起伏,于是玩心大发,盛夏暖阳,此时不泡澡更待何时。 下水萧笙便有些后悔。这泉水刚从地底出来,并没有看起来那般惬意。他寒毒已拔,可因为先天体质和后天修习叶虚经的原因,总是比一般人怕冷些。 他抬起胳膊看了看,已经冻出一层鸡皮疙瘩,于是强忍着擦洗,只想赶紧洗完滚上岸去穿衣服。 “扑通!”水花四溅,有人落水。 两人太过熟悉,萧笙光听落水的声响也能想象那一身腱子肉,故而并不担心来者,甚至都懒得分神顾他。 下一秒,一个温暖的臂膀就从身后拥住了他,用带着起床气的低沉嗓音在他耳畔抱怨:“还指望你来打水回来,我看等到晌午也等不到了。” “知道就好,这才几步路都不愿意走,还要人打水回去伺候,懒死你算了。”萧笙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满嘴歪理。 “你精神得很嘛。”了然见他不仅神采奕奕还尖牙利嘴,心里欢喜,不老实的咸猪手又在他身上游走。 萧笙昨晚才被狠狠折腾了大半宿,要不然也不会大清早急着洗澡。谁知了然像块牛皮糖,食髓知味越战越勇,这会水下又有东西抬了头。 了然摸到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哑声蛊惑:“阿笙,都这样了,还不叫我给你暖身……” 萧笙嘴硬想推开他,嗔怪:“滚,我现在没病,好得很。” 他并未真的使劲推,和尚也压根不想松开,只是从身后用下巴去蹭他的侧脸,佯怒道:“哎,用完就扔,过河拆桥,我家娘子是个没心没肺的薄情人。” 上面在蹭,下面也在蹭,没出息的萧公子先心软后腿软,一把被人推倒在岸边的青石上,冰冷的石头贴在腰腹和胸膛,下半身还在水里,冷硬的触感激得他有些慌乱。 好在了然滚烫的身体很快贴上来,像一床温暖的棉被裹住了萧笙的后背。 一面是热的,一面是冰的,萧笙被夹在中间,还什么都没做就被撕扯得神志不清。 了然开始舔他的肩颈和侧脸,霸道而虔诚,一寸一寸的往下挪到他满背的伤疤上,从琵琶骨到腰窝。 他以前从未试过从后面,全因照顾萧笙的感受。 那本是个强大骄傲的人。可两人在一起的,萧笙已经病了,剑锋蒙尘,直至接受自己日益虚弱不再强大的现实。而这个姿势,征服的意味过于浓重,了然便心想他大抵不会愿意如此。 故而但凡欢爱,了然总是面对面的将人捧着怀里,亲吻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