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几乎是颤抖着身子问姑娘:“为什么会是王爷?” 姑娘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能是殿下啊?” 春草就被问到了。确实是如此。为什么不能是王爷呢?虽然年岁大了些,但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至少比太子好。姑娘小声道:“殿下说,他以后只娶我一个。” “不碰其他的女人哦~” 春草点头,“这就很好。” 倒是姑娘怀疑的看向她,“他这么说你就信了?你不怕他骗我吗?阿姐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除了阿爹和阿兄。” 春草却松了口气,“奴婢自小伺候您,如今这把年岁了,别的不知道,只知晓王爷这般的人,也不是重女色的。” 折皦玉就觉得春草太过于片面了。 她道:“但是阿姐说过,男人喜欢你的时候,你哭是梨花带雨,讨厌你的时候,你哭就是面目可憎。” 春草想了想,“所以您才不愿意告诉其他人,只暗暗的?” 折皦玉点点头,闷闷的道:“我跟殿下之间太熟悉了,要是以后分开了,那会有很多人问我的。还不如现在悄悄的,等到真的要成婚的时候再说吧。” 春草倒吸一口凉气,“是王爷——” 折皦玉:“是我。他倒是很愿意提亲。” 春草就弄不懂她家姑娘的念头了。然后接下来就听她道:“阿姐说,陛下还愿意给我封个公主呢,我现在不要,以后想要也是可以的。到时候我就有自己的公主府。” 她小声道:“阿姐说,公主是可以养面首的,可以养很多个!” 春草先是吓得背脊发凉,后来慢慢接受了,又觉得是这么回事。 如今这个世道,因是乱世还未平,所以女子大胆的行为很多。和离是多么正常一件事情。养面首虽然出格了些,但是也不算稀奇。 听闻庐州之地的玉家有位姑娘就养了很多面首。 春草淡定了。 但是每次看见姑娘跟王爷一块她还是忍不住心惊胆颤。 还是姑娘厉害啊。这么厉害的王爷都能如此嚣张的相处。 春草猜得一点没错,折皦玉在齐观南面前是很嚣张。她觉得自己已经把殿下当成了“书”。 现在,因为他爱慕她,所以她嚣张的为所欲为。 她手不疼了就有了色心,翻过身躺着,眼睛盯着他的唇。 齐观南坐在她身上,被盯得心一酥麻,主动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嘴巴上带,“你终于想摸一摸了?” 折皦玉还是很害羞的,“也不是想摸。” 齐观南握着她的手指头在他的唇上点了点,“这样怕吗?” 这样是不怕的。 她害羞的道:“我不是想摸,我是想亲一下。” 齐观南春意荡漾的笑了起来,正要说些情话引诱下阿萝,又听她发自肺腑的道:“殿下,我不是嫌弃你不干净,是我想不明白,你说人的唾液是脏的,那亲你不是要脏吗?” 齐观南本有意勾引,展露出成熟男人的魅力,毕竟在梦里梦见过太多次,还是想要试试的,不说要多久,只解解馋也好。 谁知道她竟然说出这般的话。 实在是伤人心。 但他纠结来,纠结去,还是只敢说一句:“那该怎么办呢?” 折皦玉:“咱们都去漱口吧?” 齐观南气笑了。 但也没办法,谁让他八年来都不在姑娘身边,让她养成这般的性子了。 早知道当年就该心狠把她带在身边亲自养大! 折寰玉还是太闲了,所以教给阿萝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折皦玉见他出门去让人端水,便有些愧疚。但是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她也漱口啊,她也是为了两个人好。 阿姐说了,她就该嚣张些的。 水来了,漱口了。 她满意了。 齐观南好笑得很,又见她把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他喉咙一紧,开口已经有些哑了。 “阿萝?” 折皦玉心无旁骛,“嗯?” “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啊……”,她害羞的道:“其实我早就想数数你有多少牙齿了。” “还想看看男人的牙齿具体长什么样子。” 她惶恐不安,羞涩得不行,“我摸摸是什么形状的。” “书上说,男人的牙齿跟女人的不同,男人更尖一点。” 齐观南心里真是庆幸自己才是她选择的人。不然这丫头早被吃干抹净了。 她这般的性子也算是有迹可循——她探寻花的时候,就恨不得把花的花瓣花蕊全都细细研究透了。后来对药材也是一般。 如今,她又对“男人”起了兴趣。 幸好,他是个男人。 幸好,他是个可以供她探寻的男人。 他又幸福又得压抑自己的欲望,微微张大嘴巴,被她压在床上,在她食指慢慢伸进来的时候,极力压抑自己,不让自己咬断她的手。 作者有话说: 补昨天的更新。 第63章 宴席(1) 两更合一 折皦玉喜欢上了齐观南的牙齿。她手指头在上面碰了碰, 尖尖的,又磨了磨,得出结论:尖尖的但是不伤人。 她笑起来,清醒了一些, 又有些不好意思, 顺势趴在殿下的身上, “我摸完了,那你亲我吧。” 齐观南不敢直接亲, 老男人的亲和小姑娘的亲有些不一样——就是做的春梦也不一样。他也算是打听清楚了, 阿萝所谓的春梦,不过是隔着门窗隐隐约约看看他的上半身。 小把戏罢了, 不及他梦里揉入骨的痛快。 可这种心思是不能说的。她问起他做的梦来,他也只是浅浅说一句:与你一般无二。 即便只是这般,阿萝也是羞红了脸,好几天都不敢看他。 真是一个胆大又胆小的姑娘。 齐观南便不敢放肆了。他眉眼温和, 轻声问:“那我可以怎么亲?” 他的手指头伸出去, 食指点在她的唇上,“只是这样碰一碰,还是可以……” 他的食指轻轻一用力, 撬开她的牙关,而后在她唇舌之间停住,“还是可以……这样?” 折皦玉被吓得一阵惊呼,急急往后面退。太放肆了!太惊险了!怎么可以这样! 这可比吃手指头□□多了! 她转身就要跑, 却被齐观南顺着她的腰身一捞, 就捞到床上压着了。他笑盈盈的, 眉眼之间带着一股纵情, “阿萝乖, 我都任由你磨牙齿了,你也要顺从我一会。这般你来我往,方才是夫妻相守之道。” 折皦玉被吓得不行,被压着又动不了,只好强词夺理,“可是——可是我们不是夫妻,我们现在还只是偷情呢。” 一句话,让齐观南说不出反驳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