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姐是专门为这花样培训的,身上都缺肉,肚脐,锁骨,挖一块,让它凹度更深,如果只舔,客人哪辈子喝尽兴啊,怎么也得吞一口。
妈咪将我们带到,立马退下,她临走我问了句,那是黄副厅长吗。
她说是呀。
我笑了,这世上好官很多,不过贪婪的乌合之众更多,不是一条臭鱼搅了一锅腥,而是太多臭鱼,混入了仕途海洋。
越是深入权贵阶层,隐藏的丑态越清晰露骨。
我们站门口观战好一会儿,男人玩得太尽兴,一点没察觉,祖宗敲了下门,瞅不冷的音儿,男人身形一颤,扭头看过来,他丝毫不窘迫,大笑招呼我们坐,“沈检察长,我可等您好久了。”
黄副厅长随手一指,酒缸里的小姐跨出,迎着祖宗而来,想坐他腿上伺候,那一身浓香芬芳的娇红,那遮掩不了的丰盈雪团,震撼着视觉神经,祖宗没接受也没拒绝,笑眯眯望着我,似乎在等我反应。
男人啊,泡马子哪会在乎情妇的感受,无非是心情好,想找乐子,看掐架、看女人争他而已,男人很愿意欣赏二奶在别的情敌面前捍卫他流露出的泼辣和紧张。
我抬脚踢在小姐下巴,高跟鞋无比尖锐,她惨叫一声,还没站稳,后背重重撞上酒缸,前后夹击痛得她脸一阵阵青白。
我娇滴滴伏在祖宗肩膀,笑得狠毒,“什么货色,也敢勾我男人,当我死的吗?”
小姐不敢辩驳,向黄副厅长求救,后者一边整理裤子,一边掠了我一眼,“沈检察长,原来偏好硬骨头的姑娘。”
祖宗搂着我肩膀说我这个马子,谁也比不了。
“哦?”黄副厅长来了兴趣,“有什么过人之处。”
祖宗接过小姐递来的酒杯,喂我喝,我含着用舌尖再渡他嘴里,这样口对口喝完一杯,祖宗颇为神秘说,“个中美妙,我独享。”
黄副厅长仰天大笑,“到底是年轻人,风月之事,比我们会玩得多。”
他自谦了,酒缸美人这套,祖宗没玩过。
他们谈了二十分钟,气氛非常和谐,公私都有,直到黄副厅长提起北码头那艘船,不知是他的话令祖宗不满,还是包房混合的味道呛鼻,他不习惯,祖宗眉头越皱越紧,黄副厅长没眼色,自顾自往下说,“南北码头赚钱,东三省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打破脑袋也想承包,沈检察长已经牢牢捏在手里,何苦和张世豪过不去,您劫了他的货船,就是逼他翻脸跳墙。”
祖宗撂下酒杯,他手上力度很轻,不过触碰茶几的一刻,酒水还是从杯口倾洒几滴,他压着不耐烦,“这又是从哪听说的。”
黄副厅长说这不都传开了吗,港口出这么大事,怎会不走漏消息呢,多少双眼睛盯着,是瞒得住的吗?
祖宗烦透了,要不是为了试探潘晓白,将假消息放出去,诱张世豪中计,祖宗绝不联手条子,拖泥带水瞻前顾后不说,还容易泄露他另一重身份,毕竟劫了船该上交,他私自扣押,很明显打算谋私利。
黄副厅长语重心长劝诫,“沈检察长,沈书记可是半点不惹是生非的,他主张官场的大麻烦,您丢他解决,至于别的,您自有分寸,可东三省人尽皆知,他张世豪是个地痞流氓,下九流的事做多了,咱们防不胜防。”
言下之意很清晰了,祖宗皱眉有些惊愕,“省厅出了间谍?”
黄副厅长一脸凝重,“市局和省厅,都有张世豪安插的卧底,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能先我们一步转移,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们束手无策的关键,黑吉辽每一层仕途,都有他的人,另外。”
走廊人影一闪,遮了光束,他警惕瞥过去,只是陌生人寻常途经,他压低声音说,“五年前,刑侦二队的队长,从赌场下手,接近张世豪的红人阿炳,投奔他做了卧底,不过这个张世豪,实在狡猾,半路出家的马仔,他根本不托付重任,断断续续收了两年消息,第三年春节,刑侦二队和他失联了,直到今天卧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祖宗闷声不语,他在掂量这曲折的始末。
港口事发,他怀疑潘晓白,那晚聚会祖宗设下圈套,一群官二代是他抛下的鱼钩,钓潘晓白这条小鱼,试探她背后有没有大鱼。
巧合也好,刻意也罢,张世豪确实把时间提前了,倘若没得到风声,他绝不会贸然改变进港的计划,祖宗把屎盆子,理所应当扣在潘晓白头上,他不揭穿,是想再利用她,坑张世豪来一票大的。
然而黄副厅长分析的局势变了,归咎于省厅埋伏的卧底,这也说得通,比潘晓白出卖祖宗,更有说服力。
祖宗不了解内幕,一时含糊了,我却清楚,消息就是潘晓白放的。
我满腹猜忌打量黄副厅长,贪色,贪财,他也算明着来了,他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他也受制于张世豪,帮他偷天换日吗。
想想也正常,东三省的大混子,拿捏官场贪生怕死之徒,有得是路子搞定。
相反文娴给了我一次又一次震撼,她真稳,证据握在手里,置身度外看戏,时不时的挑拨离间,坐山观虎斗,她打定主意要我替她出头得罪张世豪,潘晓白来找我撒泼,就是文娴背地使诈,她通过司机保姆,大肆夸张祖宗被我迷住了,不放人,激怒她的同时,想逼疯我,先下手为强开口捅破,灭掉潘晓白。
可她忘了,我程霖混到今天不是吃素的,我只为自己图谋,等我出手那天,我先整她,她的大房位置,我早就觊觎了。
黄副厅长稍后还有应酬,祖宗没久留,我们离开包房,他走得心不在焉,显然对潘晓白的疑心,削减了不少。
张世豪这一出声东击西玩得妙哉,偏偏我还没法说,我了解太多内幕,祖宗又要猜忌我和他不正当了。
“程霖。”他喊我,“潘晓白找过你吗。”
我没藏着掖着,我说找过。
祖宗没吭声。
千载难逢的良机,我横了横心,不甘错过,“我和潘小姐的关系,我怎么说都不合适,这几年,不都是沈太太替你打理这些事吗。”
文娴悄无声息料理了祖宗很多二奶,有的是他拿来送人的,有的是他自己玩的,文娴瞧谁不顺眼,三下五除二铲掉,我提示祖宗,她比我会看人,让他去问她。
文娴绝不会抖落那些照片,那么她相当于知情不报,某种意义背叛了丈夫,等东窗事发,我活活捏死她。
我小心翼翼观摩祖宗的脸色,他很平静,也听进去了,他侧头吩咐二力,“我晚上回去一趟。”
二力扫了我一眼,知道我开始反击了,三言两语把麻烦扔给文娴,他有些讶异我的大胆和手段。
“州哥,您在皇城开个包,我送程小姐回去,再送您。”
祖宗说不耽误。
我跟着他走出皇城,坐上车,二力刚要发动引擎,祖宗吐出一个字,等。
具体等什么,他没说,二力也不问,我们在车里耗了半个多小时,后视镜内折返的街道,逐渐驶来一辆车,靠拢变大,二力定睛两秒,“州哥,张世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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