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宗祠面前鲨了你,以告慰我父兄在天之灵。” 夏云纱一听,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连忙有二人过来接住她,将她顺势带下去。 魔教的四个护法看着裴凉,眼里全是一言难尽。 他们魔教吧,虽然办事遭人诟病,但大多时候也算一言九鼎。 可就没有见过上一秒还承诺人生路,下一秒就要杀人的。 那景护法便皱眉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为何这般捉弄于人?” 不过随即一想到,这女人仿佛就喜欢捉弄羞辱于人,就如同他当日那般。 裴凉看了这腼腆的小护法一眼,着重的打量了对方一眼裤子的款式。 冲对方笑了笑:“当日我又不是没有给你留条裤子,这都害羞不敢出来,如今魔教的人都这么纯情吗?” 说着伸手揽住司徒琸的腰,一双贼手不规矩。 揽住的那只在司徒琸的侧腰上来回游走,另一只手贴着他的小腹,数着上面结实美妙的肌肉线条。 四个护法倒吸一口凉气,小护法登时就脸红了。 老护法眼睛瞪大如铜铃,颤抖着手指着裴凉,数息之后才反应过来。 大声怒喝道:“呔!这妖女,竟敢毁我教主清白。” 说着运起掌力:“教主,您速速过来,此女与她那未婚夫婿乃一丘之貉,你年纪轻,切勿大意。” “莫要一时好奇,被这女人强占了去。” 话才说完,就看到他们教主霸道的将人揽入怀里,姿态很明显,二人仿佛早有了一腿。 不是,怎么做到的?这什么时候的事? 近日不是还传言这女人跟她前未婚夫在山庄鬼混吗? 景护法看得心惊肉跳,但作为一个忠实的下属,他只得以教主的意愿为先。 便充满杀气的问裴凉:“韩未流此人在哪儿?” 裴凉正兴奋韩未流以司徒琸的身份来找她呢,这样便能光明正大的玩角色扮演了。 闻言便下意识问道:“你找他作甚?” 景护法:“杀了他!” “你若有了教主,便不可再惦念别人。” 第70章 四大护法跟普通的教众不同,他们忠于教主本身,在他们的职业生涯里,基本有事二主一说。 老护法算是个特例,也不知道司徒琸是怎么做到的。 毕竟按照以往的惯例,上一任教主仙逝或者因为各种意外下台,那从属于他的四大护法自然也会紧随其后。 一身性命荣辱皆系于教主身上,自然忠诚度是无可质疑的。 在景护法看来,教主什么都是对的,虽然这个女子狡猾轻浮,擅长玩弄人心,就在这时候还风流之名远播全江湖,实在不是他们教主的良配。 可这有什么办法?教主自己选的,那他们这些护法便是跪着也得帮教主扫平障碍。 既然这女人与多名男子牵扯不清,动不了这女人,那边清理了她边上的男人了。 于是景护法眼神没有丝毫迟疑,再度问道:“说!韩未流在哪儿。” 裴凉看了眼司徒琸,这家伙没有说话,看着像是被挠得挺舒服的样子。 不过看这架势,韩未流就是司徒琸的这个事实,便是魔教四大护法也不知道了。 但这次他又把人带到了这里来,其中的用意,裴凉差不多算是猜到了。 于是看向耿直的小护法时,眼神多少带了些怜爱和同情。 当着人的面说要杀人家,也不怕老板给你穿小鞋。 可景护法却误解了她眼里的意思,整个人恼怒不已。 并且裴凉的眼神,说来丢人,他是有些不敢对视的。 景护法虽然经常被其他三个护法调侃不通人事,敏感害羞,性情太过正直,不像是魔教中人。 但他看人的直觉其实非常敏锐,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出过错。 景护法觉得裴凉的眼神太过有侵略性,虽然她通常时候并未表现出来,可那种侵略不是有着性命危险的压制和精神之间的厮杀。 是景护法无法理解的,便是对视都会让人心惊胆颤,无端脸红,身体变得奇怪的那种侵略性。 这让他现在无端有些羞怒交加的感觉,莫名显得自己心虚了起来。 于是恼怒的质问道:“你是否对韩未流还心有不舍?” 他这话一出,老护法等三人也不干了。 “岂有此理,在我们教主面前也敢抱着享齐人之福的念头,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若识相,就把那韩未流交出来,我们倒也可以给他留个全尸。” “怪只怪他生而为人没长好眼色,我们教主的女人也敢招惹。” 又指着裴凉道:“听到没有,速速将人交出来,且当场对着我等发誓,以后不得再勾三搭四,以往种种倒可以一笔勾销。” “否则,便是你再怎么花言巧语,引得教主迷恋,凡事对教主不忠,我等也会冒死铲除你。” 护法们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格外好说话了,要换了老教主,哪里还有这番交涉? 当然他们的尺度也来源于教主的态度,观这会儿教主好像对此女迷恋不已,别的事仿佛毫不在意。 他们几个操心之余,自然得顾虑教主的感受。 四护法是对教主的情事操碎了心,原本以为那女人再怎么也该心知肚明。 却听对方漫不经心道:“我为何我要对你们教主忠贞不二?” 这话让四个护法听着都懵了。 从来都是他们魔教辜负人心,还没有正道的人摆明车马说玩了不负责的。 老护法要不是看在她贴在教主身上,怕冒犯了教主去,早一掌拍过去了。 他气的胡子飞起,怒指裴凉道:“为何要对我们教主忠贞?得我们教主垂怜那是你三生有幸。” “我们教主是何等惊才绝艳,富可敌国,权柄滔天?终日祈盼教主临幸的美女犹如过江之卿,岂容你恃宠而骄?” 老护法说得是慷慨激昂,却见裴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所以呢,我收了你们教主钱了?” 四人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司徒琸,然后突然想起来,教主每次出门都没怎么带钱的。 顶多也就一点散碎银子,出门在外地的时候也没有过支取记录和调配圣教人力物力的记录。 甚至这次出去的时候,穿的不过是一身朴素低调的黑衣,这个不少目击教主下山的教众可以证明。 反倒是回来的时候,梦琉璃亲眼看见了,教主那一身可价值不菲。 然而四人便围成一圈,小心翼翼的开始商量某个可能性。 梦琉璃道:“信我的眼光,教主回圣山那日,身上那身黑衣,虽则看似低调,却处处透着千金难买的精致。” “嗯!我懂玉。”景护法道:“教主腰带上的镶玉,还有发间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