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去,接着就突然从打翻在一旁的琉璃镜中看到了现在的自己。 这家伙是谁? 这满脸潮红,紧咬下唇,一副没出息样子的人是谁? 景护法都委屈哭了,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了下来。 看着裴凉,声音抽噎,没了平日里那声音的色调,语气略有些乞求道:“别,别这样。” “求你了。” 裴凉心道对方果然是大宝贝儿,都到现在了,还能给她这么刺激的反应。 难道这家伙入戏之后,甚至连床上表现都是不同的风味吗 裴凉看了只更不想做人,美人这般眼角含清冽,神色羞怯难耐的看着你乞求,这谁顶得住? 眼看纯情小护法就要惨遭毒手,此时房门又被打开了。 裴凉抬眼一看,又一个景护法进了来,一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脸色漆黑,暴跳如雷。 “你们——” 这声音仿佛是一道惊雷,景护法连忙起身,一把推开裴凉,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服。 瞪了眼裴凉,又心虚的看了眼教主,然后啥话也没说,一脸羞耻的跑了出去。 裴凉整个人都傻了,这情形,显然后进来这个才是真正的司徒琸。 那她刚刚压的—— 司徒琸走了进来,脸上的易容已经变回了司徒琸的样子,一脸看死人的表情看着裴凉。 接着他关上房门,冷笑道:“来吧,说说你方才都干了什么。” 这边裴凉水深火热,景护法也不好受。 他跑出来就撞到了其他三位护法。 应该说是,司徒琸去追击贼人回来后,便在院子里碰到了三位护法。 三护法告诉他,景护法已经先一步过来了,等着教主给他易容。 接着四人便以司徒琸为首,三人落后一步,进了裴凉的屋子。 然后就看见方才那一幕。 只是三人机灵,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大大的往后退了几步而已。 景护法冲出来的时候,将三人撞个正着。 三人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 老护法恨铁不成钢:“老夫跟你说过什么来着?跟你说了不要单独接近那女子。” “你是不是不听?是不是自以为武功盖世,那女人便奈何你不得?教主是怎么被她打去的?就你还敢质疑老夫?” “结果现在怎么着?若不是咱们来得快,你今日清白便被毁了。” 花护法听着有些不得劲,他这人虽然功法唯美浪漫,还是使花瓣,可内心却大男子得多。 便反驳老护法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他一男人,谈何清白被毁?” “您看看裴掌门那未婚夫江逊,他都快把整个江湖的女子睡了个遍,受他勾引的还不是犹如过江之卿?” “叫我说,景护法正好趁此历练一番,省得成日里这幅腼腆羞涩不通人事之状,恁的丢咱圣教的人。” 众人一想,对啊!他们才是魔教,是一贯风流洒脱,万事不羁的魔教。 老护法咬牙切齿:“都怪那妖女,把老夫带沟里去了,分明是她急色不知检点,为何咱们要反思?” 说着又瞪了眼景护法:“也怪你,你一大男子,作甚要流露那等小女儿的羞涩状?害老夫一看便认你吃亏。” “便是那妖女欺负你,你也该正大光明的给老夫反击回去,圣教又不是没有大胆的年轻女娃拦截过你,怎的从前就表现从容,此次行此作态?简直丢人。” 梦琉璃慢悠悠道:“与其在这里逞口舌之快,还是想想,稍后如何跟教主解释吧。” 老护法梗着脖子道:“有何好解释的?分明是那女子调戏小景,若是教主就此看清那女子真面目,将她弃之,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景护法听众人七嘴八舌,只想原地钻入地里,但这会儿钻了怕不是得被他们仨嘲笑一辈子,硬是挺着。 但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自己有些松乱的衣襟,看着更心虚可怜了。 梦琉璃便逗他:“景护法,你知道你方才像什么?” “什,什么?” “像背着主子爬姑爷床的丫鬟。” 景护法一懵,接着再也绷不住钻地里去了。 第72章 三个护法一看,好家伙,那身法之利落,速度之快,简直前所未有。 便是教主在场怕也是抓不住他的,真就如果平时都保持这状态,怕是武功评价得更上一个台阶。 老护法瞪着梦琉璃,也有些不可置信:“你,你胡吣什么呢?” 饶是梦琉璃也没有料到,景滕这次居然这么好逗。 脸上的笑意还在,便顺口道:“难不成你们觉得不像?” 老护法好好回忆一番当时的情形,浑身一个激灵。 还真别说,真有那味儿。 就跟陪嫁丫鬟野心膨胀开始背主,一钻上空子便爬了姑爷的床一般。 而那姑爷也不是好东西,真就是来者不拒的色中饿鬼。 他们仨呢,便是跟着小姐回来,无意撞见那不堪场面的贴身大丫鬟了。 痛心疾首啊痛心疾首。 老护法呵斥道:“别瞎想,都是那妖女,防不胜防,还是被她带沟里了。” 花护法道:“我觉得您老还是别一口一个妖女了,更显得咱没底气。” “老夫就说如何了?” “那也不是这样的。”花护法道:“吃人嘴短,我看您顿顿对那些甜品饮品,倒是享用得紧。” 老护法脸皮一下子就红了。 唉!一把年纪,贪了口腹之欲,结果还是受人钳制啊。 这日子到底紧迫,或者也不知道那裴掌门如何哄的,看样子是把住了他们教主的命门三分。 等司徒琸出来的时候,脸上看起来已经不那么气了。 不过还是视线落在了某地,其他三人自然明白,那定是此时景护法的藏身之地了。 没料到他这次竟藏得这么远? 可能是感受到了司徒琸穿透地底的目光,景护法憋了半天,还是磨磨蹭蹭的从地底出了来。 一副爬床丫头最终还是得面临小姐审问的样子。 整个人从地底钻出来的时候,头压得底底的,看着瑟缩又可怜。 这与他的体格十分不匹配,莫名有股喜感。 梦琉璃三人此时竟丝毫不顾同仁之谊,颇有些兴味的看起热闹了来。 就听司徒琸沉声的问景护法:“方才你为何不反抗?” 景护法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回答得倒是耿直:“挣不开!” 这话莫说司徒琸,把另外三人都给逗笑了,好歹教主正生着气,不敢笑出来,否则当场破功给他看。 司徒琸自然气个半死:“挣不开?整个圣教年轻一辈教众,你可是力量最强悍的。” “你是在说我们圣教最强的护法,在那死人面前都是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