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有毒,那些还没人沾一口,倒是没有大办宴席之后的麻烦。 裴家上下井井有条,裴凉及韩未流还有魔教几位护法回到了院子里。 景护法摘下面纱,撕掉自己脸上的伪装,见裴凉盯着他,连忙伸手遮住自己的腹部。 老护法他们看了牙酸,这家伙真把自己当清白人家的闺女了? 不过此时重点不在这边,几人都颇有些兴奋:“如今圣教已然被教主尽数统领,再加上一个焚天门。” “教主,两相合并,我圣焰门便是武林第一,到时候便是——” 说着几人看了裴凉一眼,未尽之意很明显,到时候你便不用委身于这妖女了。 就是要在一起,那腰板也能挺直了。 韩未流却摇头道:“江湖和朝廷都不会容忍一个昔日焚天门一般的庞然大物存在。” 也就是说,以前韩未流的身世还未暴露还好,如今这般,司徒琸倒是只有以司徒琸的名义做一辈子圣焰教主了。 二人绝对不能够是一个人。 “那她——”老护法看向裴凉。 裴凉笑了笑:“我不同,我足够大方,足够舍得分享利益,也足够知情识趣。” 斩月门再怎么扩大影响力,也不是如当日焚天门一般好处尽占。 而是全方位的为朝堂还有经济做贡献,旗下产业要用到朝廷的便利,自然也是有皇帝入股的。 且都是有钱一起赚,很少挤占别人的空间,而是选择扩大市场。 谁不乐意跟裴家合作? 再说这种形势下的自保手腕,裴凉多的是,自然不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几位护法听完多少有些失望,不过面子和里子如果只能选其一,倒是也明白该作何选择。 裴凉见状便道:“你们几人也累了,便回房休息一会儿吧。” 四个护法闻言便目露鄙夷的看着裴凉,这色中饿鬼怕是又想折腾他们教主了。 再看向教主,果然他脸上的神色有异,那眼神里分明写着让他们别走。 四人顿时浑身充满使命感,坚决立在原地:“就不回去。” 裴凉挑了挑眉,对韩未流道:“你的下属,你吩咐吧,我倒是不好逾越。” 韩未流心都凉了,只能艰难道:“你,你们还是回去吧。” 那叫一个受人胁迫又不得不从啊。 老护法见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教主啊!你武功盖世,坐拥两大势力,为何还要被这妖女搓圆捏扁啊? 裴凉站在一边,就这么看着韩未流。 韩未流是自己咬着牙把护法们推出院子的,被绑架了连眼睛都不能眨的典型了。 关上门后回来,韩未流罕见的主动道:“说起来我以前途经江南之时,见过一个花魁。” “竟是位男的,据说还是位富家子弟,因好事贪玩,混入各大花楼的花魁选拔之中,最后拔得头筹。” “当日我有幸一见,虽为男子,却端的风情万种,倾国倾城。你要不要看看他长何样?” 裴凉差点就心动被他转移开话题了,但花魁虽美,自己是否一直在多人运动的真相也同样重要。 便一把将人压在假山上,似笑非笑的问道:“一体双魂,嗯?” “都是污蔑,那姓汪的不过是想借此让江湖人对我心生警惕,暗示我身为那一系的血脉,必定藏着杀戮之心。” “可你瞧我,何时有过残暴之举?” 裴凉点了点头:“倒也是,你到底内心温柔的。” 韩未流一笑,心里松了口气。 却又听裴凉问:“不过你确实平日里性子转换有点异常,一趟一趟的,仿佛判若两人。” 一开始裴凉还以为因为他是双子座的原因呢,韩未流的生辰算起来,还真就是。 又道:“且老是喜欢否定自己说过的话,并且好几次床榻上还让我不要逮着一个人欺负。” “能说说这事何缘故吗?你自个儿仿佛经常与自个儿较劲的样子,莫不是——” 韩未流冷汗都下来了,连忙道:“不过是时而狂妄说错话,等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收回狂言罢了。” “至于说不要让我逮着一个人欺负,那,那是因为——” 韩未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编,便责怪副人格:“都你多嘴逞强,现在多说多错了吧?” 副人格也心虚:“那也是姓汪的那蠢货干的好事。” 两人正拼命想借口,却听裴凉笑了笑:“其实一体双魂也没什么不好。” 说着凑近韩未流:“不过我只是觉得,比起幼稚狂妄那个,到底还是你比较妥帖,床上也表现更好。” 话才说完,韩未流就知道完了。 副人格已然前所未有的震怒,强占了身体的控制权,一把抓住裴凉,翻了个身,将她按在假山上。 眼神可怕道:“你方才说什么?” 第77章 司徒琸原本还跟韩未流一样,一条心装死的。 只要对方拿不出证据,他们就可以矢口否认,怎么逼问也没用,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人。 你便是说破天,他们都是一个人。 韩未流本来对自己很有信心的,他如今的城府已经非当日可比,身上也没有了冲动跳脱的毛病。 便是裴凉这里花样百出,只要他咬牙挺过去,难不成她还能把自己剖开了检查一番不成? 结果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用这么阴险的招数。 司徒琸虽然时常被韩未流训小孩儿一样骂,可要说他真的是毫无心眼儿的傻子,那就对不起入主圣焰教以来,那么多埋在他脚下的枯骨了。 平时也是智计百出一人,跟韩未流配合默契。 但在这种地方,却是这么经不起激的。 韩未流太过了解他的性子了,以至于当裴凉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完了。 一边在心里痛骂司徒琸这傻子这种当都上,一边又对裴凉的卑鄙咬牙。 司徒琸冷笑的在脑子里回了他一句:“笑话,你是被夸耀那个,自然从容,少站着说话不腰疼。” “若是这女人今天说的是你不是本座,我看你也不见得能这般大言不惭。” 韩未流:“那不可能,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司徒琸:“……就你个窝囊废还敢跟本座相提并论?” 裴凉不知道,她轻飘飘一句话,不但是把副人格给炸出来了,甚至这会儿主副人格都有内讧的征兆了。 好在司徒琸此时的注意力大半在裴凉这边,不耐烦多理会韩未流。 争执两句之后暂时没有继续升级,而是一双眼睛阴恻恻的盯着裴凉。 冷冷的笑道:“你方才说什么?” “凭什么他更能干?” “本座哪里比他差了?” “哪次时间不是本座更久?”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