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喃喃道:“这样就更难办了啊。” 接着转身,在被发现之前又没入海里,顺着水流沿着海岸行进了数公里,停在了一个私人沙滩上。 宫冉从海里出来,迎面便走过来一个女人,这女人气质清纯,肤色白皙,长得很漂亮。 见宫冉回来,脸上立马露出笑容,仿佛从他出去开始就等在这里了。 他有一只手没有恢复肉身的状态,还是呈液体状,里面包裹了两块小小的海洋生物的身体组织,看不出来是什么。 管茜问道:“很难找吗?不过也是,海这么大,才一晚上而已,表现出来的只有极少部分,很难撞到。” 宫冉却道:“很好找,不过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说着脸上露出病态的渴望:“真的好想,当时就把她带回来,可惜做不到。” 管茜还以为他说的是棘手的海洋生物,便安慰他道:“你可以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做了午餐,先回去用餐吧。” 宫冉并未理会,甚至眼神都没有落到她身上,眼里的光芒让人呼吸放缓,他的表情明显还沉浸于自己渴望之物中。 管茜也不介意,她深知要得到这个人的认可和肯定是多么困难的事,也早做好了准备。 这里是一个私人的海湾酒店,酒店地势优越,背靠悬崖,面朝大海,整个被圈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港湾里。 只有坐船或者直升机才能到达,在丧尸变异前是绝对不用担心的。 甚至变异之后,只要做好防护,基本也能隔绝大部分危险。 物资可以坐快艇去不远处的码头拿,他们人数少,行动力强,不容易引起丧尸注意,只要机灵点风险就很低。 所以在全世界水深火热的时候,这里倒算是一个世外桃源了。 二人进餐厅,管茜就看到她特意给宫冉做的午餐已经被人吃了。 几个不修边幅的壮汉坐在原本属于宫冉的位置,拿着专门做给他的午餐,一边吃一边挑衅的看着他。 管茜气得半死:“你们——” 话没说完,被她两个哥哥拦了下来:“你闭嘴,别掺和。” 管茜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哥哥:“你们也背叛他?” 一时间管茜对宫冉的心疼更是无以复加,难怪他在原着中走上那条路,一个人被时刻辜负,最终黑化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 管茜的两个哥哥却看傻子一样看她,低声道:“你在开玩笑?” “阿雄他们虽然也不是好东西,但至少讲义气,讲规矩,兄弟们也放心跟他。” “可宫冉是什么人?这就是个疯子变态,咱们只是迫于无奈暂时被他使唤而已,之前是没办法,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管茜急得要死,痛恨这两个蠢货站错了队,甚至可能会连累自己。 这些家伙该不会以为才觉醒了区区异能就能掌握话语权吧?他们甚至都没有先确定宫冉是不是也觉醒了能力。 就盲目的误以为自己又掌握了人数优势。 果然阿雄等人见到宫冉回来,笑着打招呼道:“哟!这不是宫医生吗?” “不好意思,见开饭了你还没过来,就以为你中午胃口不好,咱哥几个先帮你解决了。” 宫冉看了眼几人,那眼神跟看蹭脏了自己鞋子的蚯蚓没两样。 “没事,我不饿。既然你们吃饱了,就跟我进一趟实验室吧。” “我需要一点你们的血液,脊髓,大脑组织。” 这话让人听了都头皮发麻,但没人怀疑他干不出来。 阿雄几人脊背一凉,也不装样了,掀桌站起来。 几个体格高大的壮汉站在宫冉对面,看起来双方实在悬殊。 阿雄一把抓住宫冉的衣领,将他整个直接拽了起来,宫冉的双脚离地,看起来不堪一击。 几人得意的笑了:“还以为你那套能唬住人呢?” “我还以为一早上听到咱们哥几个觉醒超能力,你吓得直接开船逃跑了,没想到还敢回来?” “松手。”宫冉语气有些无奈。 为什么他得和这么多蠢货待在一起呢?这么看来更想要那女人了,她甚至不用说开就能接上自己的频率。 沟通起来多么轻松? 他这态度更加惹恼了几个壮汉,对方狞笑:“行,我这就松手。” 说着就将整个人举过头顶,直接对着大厅里的一个装饰物撞了下去,仿佛是要把宫冉折成两段。 可下一秒,宫冉还没有撞上去,阿雄整个人眼球暴突,痛苦的跪了下来。 宫冉顺势落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几人就是再蠢也知道宫冉搞的鬼,连忙纷纷拿起身边顺手的东西做武器,对着他—— “你干了什么?” 阿雄看着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将手伸向宫冉,面上露出求饶之色,但没有片刻就没了声息,死前五官狰狞。 众人见状,异能带来的勇气和优越感荡然无存。 就听宫冉有些可惜道:“这下心脏就不完整了。” 此时众人看见阿雄的衣服上,胸口的地方先是溢出一滩水,将衣物布料打湿。 紧接着是鲜血汹涌流出。 第90章 周围的人见状骇然的后退一步,因为他们甚至没有看到宫冉是如何出手的。 只看到上一秒还胜券在握的阿雄下一秒就痛苦的死了,宫冉这个过程中甚至没有动一下。 此时整个大厅安静得窒息,宫冉回头看向其他几人。 面无表情道:“是你们跟我进实验室,还是我自己取?” 那几个参与挑衅的人已经吓破了胆,想反抗这家伙杀人防不胜防,但要真去了实验室是生是死还是生不如死,就看这变态的心情和自己的运气了。 几个壮汉终于内心崩溃,吓得四散而逃。 他们现在觉醒了异能,就算异能表现形式不是很强,也明显能够感觉到体质的增强。 虽然有点勉强,但他们游也要游出去。 可还没有出大厅,正中央的大鱼缸内就飞起几支水柱,量倒也不大,每一股浇在几人脸上,堪堪把他们的脸打湿而已。 可那水柱变成水膜粘在几人脸上的时候,便维持着那一种形态。 几个人在陆地中,房间里,却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无助窒息。 手拼命的抓脸上的那层水膜,但无论他们做什么努力,那层水膜却始终稳定的,牢牢的封在他们脸上。 最后几人在窒息中手脚扭曲的倒在地上。 那一幕在周围的人看来像是是一种无声的残忍,恐惧笼罩在所有人心头。 宫冉却缓缓的走了过去,那些水膜仿佛有生命一样揭了下来,缓缓的如同水母一样回到鱼缸之中。 宫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品相不错了。”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