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倒是有趣了。 正要说话,楚夜白搞事了。 他幽幽的开口:“先别急,这家伙太过危险,就这么跟他对话,怕会生出变故。” “所以还是——先把他全身扒了吧。” 宫冉瞳孔一缩,看向楚夜白,一时间脸色都有点狰狞。 这念动力怎么回事? 就见裴凉点点头,认可道:“这也是,他的研究基地都设置了这么多陷阱,不可能身上没有后手。” 说着对楚夜白道:“扒得仔细点,别跟我上回似的,还是漏掉一根针。还得躲起来诈一诈才绝了心思好睡个觉。” 楚夜白脸上的笑意一僵:“毕,毕竟你不是专业的嘛。” 说着毒手伸向了宫冉,仿佛是要把当初的屈辱宣泄在这家伙身上一样。 楚夜白此时脸上的笑意都有些扭曲,恶意更是掩都掩不住。 他笑道:“放心,我保证不是他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一样都不会留在他身上。” 宫冉恶心得要死,连忙往旁边挪了挪:“滚!死变态,敢碰我一下试试?” 楚夜白嗤笑:“多新鲜呐,众所周知的变态杀人医生,居然叫我变态?” “来吧,别害羞,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什么没有——”说着停顿了一下:“哦,可能你是自卑。” “算了,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不好受就不好受吧,憋着就好。” 裴凉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点诡异的感觉。 问楚夜白道:“我怎么觉得你挺高兴的?” 楚夜白:“没有,我帮你呢。你现在是基地的老大,我们的领头人,要有自己的气派和体面。” “这种小事总不用亲力亲为了。” 裴凉:“……” 再次重申,这小白脸真是前所未有的有眼色啊~~ 宫冉闻言道:“行,你来替我脱,不要他。” “你做梦呢?”楚夜白笑道。 “否则我就不配合。” “说得给你找二十个美女来你就会配合一样。” 那倒不会,宫冉本来对女人就没什么兴趣,很多时候男女在他眼里甚至没有性别概念。 裴凉见两人磨磨唧唧的浪费时间,撸了把袖子:“一起吧!”。 然后上来就把宫冉的衣服给撕了。 变态医生的身体在她面前暴露无遗,裴凉吹了声口哨:“很不错,没到嫉妒你的地步。” 这话是跟楚夜白说的,但宫冉听了却浑身一紧。 手掌抓住身下的床单,连脚趾尖都抠起来了。被这女人的眼神看得有些身体不正常。 宫冉心里非常清楚他现在身体心理产生的变化,莫名出现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一瞬间他就能从生物角度解释出来。 但却没有办法得到另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为什么这会儿会产生这些化学反应? 以前又不是没有女人冲他释放过荷尔蒙,就连管茜也无时无刻不在全方位的散发着那种气息。 有什么是跟现在不一样的? 宫冉还没有弄明白,楚夜白却不高兴了。 他脸色顿时阴沉,悻悻的看着裴凉:“要不要我脱了衣服比一比?” “看他用不用得着嫉妒。” 这男人虽然可恶,但这个话题仿佛让宫冉抓到了转移自己注意力的线头。 于是也接腔道:“呵!别光说不做。” “我的身体是绝对符合各种意义上的美学的。”宫冉说着他认为理所当然的话:“毕竟我的基因优秀,在人类中是屈指可数的。” “这样的优秀基因外在表现就是全方位的,不论是智商力量还是美学意义上的定义。” 楚夜白嘲讽:“是是是,每个男人都这么想。你一会儿下楼去问关天,他都这么想。” “他还认为自己聪明绝顶呢,好不好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裴凉脑壳有点痛,这场面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她不是在跟危险医生交涉吗?怎么就成了雄性之间的魅力较量? 最后要不是她拦着,楚夜白还真就脱衣服了。 但饶是这样,那家伙皮带也解下来了。 裴凉心道,你是否还记得自己在游轮上,说出‘规则由我制定’时,作为劫匪头子的霸道和张狂? “行了行了,你是不是故意来搅局的?再这么下去药效就过了,没看出这家伙在拖延时间呢?” “啧!”宫冉发出一声诡计被拆穿的咋舌。 楚夜白拿回自己的皮带,心里当然明白。 不过他倒是真的挺希望这变态医生能逃走的。 虽然这家伙作用不小,但对于他来说,存在却是弊大于利。 裴凉心里也清楚,所以压根不会拆穿他,反倒是饶有兴致。 宫冉身上的东西都被搜了出来,最后裴凉还取下了他的眼镜。 戴在自己脸上,看着宫冉道:“果然没有度数。” “我就说以你的本事,区区近视应该早就攻克了,或者说根本不用等到近视。” 毕竟这家伙可是年少成名的天才,第一次出现在国际版面的报纸上的时候,才十三岁来的吧? 那时候的报纸裴凉调出来看了,跟现在的苍白变态,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气质不同。 倒是眼神明亮一脸朝气的样子,还带着稚气的英俊,看了就招人喜欢。 宫冉看裴凉脸上戴着他的眼镜,脸上倒是露出新鲜之色。 他还没能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就听楚夜白低声对裴凉道:“今晚,要不要戴这个试试?” 裴凉挑眉,将眼镜摘下来,戴到楚夜白脸上。 这家伙也挺适合眼镜的,这种略显斯文的金丝眼镜戴在他脸上,那双深邃得仿佛要把人吸进去的眼睛,就仿佛顶级的黑曜石被摆进了展示的玻璃柜里。 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出点点晶莹,又罩了一层朦胧。 看得人兴致大发,裴凉点点头:“好,晚上试试眼镜。” 宫冉气得半死,他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傻子,顿时咬牙道:“你们在拿别人的眼镜做什么?” 裴凉听到他的声音,想起什么一样:“哦对了,不能大意。” 说着拧开眼镜腿,果然从里面拉出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针,针上面还闪着蓝芒,不知道淬了什么药水进去。 裴凉啧啧惊叹:“真是一刻都不能大意。” 把眼镜交给楚夜白之后,裴凉又压上床,上身撑在宫冉的头旁边。 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五指在浓密的头发里游走了几下。 别说,不提学术成就,这家伙光是这头头发,就能让无数顶级的医生和科研学者眼红了。 “嗯——”宫冉眼睛不受控制的微眯,但理智上又想抵御这种在别人掌控下舒服得昏昏欲睡的感觉。 接着人生头一次有些顾头不顾尾的感觉,然后就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