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反馈在令别尘的脸上,更是不对劲的样子。 元婴的相触带来的感官刺激是肉身难以比拟的,裴凉作为主动方,都显然能感觉到感官被无限放大。 可想而知备受玩弄的令别尘了。 裴凉心中了然,又忍不住掐了小元婴一把,与令别尘冷淡疏离的气质不同,小元婴此时的样子楚楚可怜极了。 若不是不合适,裴凉真还想继续不做人,再多欺负两把。 但此时元婴内的灵毒已清,她一收术,小元婴们分开,各自回到了自己体内。 她还好,但元婴落入令别尘身体之后,裴凉才发现他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用了传统解毒方法连续解了三天三夜刚刚完事一样。 令别尘此时根本不敢看裴凉的眼睛,裴凉却起了身,开口道:“既然道友此时已经无碍,那便尽早离开此地吧。” “想来给道友下毒的歹人,也随时会找来。” 令别尘却一把拉住了她。 裴凉疑惑的回头,以她从原着以及魔道那边情报了解到的消息,令别尘都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而且现在她也不适合跟正道阵营的人产生太大交集,因此暂时别过是最好的。 可令别尘憋了半天,却说出一句话——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已经出口,后面的就顺了,他抬头,看着裴凉道:“你家中可有亲人?或是师门在何方?” “我现在就跟你去提亲。” 饶是啥事都见过的裴凉,此时表情都忍不住偏移了几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对方会产生非得娶她负责的念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那也不至于,一个姬非白,一个令别尘,是不是没意识到自己拿的剧本不对? 但令别尘很快便让她知道了为什么。 他道:“我与你已经有了比肌肤之亲更紧密的元婴之实,必得对你的清白负责。” 裴凉:“……” 不是,知道她花了多大毅力才没占你便宜吗? 结果你告诉她实际上她已经干了。 早特么知道如此,她还不如—— 裴凉有些懵,觉得这事罪魁祸首还是不靠谱的便宜师尊。 都怪他拿自己当牛做马,没能有太多时间了解这个修真界的一些常识价值观。 裴凉刚要拒绝,但突然想到,无鹤门跟玄云宗交情良好,此时玄云宗宗主还在无鹤门做客。 没准那位陶姑娘也离得不远,她通过令别尘去接触到陶姑娘,反倒是免了自己浪费多余的时间策划。 于是便回了令别尘一个微笑:“好啊!” 令别尘松了口气,接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段段时间内,竟有了一个未婚妻子。 想到方才身体和元婴带来的灭顶愉快,令别尘清冷的内心多了一丝波动。 但未婚妻告诉他,她从小家破人亡,流落在外,偶尔得到暴尸秘境的前辈的衣钵传承,她所学驳杂且没有自己的门派,又因小时变故毁容,自知与令别尘走在一起不匹配。 因此出去之后,便用术法隐藏了脸上的疤痕,好歹不受夫家嫌弃。 令别尘一听心里却涌现了怜惜之意,他并不在乎女子外表,且在他看来,未婚妻虽遭遇变故被毁去容颜,可不论气度还是与之相处时的感觉,都让人舒服。 而且比她修为低下的人便罢了,修为高于她的长辈,自然一眼便能看穿伪装。 只是这样一个洒脱之人,为了他变得小心忐忑,这让令别看看到了未婚妻对他的在乎和迁就,自然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未婚妻是孤身一人,那么便无从提亲,得到对方同意后,令别尘便打算直接带她回无鹤宗。 告知父亲他要娶妻,也免得父亲与玄云宗宗主老欲撮合他与陶小姐。 而另一边,陶梦瑶守在原着中令别尘被人暗算的地点附近,等待数日,也不见狼狈逃出差点走火入魔的令别尘。 反倒是听说令别尘出现在了无鹤宗势力境内,已经快回去了。 陶梦瑶脸色大变,心中不甘,问系统道:“怎么回事?” “令别尘明明会在外出游历中遭到暗算,可如今仿佛是什么事都没有。” 系统:【宿主需知,修真界没有任何一个系统的权限足够扫描全局。令别尘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但系统分析应该是主线剧情的到来,原女主残存的光环在与宿主抢夺后的光环发生争斗。】 【因此以令别尘没有受到暗算告终,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陶梦瑶气得脸色扭曲:“那贱人,倒是阴魂不散。” 令别沉那块坚冰,一贯对她不假辞色,想要突破,抓住这个剧情的机遇是必须的。 但现在全毁了,下一次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陶梦瑶心中恨毒的回到了玄云宗,而此时裴凉已经借着令别尘的光,大摇大摆的出现于人前。 她所学功法多且杂,且合欢宗功法相对其他魔道宗门,攻击性本就不太外露,很方便隐藏,因此很难发现她是个魔修。 眼看无鹤门近了,裴凉与令别尘在附近城池停留了一番。 令别尘带裴凉去了最近的修士交易市场,打算给清贫的未婚妻添置点东西。 裴凉越发抬不起头来了,曾几何时她开始沦落到花小白脸的钱? 且修士交易市场,也包含了情报交流。 裴尔的一部分化作孩童,怎么也好几岁,这么大个活人,但凡叶方舟在正道有自己的身份,便不会一点端倪都不透。 裴凉借着买东西与口音各异的修士闲谈,托令别尘的福,一般修士看到她都热情三分,倒是方便了她。 但说这话,周围就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 一股罡风席卷而来,令别尘脸色一变,忙要拉裴凉躲在自己身后。 可谁知罡风过后,正面和上方却没有出现任何人。 令别尘立马知道上了当,但为时已晚。 不用回头,就能察觉身后除了裴凉,已经多出了一人。 一个一头浅金长直发的男子掐住裴凉的脖子,对已经转身的令别尘道:“别动。” 令别尘眉头紧锁,沉声道:“又是你,还不长记性吗?” 金发男子却答非所问,看了眼令别尘,又看了眼裴凉:“我说过,你的一切我都会夺走。” “如若无法夺走,我便破坏殆尽。” “你与此女同行数日,高调的同进同出,她是你什么人?” 令别尘:“她是我未婚妻。” 裴凉:“……” 不是,怎么就这么耿直?要不是相处下来多少了解他的脾性,裴凉都以为他故意的。 金发男子闻言,兴奋一笑:“未婚妻?”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