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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努力地忽视那一抹心悸，声音平缓，“你最近似乎很受欢迎。”
含笑看过去，眼角带笑，“江先生也看选秀？”
她说完，像是明白过来什么，“是看林小姐吧。”
江煜沉默着没有反驳。
含笑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开口，“当初江先生劝我退赛，好在我没答应，我长得这么好看，不出道真是可惜了，江先生，你说对么？”
江煜神色复杂，看着笑容娇美的人，“当初我只是为了你好。”
娱乐圈是一滩浑水，他当初让含笑退赛到底还是存了几分以前的情谊，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处理不来。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含笑不仅没有遭遇那些所谓的困境，甚至还过得很好，不过几期节目之后，名气就远远超过了其他人。
就连他身边的员工闲暇时间都在谈论她。
她以另外一种方式充斥着他的生活。
含笑娇娇软软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江先生，为谁好不是要你以为，而是要当事人以为。”
江煜安静许久，才开口，“抱歉。”
含笑说：“没关系，只不过要委屈你的林小姐，大家都说我比她漂亮多了，哪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所以，江先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眼神不好？”
她皱着眉头，一张瓷白精致的小脸明艳动人.
第389章难得道歉
声音娇软，就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娇嗔，哪怕是说着有些过分伤人的话，却也依旧让人讨厌不起来。
现如今的含笑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卑微祈求他不要离开的女孩。他曾经感叹过季含笑空有一张皮囊却毫无灵气，现如今的含笑却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般。
鲜活灵动，明媚娇俏。
江煜忍不住暗了眸色，连带着面上的神情也软化些许，“我知道，当初你并不想分手，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于绝情，伤害到你，对不起。”
高傲如江煜这般的天之骄子，从未真的对着谁真心诚意的道过歉，这一次对着含笑却是带上了些许的真心。
他顿了顿，有补充一句，“如果你想报复我，可以，只是我不希望你拿自己来开玩笑……”
“江先生。”江煜的话还没说完，含笑突然出声打断，“如果你的话没有后半句或许我会更加的高兴。”
她对上男人的视线，里面或许带着些许的认真，但更多的是施舍的怜悯，她轻笑，“你是该道歉，不过不是对我。”
江煜问：“什么？”
含笑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带着些许的凉意，“曾经那个被你伤害过的季含笑已经不在了，是你亲手江那个卑微爱着你的女孩推下深渊，粉身碎骨。”
她的语气很轻淡，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平淡的故事一般，黑眸之中一片寂静，不带任何的温度。
猛地一对上，就像是被人推进了冰冷的湖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