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千年历史。” 千年历史?那不是古董吗? 张泊逸连忙小心翼翼地镯子放回他的手心,伸手把顾南山拉到一旁:“他是富二代?” “应该是吧。”按道理来说,龙这种有收集癖的生物,应该都不穷。 更何况,他家老攻还是条金龙。 “你不早说。”张泊逸立即擦了擦手,乖巧地伸到龙芸驰面前:“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南山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张泊逸。” 龙芸驰瞥了一眼他的手,淡淡道:“龙芸驰。” 张泊逸见他没有握手的意思,也不觉得尴尬,仍旧笑呵呵地把手收了回去。 刚把手放下,他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顾南山:“对了,刚才忘了说,这个宴会……” 话未说完,整个会场的灯就砰的一声黑了下去,现场不少人尖叫了起来。 龙芸驰立刻把顾南山护在怀中,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顷刻,一束灯光突然从空中照下,落在远处舞台上的燕尾服男人身上。 “尊敬的先生们,大家晚上好!”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响起一阵欲响彻云霄的掌声。 主持人很满意众人的反应,用轻快的语气念着台本:“欢迎来到王石矿业交友会,这已经是我们王石矿业举办的第六场交友会,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前五次,不少名流上层在我们的交友会上觅得真爱,强强联手,步步高升,而这一次,我们不仅邀请到了更多的业界精英,世家财阀,更是把当下影视天王傅斯年请到了现场!” 宴会厅尖叫连连! “为了让大家玩的更加开心,傅斯年将会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现在,有请傅斯年!” 话音刚落,舞台又陷入一片黑暗,众人期待地望着舞台,不一会,一束灯光打在屋顶上。 众人疑惑地抬头望去。 只见上面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白色球体,突然,那球砰的一声炸开两半,白色的羽毛从球中飘落,一个长着翅膀的人从里面飞了出来。 定眼一看,竟是傅斯年。 他身后戴着一对两米大的翅膀,缓缓从空中飞下,那模样,像极了天堂里跌入凡尘的天使。 “傅斯年!傅斯年!” 周围的应援声震耳欲聋。 顾南山不耐烦地用手堵住耳朵,正要与龙芸驰说话,口鼻却突然被人用毛巾捂住。 “唔……” 第18章 你以为跑得掉? 他想挣扎,可不知为何,身体竟没有半点力气。 糟了,毛巾里有迷药。 要赶紧提醒芸驰。 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不等他伸手拉扯前面的龙芸驰,就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整个扛了起来,迅速转身离去。 脱离人群的那一瞬间,顾南山再也扛不住药性,没了只觉。 整个过程,不过30秒的功夫。 龙芸驰感受到舞台上有妖气,便抬头看了一眼,谁知再次回头,就没了顾南山的身影。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闭上双眼,灵识快速扫过整个宴会厅。 顾南山的气息,竟完全消失了。 一时间,他不由得慌了神,扯了扯旁边的张泊逸:“你看到阿山了吗?” “南山?他不是在这……”目光触及空荡荡的身后,张泊逸也是一惊:“卧槽,人呢?刚刚不是还在这的吗?” 龙芸驰抿了抿唇,转身快速朝人群外面走了出去。 “喂,你去哪?”张泊逸话没说完,龙芸驰的身影就已经被淹没在人海之中。 “……” 行吧,又丢一个。 张泊逸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台上飞舞的傅斯年,无奈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了。 他转身挤出人群,走到相较安静的地方,才拿出手机,快速拨了一个电话。 “喂,顾爷爷,对,我是逸逸,南山在一个宴会上走丢了,我怀疑有人绑了他。位置?就在世纪大厦顶楼宴会厅,嗯,多带点人,我怕不够打,行,我在这边等您。” 与此同时,龙芸驰已飞上世纪大厦上空,金色的瞳孔注视下下方光芒四射的大厦。 他缓缓闭上双眸,双手快速结印,嘴里喃喃念着咒语,左右脸颊浮现两条金纹。 顷刻,他猛地睁开眼睛,额间迸发出一道金色光线,将整个世纪大厦笼罩在内。 越是查探,他脸上的神色越是凝重。 这座大厦,没有阿山的气息。也就是说,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难道说……”他脸色一沉,收回金光,身体一闪,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此时,s市郊外一座豪华别墅中。 傅斯年正坐在床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床上沉睡之人的脸颊,眼底是近乎疯狂的痴迷。 床上的人似乎察觉到危险,闷哼两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当他隐约看到眼前之人的容貌时,不由得愣了愣:“傅,傅斯年,是你……” “没错,是我。”傅斯年伸手掐住他的下颚,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如何,舞台上那个傀儡,美吗?” 傀儡? 难道说,舞台上那个‘傅斯年’是假的?为的就是吸引龙芸驰的注意力? “从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我?”顾南山惊叹于他的计算。 “当然。”傅斯年的手缓缓从他的下颚滑到喉咙,不急不忙地一个个解开他的纽扣,大手滑进他衬衣内,抚摸着他性感的锁骨:“正巧今天是七月十五,我修炼500年最后一日,就辛苦你与我一同修行,助我飞升吧。” 说话间,他抓住顾南山的衬衣,用力一扯,瞬间,剩下的纽扣全数崩开,白色衬衣犹如破布般被他丢在地上。 眼见傅斯年就要欺身而上,顾南山慌忙扫了一眼周围的东西,目光最终锁定床头柜上的水晶灯。 此时,傅斯年正贪婪地盯着他紧致的身体,根本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浑身力气,迅速抓起床头灯,对着傅斯年的头猛地敲了上去。 “啊!” 傅斯年吃痛,要伸过来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捂着出血的伤口处。 趁这个空档,顾南山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扶着墙地往门外走去。 傅斯年看到掌心的血,眼底闪过一丝寒意,随即翻身从床上下来,快步走出房间。 刚到走廊,就看到身上只剩一件西裤的顾南山正摇摇晃晃地朝楼梯的方向走。 “还有力气跑,看来本尊还是太仁慈了。”傅斯年冷笑,缓缓抽出腰带,似不经意般打在手上,不急不忙地朝前方的顾南山走去。 他脚上的皮鞋每每落在地板上,都发出‘哒,哒,哒’的响声,每一声,都犹如催命符,落在顾南山的心尖。 不行,绝对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