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是爸错了,爸不该让你没有安全感,都是爸的错。” “爸,我没事,我已经想通了。” 顾源靠在顾父的肩膀上,哽咽道:“这就是我的错,这几天我躺在病床上,就一直想,我和哥明明是兄弟,为什么就不能像别人一样相亲相爱,互帮互助,究其根源,就是我自己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说罢,他轻轻推开顾父,抬头看向顾南山:“哥,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顾南山淡淡嗯了一声:“我原谅你了。” “真的?”顾源眼睛一亮,兴奋中带着一丝不知所措:“那,那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闻言,龙芸驰的眉头拧了起来,轻轻扯了扯顾南山的袖子。 然而,顾南山却把手臂缩回来,对顾源道:“可以。” 话音刚落,他就站了起来。 谁知,对面轮椅上的顾源也吃力地站了起来。 顾南山一惊。 “你不用起来,我过去……” 话未说完,顾源突然一个踉跄,身体不受控制朝他倒了过来,不偏不倚地压在他身上,直接把他压倒在地上。 砰—— 顾南山试图拉住旁边的沙发,不曾想还没够到沙发,就碰到了茶几上的玻璃储糖罐,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他躲避不及,手掌撑地时,手掌被玻璃碎片扎破,粘稠的血液从伤口流了出来。 “嘶——” “阿山!”龙芸驰快步跑到他身旁,愤怒把压在他身上的顾源推到一旁,把顾南山扶起来:“阿山,你没事吧?” 见龙芸驰注意力全在顾南山身上,顾源迅速用手中的东西沾了一点顾南山滴在地上的血,藏进口袋中。 随后紧张地凑到顾南山身前,满眼担忧:“哥,你怎么样?没摔疼吧?” “没事。”顾南山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呢,有没有事?” “我没事。” “那就好。” 顾南山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身前,扶着他坐会轮椅上:“你身体不好,不要随意起身,免得受伤。” 他的一番举动让顾父和顾源都感到有些惊讶。 但很快,顾源脸上的惊讶就被感动替代。 大大的眼睛蓄满泪水,泪眼婆娑地抓着顾南山的手:“哥,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都怪我以前太任性,误会了你,否则,我们应该是s市最令人羡慕的兄弟!” 顾南山轻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都过去了。” “哥呜呜呜呜……” 顾源抱着顾南山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痛哭了起来。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嘴角却在疯狂上扬。 寒暄了一会,顾源借口生病困乏,和顾父离开了顾南山的别墅。 站在别墅门口,顾南山笑眯眯地对顾父的车辆摇手告别,直到车子消失在视野之中,笑容才逐渐被冷漠取代。 他缓缓抬起刚才受伤的手,上面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直到伤口完全愈合,他才转身折回客厅。 刚进去,就见龙芸驰正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哼了一声,直接转身背对着自己。 顾南山被他这番举动惹笑了。 他走到沙发后,从背后抱住龙芸驰,脸贴着脸蹭了蹭:“我们家驰儿这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他这一问,龙芸驰就一肚子火。 龙芸驰侧头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你刚才为什么让他抱你,你明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 始作俑者无辜地眨了眨眼:“可是,我要去不靠近他,又怎么把我的血换成我父亲的呢?” “血?” 龙芸驰愣怔,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偷偷取了你的血?” 顾南山挑了挑眉:“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故意起来,又为什么故意摔在我身上?” 都是为了取血? 龙芸驰惊于顾源的计算,却也佩服顾南山的理智。 谁能想到,刚才那幅兄慈弟孝的背后,竟是风云暗涌? 顾南山轻轻在龙芸驰脸上啄了一下:“既然他叫我一声哥,那我这个当哥哥的,总不能让弟弟空手而归,不是吗?” 有道理。 龙芸驰楞楞点了点头,双眼冒星星地看向自家媳妇:“阿山,你好厉害!” “我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薄唇轻轻在龙芸驰耳边吹了一口气,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与暗示:“以后你就知道了。” 龙芸驰眉头轻挑,起身抱住身后的人,直接把他带到沙发上,把他按在沙发里,金色的双眸看猎物般盯着身下的人。 “我可以选择现在知道吗?” 身下的人淡然一笑,抬起纤细的手,如藤蔓般勾住他的脖子,迫着他低下头,目光黏在他脸上,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滚烫的唇瓣。 “你说呢?” 龙芸驰的耳根瞬间红了起来,可是面对顾南山的挑衅,他不愿后退半分。 大手快速解开腰带,随后擒住顾南山的手腕,把他的手举过头顶,两三下把他的手绑在沙发一端。 轻轻捧住顾南山的脸,低头吻了吻。 “我觉得可以。” 顾南山眉头轻挑,动了动被死死绑住的双手:“这是什么新花样?” “捕快与小偷。” ? 还带剧情的? 迎着他疑惑的目光,龙芸驰低头加深了刚才的吻,直至顾南山喘不过气,他才松开。 略微粗糙的指尖轻抚着那张红胀湿润的小嘴:“亲爱的小偷,你被逮捕了,从现在开始,本官老爷要对你进行惩罚。” 紧接着,龙芸驰用力扯住他衣服两边。 顾南山似乎意识到什么:“等等,别撕……” 嘶啦—— 他的限量版阿玛尼衬衫瞬间成了破布! 顾南山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用力咬着后槽牙:“你玩就玩,撕我衣服干嘛!” “嘘——” 龙芸驰用手指抵住他的唇瓣:“现在是惩罚时间,小偷是不可以随便说话的哦。” 顾南山:“……?” 就在这时,他发现龙芸驰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裤子上。 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顾南山连忙挣扎,急红了眼尾:“别撕我裤子!混蛋!放开我,我不玩了!” 嘶啦—— 一阵凉意入裆,吹散了他浴盐读加的理智。 “龙!芸!驰!” “我在。”他俯身而下,唇瓣与唇瓣贴在一起,微微的凉意驱散了顾南山心中大半的怒火。 安抚好小偷,捕快大人便低下头去,滚烫的吻一路往下,最终停在大腿处,忘情地惩罚着小偷。 小偷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白皙的身上泛起绯色,嘴里呜咽着,想来是难受到了极点。 捕快大人看已惩罚地差不多,便曲起小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