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青筋隐隐可见。 海神大人跪在他身后,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抓着床头板,每一次进攻都能正中靶心,酥麻和肿胀刺激着小人鱼的每一个神经,呜咽不断。 借着微弱的烛光,海神大人痴迷地看着小人鱼。 床上的小人鱼总是与平日不同,白日里分明还在公司一身正气呵斥员工,夜里却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 真是个…… 不让人省心的小人鱼。 修长的大手从床头板上收回,微微扣着小人鱼的下巴,迫着他回头,滚烫的舌尖将他嘴角的唾液卷入口中,紧接着,堵住他的唇瓣。 身后的力道没有因此减弱,小人鱼的呜咽被他吻得支离破碎,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的泪滴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最终落在胸口,快速下滑,淹没在三角地带。 见已差不多,海神大人双眸一暗,快速撤出。 突然袭来的空虚感让小人鱼眉头快速拧起,湿润的唇瓣捂住呢喃:“芸驰——” 对着海神大人摇尾乞怜。 温暖的大手抓住腰身,小人鱼一喜,等待海神大人的到来。 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凉意。 回眸一看,海神大人正拿着牵手珍珠往他身后送。 从未体验过这种东西的小人鱼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按住海神大人的手:“芸驰,我害怕……” 海神大人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黑暗也掩盖不住他眼眸中的兴奋,“中途后悔可不行哦。” “可是……” 为安抚小人鱼的情绪,海神大人起身捧着小人鱼小小的脸颊,深情吻着他:“没事的,没事的……” 注意力被分开,牵手珍珠果然好进了些。 近一米长的牵手珍珠最终只剩两颗吊在外面,与前边晃动的大珍珠互相碰撞。 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小人鱼新奇又害怕,情迷之下,竟又吞了一颗小珍珠。 这可把海神大人吓了一跳,慌忙拉住最后一颗。 稳住局势,海神大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指尖刮过小人鱼的鼻尖:“宝贝,现在是产卵时间,可不能贪吃哦。” 小人鱼羞红了脸,“可是,我该怎么产?” “用力,把它推出来。” 海神大人话音刚落,已移到小人鱼三角地带,薄唇微张,吃下他的小小鱼,细心教导着。 这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小人鱼一边忍着海神大人的撩拨,一边还需用力。 努力了好一会,才吐出一颗小鱼卵。 温柔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小人鱼的身上,把那颗刚刚出来的小鱼卵照的琉璃溢彩,让令人人爱不释手。 “很棒,继续。” 在海神大人的鼓励下,小人鱼历时十分钟,才吐出几颗鱼卵。 海神大人是个好的,哪里忍心让他受这般苦楚,扯住一头小鱼卵,把剩下的都拉了出来。 鱼卵快速离体刺激地小人鱼呼吸急促,白皙的肌肤上又添了几分绯红。 刚刚出来的小鱼卵都带着小人鱼的温热,海神大人爱不释手,将它们绑在小人鱼盈盈一握的腰上。 刚刚产卵的小人鱼及其虚弱,需要海神的法杖方可存活。 海神大人哪敢放松,立即将法杖抵入,恨不得将法杖上的所有法力都给小人鱼,好让他快乐地活下去。 那一夜,顾南山是待产的小人鱼,是被人丢弃的小猫,是报恩的狐狸,时而娇弱,时而魅惑,勾的龙芸驰一刻都不愿放开他。 两人体力不支,最后不得不变回神体奋战。 直至天色微亮,两人释放最后一次,才相拥着沉睡过去。 一夜无梦。 …… 时间飞逝。 顾南山再次睁开眼,外面的天空已是一片橘黄色。 他揉了揉眼,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上搭着一只胳膊,慢慢转过身,只见身后的人还在酣睡。 想来,是昨晚太放肆了。 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不像话的脸,顾南山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 龙芸驰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声音沙哑疲惫:“别闹。” 看他困乏的模样,顾南山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疯狂,嘴角微微扬起:“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你决定就好。” “那我们去吃牛排?” “好。” 顾南山没有立刻起床,而是抱着龙芸驰温存了一会才起身去洗澡。 洗完澡,他随意在衣柜里挑了一套灰色西服床上。 刚穿好,正要去拿领带,一只大手却从他肩膀越过,拿了一条蓝色领带,在他胸口处比了一下。 “蓝色好看。” 顾南山看了一眼镜子,确实不错。 看到镜子中的人仍旧有些困乏,顾南山有些心疼:“你不多睡一会?” 龙芸驰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他的颈窝,像个撒娇的大狗狗:“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顾南山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驰儿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驰儿不是一直如此么?”说着,龙芸驰把他转过来,轻轻在他额间吻了一下:“我洗个澡,你去楼下等我吧。” 顾南山点点头。 “你待会穿黑色那套西服吧。”他指了指敞开的衣柜:“搭灰色那条领带。” 领带的颜色正好呼应我的衣服。 龙芸驰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刮了刮他的鼻尖:“知道,去吧。” 昨天闹腾了一夜,顾南山难免有些腿软,下楼时,好几次差点踩空。 此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一楼却没有开灯。 走到最后一层楼梯,他顺手打开客厅的灯。 灯一亮,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色人影。 “卧槽!” 他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回过神后,他发现这个背影好像有点眼熟。 “黑鹰?” 顾南山不太确定地叫了一声。 背影听到声音,慢慢回头。 果然,是黑鹰那张无欲无求又带着一丝向死而生的脸。 看到是熟人,顾南山这才吐了一口气,连连拍着胸口:“你没事杵这干嘛?吓我一跳。” 黑鹰淡淡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靠着墙画圈圈:“没什么,就是心灰意冷,想找地方冷静一下。” 顾南山被他突然的忧伤整不回了,“怎么了?失恋了?” 黑鹰又回头瞥了他一眼,有些无力地抬头指向餐厅的方向。 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借着客厅的光,顾南山隐约看到餐桌上摆了了不少菜,但是他站在这里,闻不到一点香味。 这说明,菜已经完全冷了。 顾南山头顶冒出一个问号:“你一个人……叫了这么多外卖?” “什么外卖,这是我专门给神主做的生辰宴!” 说到这个生辰宴,黑鹰就一肚子委屈:“你们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