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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 1)

尽灯枯,而姚明珠与他情深意切,不到三月心脉尽碎,不日归西。 在姚明珠香消玉殒之前,依照亡夫遗言,用宋颖与云霁仙尊的信物千里传音,将宋遥临托付给云霁仙尊,于是七岁的宋遥临成为了我的师弟,与我一同修炼。 这十八载的时光,犹如一场美梦,我愈是沉浸在云霁仙尊为我编织的假象之中,醒来之时就愈是锥心刺骨的痛。 我将云霁仙尊当作世间最崇敬之人,可从始至终我对他而言不过一味能给宋遥临解蛊的药——因我世间难见的阴寒体质以一敌百,能解炽焰蛊。 我的修为越高,药性就越是强烈,于宋遥临解蛊就越有益处。 云霁仙尊不在我筑基时将我练成炉鼎,不在我金丹时将我练成炉鼎,偏生在我突破元婴初阶,自以为能像他一样有望登大乘之境时,残忍地斩断我修仙的道路。 枉我还以为我对云霁仙尊是不同的,枉我还痴心妄想他会与我结道侣...... 我竟活成个笑话。 “师兄,你可知寒水剑从何而来?” 冰冷的剑鞘随着宋遥临的动作在我体内搅动,我冷汗涔涔,被顶得颤巍巍绷紧了双腿。 云霁仙尊的话语犹如在耳,“温青,你属水灵根,寒水剑生于千年寒潭,汲取天地阴气,与你阴寒体质一脉相承,乃你本命之剑。” 剑修者,与剑同体,人剑合一。 寒水剑是云霁仙尊赠与我的命定之剑,我视若珍宝,寸步不离地将其带在身旁,它随我斩杀过百年妖兽、与我一同接受重华山众弟子的羡慕。 就是这样一柄与我生命同等重要的剑,如今它的剑鞘被宋遥临送入我体内,肆意绞出淫液,给剑鞘染上一层晶莹剔透的亮光,液体汇聚成小溪,滴答坠入地面—— 宋遥临阴恻恻的语气也传入我的耳内,“寒水剑的上一个主子,是我的父亲。” 宋颖?又是宋颖,云霁仙尊竟为他折辱我至此。 我只觉胸口剧痛,须臾间,喉咙腥甜,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宋遥临将剑鞘拔出,绕到我前头,将我唇边的血沫拂去,他眼里的血色已淡去不少,看来我这味解药对他而言极有疗效。 炉鼎,乃修士最佳修炼法器,何况我还是天生契合宋遥临的体质,不仅能助他修炼,还能为他解蛊,怪不得云霁仙尊要我与宋遥临结血契,将我和宋遥临这一生都绑在一起。 一举两得,我竟有如此用处。 我不禁轻笑起来,越笑越癫狂,宋遥临静静地看着我,捏住我的两颊阻止我的狂笑,继而道,“师兄,事已至此,往后你便收心认主,做我的炉鼎罢。” 想我温青,一心向道,虽偶有心术不正之时,却也从未真正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何止沦落于此啊? 我惨淡一笑,含着一口血定定道,“你休想。” 话落,我毫不犹豫地咬舌,宋遥临双目闪过慌乱,竟直接将手指卡进我的嘴里,我重重咬了下去,顷刻间,嘴里血腥味更浓,等宋遥临将食指拿出来时,伤口深可见骨。 他竟震惊又恼怒,掰着我的下颌不让我再做出自残之事,厉声说,“师兄宁可死,也不愿做我的人?” 我含糊地说,“你不过一条肮脏的落水狗,我嫌恶心。” 宋遥临听了我的话,呼吸微沉,几瞬,吻住我的唇,像是嗜血的兽一般吮掉我嘴里的血,我鼻尖全是血腥气,几欲作呕。 宋遥临抬起我两条腿,我双手还绑在梁上,如此一来就只能依附着他。 他将我的腿钉在他的腰间,当着我的面一寸寸将他挺硬的肉刃插进我过度使用的穴里,我腹部痉挛,前头的物件却不争气地翘了头。 宋遥临就这这样的姿势肏弄起来,我如同海域上的孤舟,只能倚靠着他才不被狂风巨浪淹没。 恍惚间,我听见宋遥临不甘的声音,“师兄就,这么讨厌我......” 似是伤心至极。 全是假象,我不想弱懦地在宋遥临面前哭,可忽而想到与宋遥临的初见。 七岁的宋遥临像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躲在云霁仙尊洁白无暇的道袍后面怯生生地瞧着我,我那时还未讨厌他,第一次见他觉得他长得实在漂亮,下意识对他露出个笑。 他眨巴着水亮亮的眼睛,呆怔地看着我,像是看呆了,半晌才像只被人丢掉的小兽,可怜兮兮又小心翼翼上前来握我的手,软声喊我,“师兄。” 时过境迁,我与他再不可能回到初见那般欢喜,只剩下恨意绵长。 盘旋在眼里的泪终是絮絮落下。 第17章 17 我不知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只记得窗外的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许是过了两日,亦或三日,又或者更多。 在日月交换的白昼与深夜,我被宋遥临翻来覆去地弄,起先还能强忍着,但时辰一长我就算是再铁骨铮铮也受不了情欲的折磨,似乎意识模糊哭着向宋遥临求饶了。 我一哭,宋遥临便一点点啄吻我脸上的泪珠,轻声喊我师兄,偶尔也大逆不道地唤我青青,显得很珍视我的模样。 尽管如此,他的动作却并未轻柔,那物时时刻刻埋在我体内,将射进去的液体堵了个严严实实,我视线朦胧,却还是能瞧见我的小腹像女子怀胎三月那般微微隆起,气血涌动,终是昏睡过去。 我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做梦。 我梦见我回到五岁那年,双亲在世家庭美满之时。 爹娘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很疼爱我,时常去街上买我最喜欢的酥饼喂给我吃。 我喜欢躲进娘亲的怀抱里撒娇,娘亲的长相我已经记不清,只依稀记得她身上很好闻,是类似于花香的清淡脂粉气,父亲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张口闭口就是之乎者也,常常晃着脑袋说我们青青是世间最聪颖的小孩子,长大是要做状元加官进爵的。 我没能成为状元。 梦境骤然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四分五裂,我见着父亲母亲给我准备新衣,说要带我到山上放纸鸢。 那日风轻云淡,我牵着娘亲的手在山间蹦蹦跳跳,父亲嫌日头大,给母亲和我打伞,自个儿反倒晒得脸生红斑,我远远瞧着,不自觉露出个笑,忽而间,大树摇动,鸟雀倾巢而出,远处有纷乱脚步声和嘶吼声而来。 七八个高壮的山贼从四面八方将我和爹娘包围起来。 五岁的我被娘亲紧紧护在怀里,父亲奋起反抗,我看着那刀刃落下,凄厉地大叫一声,想要催动灵力将他救下,却发现我修为尽废,不管是儿时的我,还是梦中的我,都无力救下双亲。 我眼睁睁看着山贼杀了我的父亲,又意欲奸淫母亲,母亲哭着求他们不要伤害我,可山贼性情凶残,挥舞着大刀就朝我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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