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心神,“随便走走。” 说着就要甩开宋遥临,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我嘶了一声,宋遥临打开我的掌心,看见破损的皮肉,凝眉,“怎么弄的?” 我随口扯了个谎,“不小心摔了一跤。” 宋遥临定定地看了我会,不知道信了没有,拉着我到小溪旁净手,随着走动,蛇身越缠越紧,沈翊这厮的脑袋不知怎的既贴到我的胸口处,我趁着宋遥临没注意,掐了蛇身一把,沈翊越发不安分起来,坚硬的蛇头挣扎间蹭过我胸口一点,我猝不及防轻轻哼了声。 宋遥临好奇地回眸,“师兄?” 我抿了下唇,“你抓疼我了。” 他果然松了力度,扯着我蹲了下来,拿溪水给我洗手。 冲去血污后,他从囊袋里拿出药膏,仔仔细细给我掌心上了一层药,而后,又扯下自己衣摆的布帛替我包扎,放在往常,我定是不会如此称他的心,可现在沈翊藏在我的身上,我生怕宋遥临看出端倪,只得由着他动作。 日落西山,天边大片璀璨的云霞似火,宋遥临抬眼望我,眼里有欲色翻滚。 我暗叫不好,想把手收回来,他却牢牢抓着我不肯松开,甚至倾身过来寻我的唇,我只是一躲,他便捏住我的后颈,严严实实地吻住了。 唇舌纠缠,发出暧昧粘腻的水声,沈翊似乎察觉到什么,悄然地绕过我的尾骨,又滑倒我的臀部,而后顺着我的腿从衣摆离开,蛇身在我身躯上游走了个遍,我羞愤难当。 宋遥临十分警惕,一听到动静就想垂眸去看,我怕他发现沈翊,迅速地攀住他的脖子主动献吻。 这还是一年多来我如此热切,宋遥临掩盖不住的激动,抱住我的腰,将我团团圈在怀里,舌尖急切地往我口腔里钻弄舔舐,我被他亲得喘息连连,含糊道,“遥临,回屋.....” 可宋遥临却将我放倒了溪边的大石上,他一手撩起我的衣袍,扯下我的亵裤,滚烫的掌心从脚踝一路摸到大腿根,来回揉搓着,哑声说,“师兄不必惊慌,无人会瞧见的。” 我勉力笑道,“这儿太凉,我不喜欢。” 宋遥临的手卡进我的臀缝,眼神比天际晚霞还要炙热三分,他俯身吻我,“遥临会让师兄热起来。” 这色欲熏心的蠢货! 我又羞又气,被他压在大石上索吻,想到沈翊这会子不知躲在何时看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宋遥临来剥我的衣物,我又忍不住道,“遥临,还是回去吧.....” 若他会听我的,便不是宋遥临了,他舔了舔我的唇角,将我脱了个赤条条,脑袋埋在我胸口处开始啜弄,乳尖被他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吮吸,不一会儿就敏感地挺立起来,我怕再劝下去宋遥临会察觉异样,只好破罐子破摔任他玩弄。 金灿灿的晚霞落在我二人交缠的赤裸身躯上,像镀了一层金辉,宋遥临清秀的脸庞在云霞中漂亮得像是瓷捏出来似的,黑瞳闪耀着澎湃的热意,倒映出一个陷入热潮中的我。 宋遥临喜欢亲我,也喜欢舔我,从我的喉结舔到腰腹,舔得我整个人都泡了水似的湿润,我的发髻被他扯开,一头黑发便像是绸缎一般铺在大石上,宋遥临痴迷地看着霞光中的我,喟叹道,“师兄真好看。” 他把住我的两腿架到他的肩上,让我门户大开,后穴在他的挑逗中早已经汁水泛滥,好似急不可耐地邀请他肏进来,宋遥临也便真的这样做了,硕大的肉根卡在我的穴口处,浅浅戳了会,忽而毫无预兆地冲撞了进去。 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宋遥临在床事上学不来循序渐进那一套,将我压着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肉根次次肏到底,穴口被撑大,有淫液流下来。 这一年多我时不时便被他和云霁仙尊这样玩弄,身子早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性事,也不是没有白日宣淫过,只是这一回..... 我咬着唇偏头,捕捉到草丛里一对赤红的蛇眼,正冷冰冰地看着我和宋遥临交欢。 那是沈翊。 我难堪地闭上眼,下体却哆哆嗦嗦地交代了出来。 宋遥临察觉到我的变化,捏着我的脸吻住,黏糊糊说,“师兄今日好生兴奋.....” 要不是留着沈翊还有用,我真想附在宋遥临耳边说一句,如若你知晓有人在看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交媾,你定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但最终,我只是咽下所有羞怒,将脸埋进了宋遥临的颈子,逃避般地不再看草丛处。 第29章 29 天降破晓,宋遥临才从我的住处离去。 日落到夜幕,他与我从溪旁厮混到室内,不知做了多少回,中途昏睡过去,等辗转醒来他又会把我压在身下,我不堪如此冗长的交欢,求了又求,他才好歹放我歇息一会儿。 等结束时我二人相拥而眠,我脑子还挂心着沈翊,不知道他离开了没有。 宋遥临穿戴完毕,又是那个秀丽的小师弟,他俯身在我唇角亲了亲,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包甜酪放在床边。 我其实已经醒了,只是懒得理他,他却以为我还在睡梦中,轻手轻脚地往外走,连关门时都没发出什么动静。 等宋遥临走远,我才慢腾腾地从榻上起来,随手用木簪给头发绾了个髻,打开包得四四方方的甜酪,只看了一眼,就丢在地上狠狠踩烂。 一声轻笑在屋檐处传来,我心下一惊,抬头一看,沈翊不知何时也跟随我们到屋内,蛇身盘在梁木上,若是不仔细瞧定然发现不了他——他修为应当与宋遥临不相上下,又有圣物傍身,宋遥临没有察觉到他在屋内很寻常。 沈翊化作人形跳下梁木,睥了一眼地上稀巴烂的甜酪,嗤道,“你倒是翻脸不认人。” 他眼神饱含揶揄,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半开的衣襟下满是被蹂躏的红痕,我面上一热,迅速将衣袍拢好,反击道,“偷窥乃小人所为。” 岂止沈翊竟厚脸皮说,“本尊又不是人,是蛇。” 我一时哑然,想到他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活春宫便浑身不自在,他三两步上前,我下意识要躲,被他擒住了下颌,他强迫我抬起头,狭长的风眼细细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什么了不得的物件,半晌,带着一点儿轻蔑道,“我原以为你是遭受不测才修为尽失,没想到你是自甘堕落给人当炉鼎。” 我被他话落的嘲讽刺了下,想要解释,又觉得与他不必多说,炉鼎者,生来就是低贱被人瞧不起的,就算非我所愿又如何,我不是那种一得了惨就要昭告天下的人,何况昨夜我在他面前淫态毕露,如今再来说什么我有苦衷听着反倒像是在求他可怜我。 我最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与同情。 我拍开沈翊的手,淡淡道,“少尊主既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