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遥临唤来人进屋。 低阶的魔修头也不抬地端着银盘入内,将吃食放在桌面上,倒退两步又离开。 我仍站在宋遥临几步开外的距离,冷眼望着他。 他而今已不再着白衣,浓厚的绛紫色锦袍加身,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和,鲜艳的颜色衬得他有几分妍艳,却并未掩盖他原先那股出水芙蓉般的清丽,而今亦正亦魅的气韵,与他半人半魔的身份倒也符合。 宋遥临缓步走到桌前坐下,抬眼看我,“师兄过来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吧。” 再遇之后他越发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方才还与我冷嘲热讽一般,不过几瞬,又仿若无事发生。 从昨日到现在,我只食得那只猎到的野兔,早已是饥肠辘辘,此时见着一桌子美味佳肴,不自觉地干咽了两下。 当了十年常人,我深知口腹之欲是最难压抑的,但又生怕宋遥临在饭菜里又下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并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下作事情,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对他有所防备理所当然。 他见我不动,目光落到我的脚踝上,一瞬,火红色的绳索便消失不见。 我下意识地望向窗口,还未等我收回视线,宋遥临施法将我强势地往他的方向扯,让我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怒而欲起,他却死死搂着我的腰,将整个脑袋都埋在我的颈窝处,闷声道,“师兄别动。” 我自然不可能听他的,又听他下一句说,“我不想给你施定身术。” 想我从前修为在他之上,怎会被他这样轻而易举掌控,可而今被他抱在怀里,我却连挣扎都不能,我渐渐安静下来。 宋遥临双手搂着我的腰,一寸寸如同藤蔓一般往上攀爬,爬到背后,双臂交叉,将我全然地困住,他的唇在我露出来的颈窝处轻轻游动着,像是在亲我,又像是在嗅,温热的气息均匀地洒在皮肤上,酥酥麻麻。 有什么软热的东西在舔颈子上被沈翊咬出来的两个小洞,那是宋遥临的舌头。 他先是舔,随着捁着我的力度渐涨,改而含住我那块皮肤,大力地吮吸起来。 伤口重新被他弄破,我疼得皱眉,忍不住想躲。 他抬起脸,红润的唇染了点血,声音沉沉,“疼吗师兄?” 我道,“你去找沈翊咬你两口便知晓疼不疼了。” 宋遥临冷嗤一声,并未接我的话,伸手就要剥我的衣袍。 我握住他的手,声音这才染上一丝慌乱,“我饿了。” 他微微笑着,停止抚摸我的动作,道,“我喂师兄吃。” 话落,宋遥临将我换个姿势,让我双腿分开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离得太近,姿势又太过亲昵,我极为别扭,只好强忍将他掀下去的冲动,仰了下脑袋与他分开些。 宋遥临说要喂我吃,便真的是喂我吃,夹了块软糕递到我的唇边,我实在饿了,也懒得与他计较,没怎么犹豫就咬了下去,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我咀嚼的动作一顿,瞧见宋遥临近在咫尺水亮的眸隐含期待。 这是从前在重华山时他常常带给我的软糕,虽十有八九会被我踩烂,但这个味道我却记得很清楚。 我咕噜一声咽下去,宋遥临连着喂了我几口,轻声道,“我找了许久,才找到一模一样的味道。” 十年的光景,足以改变许多东西,当年集市上卖软糕的店铺早就不在了。 他说着,又要喂我软糕,可我喉咙里黏得厉害,哪里还吃得下去,遂偏过脑袋,张了张嘴,“我不.....” “师兄不喜欢吗?”宋遥临擒住我的下颌,将我的脸扳正,眼底涌动着暗火。 我毫不怀疑,若我说不喜欢,他定会强硬地将软糕塞进我嘴里,不得不忍下怒意道,“我想喝水。” 宋遥临神色松动,倒了水却不直接喂给我,而是含在嘴里凑过来,清凉的泉水伴随着一条滑腻的软舌钻进口中,水混杂着口涎一同进了我的肚子里。 宋遥临喂水喂上了瘾,不顾我的意愿,一口一口地往我嘴里渡水,大半的水在缠绵的吻中吞咽不及,顺着下颌往下流,没入衣襟。 我渐喘不过气,抵着他的肩想要分开,却被他抱得更紧,终是耐不住他这种吻法,心一狠就要咬下去。 宋遥临躲的很快,牙尖刚碰到他的舌头,他便收了回去。 我的“不识抬举”终究还是惹怒了宋遥临,软糕到底被塞进了口中,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挤进我的体内深处。 不管我如何反抗,宋遥临依旧能轻松地剥掉我的里裤,他将我双手反绞到背后,一点点用挺立的阴茎凿开红肿未消的穴里——从坐到他腿上,我就发觉他起了反应,原先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却还是被他用了强。 昨夜沈翊没有节制,后穴还残留着被强势打开的不适感,而今没有半点前戏,便又被宋遥临如此对待,等全然吞进去时,我疼得额头上都是冷汗,周身忍不住地细密打抖,抵在地面的脚趾更是为了缓解疼痛抓成爪状。 宋遥临似乎以蚕食我的痛为乐,将我抵在桌沿,强迫我吞得更深。 “嗯——”我放在背后的手痉挛起来,咬得牙根都酸痛才不至于发出痛呼。 宋遥临用舌头撬开我的嘴,下体缓缓动了起来。 含在口中的软糕被口涎浸湿,糊在喉管和舌头上,偏偏宋遥临还不管不顾地堵着我的嘴亲吻,我口不能言,呼吸不得,胸膛大幅度起伏,难受得眼睛都涣散了。 滚烫的性器重重地凿了进去,宋遥临顶跨,我便骑在他身上颠了起来,每一下都送到最里处,这个姿势进得太深,甚至能瞧见我肚皮被圆柱状的物体顶起一个弧度,我仰长了颈,疼得想要大叫,叫声却都被口腔里的软糕封住,顶多只是传递到宋遥临的嘴里。 宋遥临忽而把着我的腿将我抱了起来,一阵旋转后,我被他抵在墙面由下而上地肏弄,他眼里猩红若隐若现,语气癫狂,一遍遍唤我,“师兄,师兄.....” 宋遥临动作又快又凶,扶着我的腰将我提起,又重重坐下,我痛得狠了,十指深深嵌入他的后背,抖得像秋日被风吹落的残叶。 束发的带子被扯去,我背靠墙面,他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来抠我喉里的软糕,汗湿的发黏在脸颊上,沾了点点白糕,狼狈不堪。 于我而言,这是一场无声的酷刑。 可宋遥临却附在我耳边沉沉喘息,语气带着浓厚的情意,爱怨纠葛,“师兄,十年,每一个日夜我都在想你。” “想我如果能活着见到你,该怎样把你留在我身边。” “想你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一定恨透了我,不管我是讨好你,逼迫你,你都会恨我。” “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不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