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认这些水友个个都是人才,观点都很有思考的价值。 当然,只会问奇怪的阴间哲学问题的真正的人类除外。 “你怎么知道?!”达达利亚惊得一跳,“博士跟你说的?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这可是只有执行官才能知道的秘密。” “原来真的是那个啊。”你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回答,“猜的。” 虽然有通过其他渠道获取信息,但说是猜的也没错嘛。 “你难道觉得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吗?我说呀,你就差把对摩拉克斯别有企图写在脸上了!” 你说完就拍了拍还坐在办公桌前的达达利亚的肩膀,愉快地欣赏起达达利亚错愕的表情。 “总之,保密意识这种东西,我总归比你要好得多。” 【绷带浪费装置:...:)】 你:“......” 你看出了这位和你格外不对付疑似认识你的水友对你的自信发言格外不满,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本事隔着屏幕来打我啊! 你用嘴型无声却嚣张地说完才闭上了嘴,重新回到了书桌前。 那个新的故事,你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关于亲情,传承,还有谋杀的故事。 “......嘿!” 你激情满满地在稿纸顶部留下了文名和你的新笔名。 《弑父:岩王帝君之死》by纸月 决定了!钟离先生!你就是那个弑父的带孝子原型! 钟离:我杀我自己??? 神祈:没错,你为了神之心犯下弑父之罪,帝君因为无法对亲子动手选择引颈就戮。 神祈:这样达达利亚一定会怀疑你的! 因为卡剧情点所以没分成两章。 迫害完摩拉克斯开始迫害钟离先生,神祈真棒! 第42章 毕竟已经为了那本《公用爱人·摩拉克斯》查过资料,并研究了相关的人物关系,你在写这本《弑父·岩王帝君之死》大纲的时候格外地顺畅,很快就做好了所有人设和剧情的设计。 开篇就是请仙典仪当天,岩王帝君的尸体从天而降,砸在了玉京台的中央。 紧接着便是主持请仙典仪的七星之一天权凝光命令封锁现场以及当时人心惶惶场景的描写。 当然,这些东西你又没亲眼看过,自然是极尽能事地胡编乱造,怎么吸引眼球怎么来。 就在一片混乱之中,高耸的天衡山上一名有着鎏金色眼眸的神秘男人面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幕幕乱象,目光在触及岩王帝君尸体的时候短暂地停滞了片刻,便转向了手中把玩着的一枚特别的金色棋子。 接着便是对整个璃月城中居民的描写,从你也说不清所以写得格外谜语人的璃月七星到港口街头的贩夫走卒,从经历过世事的老人到还没垂髫的孩童,又从隐居在璃月的仙人到忙碌于生计的凡人,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大事。 璃月几千年与神同行的历史是否就此划上句号是一件,谁杀了岩王帝君又是另一件。 阴谋论,天命论,各种论调层出不穷,即便上层想要封锁消息稳定局势,请仙典仪那天从空中坠落的龙就是死去的岩王帝君的消息还是传遍了璃月。 就连人迹罕至的珉林一带也不例外,下山采买物资的留云借风真君之徒带回了岩王帝君遇刺的消息。 但相较于璃月城里人们的各种猜测怀疑,留云借风真君却只是轻叹一口气,道了一声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很显然,这件事在这位留云借风真君意料之中,小徒弟格外惊讶,刚要开口询问,便被留云借风真君要求去找其他几位仙人过来一起商议。 写到这里,你停下了笔,说起来,那些仙人都叫什么来着? 好像资料里没有。 你虽然嘴上说着凑合就可以,但真的遇到这种情况就莫名地开始纠结起细节了,仙人的名字和洞府...... 你看向了达达利亚,那迭数据里确实没有这部分内容,但他的任务目标既然是岩王帝君的神之心,你不相信他没有打过仙人的主意。 “对了,你知道珉林那一带隐居的仙人的具体名号和住所吗?”你刚问完就感觉到了达达利亚的视线,抬头就冷不防看见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你近前。 这是你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是一名优秀的战士,你不由庆幸自己因为准备要整合接下来可能听到的关于璃月仙人的数据,新拿了一张空白稿纸放在了最上面。 在达达利亚醒悟自己是遭到仙人跳之前,你可不准备暴露自己是《弑父:岩王帝君之死》的作者。 “嘿,这个倒没什么不能说,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只不过关于璃月仙人的一些信息是不久前才得到的,目前还没有整合进情报里。”见你下意识掩住了稿纸,达达利亚摊了摊手,主动后退了两步,“不能看吗?好吧,好吧,是我冒犯了。” “写完之前不行。”你满脸都写着莫挨老子,理直气壮地开口,“我可没有在被人注视的情况下写艳情小说的爱好,比起这个,快把我想知道的信息告诉我,也好早点把小说写完。” “削月筑阳真君,绝云间,降魔大圣,望舒客栈,理水迭山真君,琥牢山,留云借风真君,奥藏山。” 达达利亚报了一串,虽然叙述能力堪忧,不过总算清晰,你立刻记了下来,然后便收起了稿纸。 你可不觉得自己几句话能阻止达达利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瞄上几眼,而且你写字的频率完全没法和好大儿多只触手n管齐下的效率相比,还不如收工去旅馆休息,让好大儿来帮你做记录。 你走进了白驹逆旅,跟着迎宾员去了多托雷的房间。 [反正那家伙又不住,考虑到经费问题,就算他从实验所出来了,你们俩凑合也没问题吧。] 这是达达利亚的原话,他当时几乎是把以你们俩的小身板,不用说多托雷在泡实验室,就算是在也不需要两间屋这个意思挂在了脸上。 要不是考虑到璃月的经费是他在管理,你几乎就要当场掀桌了。 不过此刻你不得不承认,这间屋子足够你和多托雷两人居住。 白驹逆旅的床榻看起来没有歌德大酒店的柔软,不过仅仅是看起来,实际上应当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你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决定无论如何离开之前要在璃月订一套床品,原因无他,触感太舒服了。 二宝奥赛尔那里的小说不知道进度如何,不过这应当不影响你先把好大儿唤回来,反正你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写小说,完全可以和奥赛尔错峰写作,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苦了好大儿。 能者就该多劳,苦谁都不能苦你自己! 秉承着这样的理念,你毫无心理负担地做了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