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是个行家,你什么时候瞒着爷来过青楼妓院了?怎么也不叫上爷?是哪一家的姑娘叫你这样念念不忘,瞧别人都是庸脂俗粉了?” “爷~”红姑轻轻跺脚,拖长了音调不依。 玉格笑道:“我也是头一回来,不过是以生意人的眼光来瞧罢了。” 红姑又娇笑着道:“那这位爷可要指点指点奴家。” 佟佳玉柱也来了兴致,笑道:“对,你指点指点,调教调教,咱们今儿就先将就将就。” “嗯,”玉格不客气的点点头,“是得先调教调教,不然可没法子将就。” 红姑的眸光又闪了闪,手里的帕子也跟着捏紧了,莫不是真遇到同行来砸场子了? 另一边,玉格已经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佟佳玉柱身边的两个小姑娘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她们的脚,转头对红姑道:“这是才裹的小脚?” 红姑脸上的笑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回爷的话,这两个都是新收的姑娘,虽然脚是新裹的,不过您瞧,模样都是不差的,不然奴家也不敢带到两位爷面前。” 玉格摇头道:“既然是现裹的小脚,这么大了,又能裹多小?做买卖要灵活,你就该发掘她们别的长处。” 红姑只恭顺的笑着不怎么信。 玉格笑道:“这样吧,你把台上那青楹叫下来,我指点几句。” 玉格说完又对佟佳玉柱道:“有劳二爷帮忙瞧瞧,是不是我指点过的更好。” “好,这个有意思,好。”佟佳玉柱笑着答应道,心头顿时生出十万分的兴致,本身他来青楼前也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这会儿有了更新鲜的乐子,也就把两个小姑娘丢到了一边。 玉格用眼神示意红姑,红姑只好笑着要去把青楹叫过来,玉格却道:“我和你一起过去,不过是说几句话,这会儿还是远着些的好。” 玉格笑着瞧了一眼佟佳玉柱。 红姑心头暗道,听这话又不像是来砸场子的了,不过真是个行家啊。 红姑笑着引着玉格转到花台一侧,招手唤来青楹小声交待了几句,青楹便盈着笑又娇又媚又喜又嗔的瞧向玉格。 看来还不服气。 不过这是个享受舞台享受追捧的,那她也不算害她。 “我教你一个法子,很简单,你试试。” 台下,佟佳玉柱正喝着酒瞧向这边,瞧着那叫青楹的果然娇媚非常,又瞧见玉格和红姑说了什么,红姑笑着连连点头,不一会儿便让人把一架梯子抬到了花台的正前方,而青楹也重现站到了台上,目光露骨中又含羞带怯的瞧向自己。 佟佳玉柱端着酒,骨头有些麻了。 这是什么眼神呢,这是期盼他去扒了她衣裳,却又不好意思明说的眼神。 她在渴望他! 青楹再次起舞,一回眸一甩袖眸光都若有似无的瞧向他,再三顾盼后,她终于忍不住了,翩飞着朝他奔来。 佟佳玉柱正要伸手,佳人却将手里的紫色丝帕盖到他的头上,又面朝着他,娇羞的反复低头抬眸,一退再退□□的小步快步退走了。 佟佳玉柱愣愣的顶着丝帕瞧着佳人,佳人的芳香还萦绕在鼻端,随着呼吸,一点一点剐蹭他的脸颊和颈部,带来阵阵酥麻,而佳人的身影在丝帕之中绰约曼妙又朦胧模糊,像是在远方,又像是就在丝帕里头。 佟佳玉柱怔愣的把丝帕从头上扯下,低头看去,想看看这里头是不是还有一个佳人,还没多看会儿,一阵芳香袭来,丝帕被从他手心抽走了。 佟佳玉柱抬头,佳人已拿着丝帕背过身去,正转头抬眸小心娇怯的偷偷瞧他,视线对上后,又檀口微张,受惊般收回眼神,娇羞的小步轻移,若一阵香风般娉娉袅袅的逃出了他的视线。 “这。”佟佳玉柱正要起身追上去。 玉格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侧,见此笑道:“如何?” 佟佳玉柱此时已被勾得心痒难耐,这是好久没有过的事情了,当下点头笑道:“你果然有些门道,不过这回儿爷没工夫和你说话了,爷得会佳人去了。” “你自个儿好好玩,再给你自个儿好好调教一个,爷走了。”说完便迫不及待的追着青楹离去的方向而去。 玉格抬头,只见二楼处,那位青楹姑娘正躲在柱子后头,双手若抚摸爱人的胸膛一般搭在柱身上头轻抚,目光却瞧着佟佳玉柱,又羞又盼,似乎能长出小手来把人扯进去。 玉格瞧着都有些脸热,轻笑一声移开视线。 只是佟佳玉柱没工夫和玉格说话,红姑此时却很想和玉格聊聊了,她笑着带着香莲、香蕊、桃红、杏红一起围到玉格身边,“爷您看,这四个要怎么调教才好?” 玉格带笑四下望了一眼,下一瞬就被知情识趣的红姑请到了楼上雅间。 玉格重新坐下,慢悠悠的笑问道:“你这里既然叫满春院,我问你,春天有多少种花,各样花的品格长相可都是一样的?” 红姑笑着回道:“有多少种花奴家不知,不过定然是各不相同的。” 玉格点点头,“姑娘家也是如此,比如方才那位青楹姑娘,她的舞媚,骨子里又有些小骄傲,就要把两样融合起来,再放大的展示出来,一味的媚,反倒落了低俗下乘。” 红姑受教的笑着点点头,又亲自给玉格倒了杯酒。 玉格摆摆手,转头看向桃红和杏红接着道:“她们两人既然模样不错,裹脚又太晚了,就不如不裹,去学胡旋,或是别的什么,看走娇俏活泼还是飘逸脱俗的路子,总之越大越有滋味,如今虽怯生生的,可多经几回事,这么点长处也就耗没了,往后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挣些辛苦钱罢了,至于我说的路子,虽然前头要花的银子和时候多些,可一旦捧出来一个,那就是活生生的摇钱树。” “古往今来的名妓有多能挣银子,姑姑比我知道,我看姑姑也是个有心气儿的人,既要做第一等的红楼,那就算没有一个能艳名千古的头牌,旁的姑娘也不好太庸俗了些。” 红姑笑着又点了点头,“爷说得是,很是,红姑受教了,不知爷是?” 玉格往屋内的妆奁处瞧了一眼,笑道:“我是哪个,是做什么买卖的,姑姑虽没见过,不过必然也听说过,红福记。” “原来是红福记的东家,”红姑掩唇惊呼一声,脸上的笑容瞧着更信服了十分,“难怪这样厉害。” 玉格笑了笑,瞧了桃红和杏红一眼道:“姑姑把她们留下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是。”红姑忙笑着应下,给了桃红和杏红一个眼神,让她们好好伺候,便带着香莲和香蕊退下了。 果然知道怎么做好,也不一定会照着做,就像她和康熙说的养老金和福利房一样,有太多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