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视角有限,二是还没有到指定情节所以才跳过去的,都会说清楚哒。前世坑埋完后的剧情会有很多反转,到目前出场还活着的角色不会是无效角色,大家可以盲猜一下谁才是大Boss。最后,小孟无处不在,大师兄逃出冥界时,盛孟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砸晕,猜猜他在哪?我会努力写快点的[冲冲] 第三十七章 谢家,皇家太医院三代忠臣,谢太医为人敦厚老实,时常摸着花白的胡子在房间里看医书,一看就是一整日不吃不喝。 我刚入南临皇宫时,呼风唤雨,说灾便是灾,多是涅初助力,才让老皇帝对我看星象辨灾祸的能力深信不疑。 那时灭世相天灾严重,多地不是大旱,就是洪涝过后的瘟疫,神界谁都知道,如果盘古大神魔化元神一日不炼化,人界将会面临灭族之灾。 所以找到师父了解元神的下落,都无比重要。 而要想有所线索,在南临皇宫站稳脚跟,才是眼下该做的。 朝中也并非人人深信鬼神,有的人就对我极不顺眼,太子元辅就是其中之一。 他在朝堂上旁敲侧击,一句话没提天灾是在我入宫之后才严重的,却又句句含沙射影。 刹那流言四起,于是老皇帝看了我一眼,就说:“国师,朕深信你是我南临的福,但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如你就去瘟疫之地查明原因。” 与我一起同行的,便是谢太医,还有他家里的护卫,王学知。 谢太医古板着一张脸,路上没说过几句话,倒是王学知说个不停。 我睁开眼睛,看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王学知,就在他眼里,看到了野心,想要一步步往上爬的野心。 他想让我当他的梯子,我也不拆穿他,只是转头和谢太医说:“谢大人,你家护卫话倒是比你多。” 谢太医倪了王学知一眼,王学知便低下头,手里挥舞着马鞭,匆匆赶路。 瘟疫深入之地早已面目全非,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生不如死。 我们在那待了几月,我外出的时候,王学知就负责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全。 朝廷突然派人调查瘟疫横行原因的消息被泄露,让怨声载道的百姓犹如恶狗扑食,将怨恨全部撒在了我们身上。 我被皮肉已经溃烂,犹如一具具行尸走肉的人围在中间无法脱身,那些人扑上来的时候,王学知拼命挡在了我身前。 他的后背被抓得皮肉翻滚,额头上冷汗涔涔,大声让我快跑,我呆呆看着他,没有走,最后还是谢太医及时带人过来才平息了那场混乱。 王学知染了瘟疫,他被一层层隔离,散失了外面这个明亮的世界,垂死在昏暗的房间里。 我在夜深人静时进入了他的房间,站在厚重的围帐外,问他:“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王学知有气无力的说:“保护主子是我一生唯一能做的事。” 我沉默不语,最后抬脚出了房门,直到几日后王学知快死了,我才又进去。 我将指尖划破了,滴了一滴血到他的嘴里,干涸的嘴唇洇了血,顿时烂肉消失,血色恢复。 “你以后就是我的侍卫。”我说。 王学知微瞪着眼睛,最终将所有疑问吞进了肚子里,只是低声答应。 我将血放进了容器里,救了很多人,但是我却伤及根骨,一病不起。 迷迷糊糊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意识后才发现有个有些胖的女人一直照顾我。 陆陆续续传进耳朵里的谈话声中,我才知道,老皇帝对我打消了怀疑,但是怕我染了瘟疫传进宫里,就让我在外疗养。 谢太医二话不说把我接进了他的府衙,照顾我的,便是谢夫人。 谢夫人长得不美,身材还有些胖,她与谢太医至今无一儿半女,却依旧恩爱如初。 我醒过来的时候,她惊呼了一声,有些慌里慌张的转了几圈,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一旁。 我看着她眼角的笑意,也淡淡笑了一声,道了谢。 我在谢府住了很久,那段时间谢夫人对我极好,她总说,要是我是他的儿子就好了。 她说她姓盛,年轻时还是个苗条的姑娘,家中官名显赫,后来娘家开罪皇帝获了罪,是谢太医不管不顾也要娶她进门。 老皇帝大怒,让谢太医冰天雪地里跪在城门口,她为了求情,情急之下掉进了冰窟里,从此再也不能生育。 她说谢太医不敢和谁深交,却对我例外,是记得年前不久,他被皇帝逼迫研制不老仙丹,我是唯一站出来说荒谬的人。 他回来就和她说,要是他们有个儿子,也该这么大了。 听了这些话,我站在院子里的池塘旁看着那几尾鲤鱼沉思。 王学知手里拿了冰糖葫芦,递给我,说是谢夫人给的,我看着他,又看着手里的糖葫芦:“……我要真是谢家的公子,那也不错。” 王学知没说话,三两步又消失在零碎的枝头丛茂中,从那天过后,他成了我在暗处的一枚暗桩。 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眼皮子突突直跳,我总觉得,有一天,会用得到这枚暗桩。 之后我与谢家多有来往,与谢太医和谢夫人非常熟络,前几日传来谢太医感染了瘟疫,我就颇为焦急。 今日终于能来看一眼,却发现,早已无力回天。 谢太医还剩最后一口气,谢夫人哭得晕了过去又醒来,就这样一直循环往复。 谢太医让所有人出去,只留下了我和谢夫人。 我的血不能再救人,因为之前逆天而行,我已经折损了神力,再用,天道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我第一次感到呼吸不畅,谢太医枯槁的手垂下去,只是最后说了句,望我好好照顾谢夫人。 如此,便是天人永隔。 谢太医的突然离世,于众人,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元辅深深看了一眼谢太医被匆匆火化的尸身,最后回宫复命。 “生老病死,人生常态。”他和我说。 那日冷风徐徐,谢家白绸挂了满堂,我失魂走了出去,在谢家不远处,看见白天缩在角落里的孩子。 半大日,他一动不动在原地,缩成了一团。 也许谢太医的突然离世让我看清了不少事情,我走上前,在他跟前蹲下,说:“要跟我走吗?” 过了很久,久到我的腿都酸了,他才从臂弯里冒出那双赤红的眼睛点点头。 “……这个。”他将掌心里的东西递给我:“是那家的主人给我的,我舍不得吃掉。” 那是一个已经发了霉的馒头。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说:“不用,我不饿。” 我把他带回了谢家,站在放着谢太医骨灰的棺椁前。 我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