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的床又不是景点,还带排队打卡的? 盛宁安抚了下系统,答应了段仪,然后点开了上面段仪发来的链接。 视频画面是王宏杨在录音棚里录歌,几个角度来回切换。 类似一个很简陋的MV。 除了音质好收音完美之外,其他的全都是粗制滥造。 但王宏杨不愧是故事线里能成为歌星的人。 短短三天,却能把语法规则做的韵律和谐流畅,而且朗朗上口。 已经很难得了。 这说明他确实有这方面的天分。 盛宁没耐心看完一整个视频,直接拖动进度条。 后面竟然还有参与制作的名单。 演唱写词写曲都是王宏杨。 段仪脸皮很厚地给自己安了监制和导演的职位。 然后紧接着冒出‘金主妈妈:盛宁’的字眼。 盛宁:…… 谢谢署名。 不是很开心。 然后盛宁才顾上隔壁投来的目光。 在她开始播放视频的时候,沈恪就转头看了过来。 不过他很识相地没有打扰。 一直到盛宁把视频看完,才轮到他。 盛宁问:“你不是戴耳机了?” 刚上车的时候好像全身都罩了一个结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现在怎么结界突然破了? 沈恪:…… “买的便宜。”沈恪把耳机摘下来,还是那副说辞,“漏音。” 盛宁:“有好的为什么不用?” 明明以前丢给过他两个。 沈恪沉默着没说话。 他觉得跟盛宁待一块儿时间长了,他快真变成阴沟里的老鼠了。 因为他刚刚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不敢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 王宏杨当前的劫难顺利度过。 然后他亲自买了一杯奶茶,交到了自己的头号粉丝的手上,以表达感谢。 毛莎:“呵呵呵哦谢谢啊。” 她讪讪地收了。 但是毛莎的眼底却一点欣喜都没有,有的只有无尽的沧桑。 那三天里,王宏杨疯狂挨揍。 她也没能好到哪去。 王宏杨这人简直坚强的可怕。 就算被揍得鼻青脸肿,也坚决抱着他的吉他不放弃,还拉着毛莎一遍一遍的修改优化。 毛莎几乎每个课间都要被他叫走。 最后毛莎都想放弃了,觉得她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压盛宁一头,而牺牲至此。 但还好,那段痛苦的日子都已经熬过来了。 毛莎向王宏杨打听他的近况:“怎么样?你接下来还搞音乐吗?” “不,不不不了。”王宏杨接连摆手,非常后怕道,“不搞了不搞了,我现在突然觉得学习上课挺幸福的。” “那你欠盛宁的钱怎么办?”毛莎问,“她还要你还吗?” “当然得还。” 现在一回想起来,他前段时间确实挺魔怔的。 现在冷静下来,发现有很多不应该。 王宏杨跟毛莎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近况:“盛宁把那首歌的视频放在了网上,她说如果播放量破五百万,就继续压榨我写歌唱歌,如果播放量没有达到,我就要还她两万四千块钱。” 然后王宏杨叹了口气:“在债务还清之前,她还要我随时听她的调遣,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 毛莎不假思索:“好爽。” 盛宁她怎么这么会压榨人?! 花点小钱白得一跟班,而且两面压榨,怎么看都不亏。 王宏杨却只能受着。 毛莎突然非常懊悔:她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压榨人的好办法呢? “嗯?”王宏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掏了掏,问:“你刚刚说什么?” 糟糕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的。 毛莎紧急刹车,说:“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好惨!” 然后她飞快地转移话题:“那你现在怎么办?” 然后毛莎说:“我的零花钱还有一点,要不我帮你把钱还上吧。” 小算盘打的啪啪直响。 王宏杨听到这句特别感动。 但他还是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欠的账我自己还。” “现在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短短几天时间,王宏杨肉眼可见地沧桑了许多。 他说:“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只不过他现在还看不到。 “好吧。” 毛莎也很心累。 她为了策反高二(一)班反抗盛宁,围着王宏杨忙活了好多天。 结果她不仅什么都没捞着,忙活了半天的成果还全给盛宁做了嫁衣。 而且毛莎觉得盛宁很邪门。 每次她都以为自己找到了盛宁的破绽。 结果每次都是她自己受到伤害。 盛宁不仅一点事都没有,还在毛莎的坚持不懈下,越变越强了。 毛莎累了。 她回到教室,拿手机开始求助妈妈。 【妈!!!!妈则!!!!】 【给我一些钱吧亲爱的妈则,我也想用钞能力呼风唤雨!!】 【求你了我最亲爱的妈则。】 毛莎的妈妈很忙。 她的消息发出去,仿佛石沉大海。 等到中午才终于收到回信。 妈则:【又发什么疯?】 然后直接转账两万。 【两万哪够?】 毛莎啪嗒啪嗒地打字:【我要跟盛宁一样!我要惊艳全学校!】 妈则:【消停点吧宝贝。】 明显 是拒绝的意思。 【为什么?】毛莎不理解,很委屈地问,【我又不贪心,我只是想跟她一样。】 【盛家那丫头融入不进环境,所以才只好高调一些。你又不需要。】??? 她适应能力强是她的错了? 毛莎愤怒地放下手机。 并且发誓绝不坐以待毙。 可她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毛莎苦思冥想十分钟,然后突然想到那个马上要倒闭的学习小组。 突然觉得王宏杨还能再用用。 - 活动室里。 稀稀拉拉地坐了十几个人。 眼看着月考的时间逐渐逼近,但是整体气氛松懈,全都懒懒散散地,不想学习,也不想休息。 他们持续这种状态已经有几天了。 月考结束那天,就是他们小组解散的那天。 所以大家都很难受。 陈淑容将这个场面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低着头,很认真地一笔一笔地写着她的竞赛题,让自己变得像海绵一样,疯狂地从纸页中吸收东西。 她要抓紧这一小段自由的时间,为物理竞赛做准备。 因为她除了尽力拿个金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老大?” “沈恪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