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是说……男主故意被盛元欺负呀?】 【一半一半吧。】 谁也不是天生就这么喜欢被侮辱,可如果实在没办法躲避,那沈恪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事,给自己争取喘息的空间。 盛宁眼珠飘向沈恪,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应该说是将计就计。】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明明是盛元一直在欺负沈恪,可他却还是那么的痛恨他。 因为盛元虽然欺负了沈恪,但自己每次也落不到好。 在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下,仇恨当然就越来越深,也就导致了故事最后,盛元和沈恪的两个商业帝国互相斗法。 最后盛元输了。 促成了故事逆袭打脸的最大主线。 【那盛家的其他人呢?】盛宁问,【盛家人对沈恪不错,他没有放过他们吗?】 系统跑去翻了翻故事线,向盛宁解释:【男主本来想手下留情,他让盛家人把您和大反派逐出盛家,这样就答应放盛家一马。】 盛宁:【但是盛家人不同意,所以最后男主只好连盛家一起打脸了。】 【是的。】 【所以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公道。】 相信沈恪自己也清楚。 人心复杂难测,公道只掌握在有实力的人手里。 谁有实力,谁就是公道。 第59章 班主任把禹明江叫到了办公室。 然后很真诚地问禹明江:“最近学习生活上有困难吗?没关系,任何困难都可以跟老师说。” 禹明江摇摇头,很莫名:“没有啊。” “没有?”班主任这才挑明,“你和班里的同学都玩不到一块儿了,怎么还说没有?” 就差说禹明江他被全班同学孤立了。 班主任:“没关系的,咱们班同学都很好说话,老师帮你调解调解,他们一定能重新接纳你。” “我才不需要他们接纳。” 禹明江很不开心地噘嘴,跟老师吐槽说:“是我不想跟他们说话的,他们全都舔狗似的围着盛宁转,掉份儿。” 本来禹明江和同学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差,甚至还努力地在他和盛宁中间调和。 但自从他们觉得盛宁对禹明江偏爱和特殊之后,就都不爱跟禹明江玩儿了。 禹明江觉得,这绝对是盛宁的阴谋。 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引导着他们孤立了他。 于是禹明江更痛恨了。 - 班主任的关心没有任何作用。 禹明江从办公室出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学习。 他的学习落下了很多,他需要抓紧时间补过来。 禹明江打了个哈欠。 他昨天熬夜学习来着,今天白天就有些撑不住。 心脏病的原因,禹明江不敢摄入咖啡和茶叶之类的东西,所以他从兜里摸出来一颗糖。 看也不看地摸索着撕开,塞进了嘴里。 然后禹明江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这,是一颗,榴莲糖。 他本来打算回家在路上吃的,结果刚才学习太投入,根本没看。 禹明江快速将糖纸团成一团塞进裤兜,然后捂着自己的嘴,气都不敢出,用力地把糖咬碎。 期望快点把它给吃进去。 但是气味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根本没办法掩盖。 禹明江的同桌率先闻到,他抬起头问:“什么这么臭?” 然后他看向捂着嘴,一脸狗狗祟祟的禹明江,质疑:“是不是你?你吃什么了味儿这么大?” 前桌也闻到了,他说:“是榴莲糖吧?”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周围的人听到。 “太不地道了吧?在教室吃榴莲糖?” “禹明江你怎么想的。” “快别吃了,赶紧吐了。” 人与人之间的气场就是这么奇妙。 当接纳他成为这个群体一员的时候,禹明江他怎么做,他们都会笑着包容。 可一旦不被接纳,群体的容忍度也会变低。 禹明江没有意识到这个微妙的变化。 他只知道现在他们都在七嘴八舌地跟他说话,于是他憋不住了。 禹明江捂着嘴含含糊糊地:“不好意思,我吃的时候没有看清楚。” 本来味道只是小范围的传播。 这下好了,味道扩大的范围更大了。 有同学立刻把空气净化器开到最高档。 窗户旁边的学生也在开窗散味儿。 阵仗相当的大,导致角落里没有闻到味道的同学,都知道禹明江吃榴莲糖了。 禹明江喝了口水,赶快把糖给顺下去,然后纳闷地说:“不至于吧……” “我们是不至于。” “你这都臭到大小姐了。” 众所周知,盛宁对声音和味道都非常的介意,所以他们教室一直都是安静的,香香的。 后排,盛宁闻到怪味,伸出手指挡住了鼻子。 段仪和班长一人一边,在盛宁的身后把味道扇走。 “完了。”禹明江的同桌说,“你惨了。” 闻言,禹明江握紧了拳头。 没关系盛宁尽管放马过来,他这次肯定抓到她欺凌弱小的证据。 教室的后面。 盛宁对这个味道很陌生,蹙着眉问:“这是什么味道?” “榴莲糖。”段仪解释,“我看好像是禹明江吃的,他应该是吃错了,不是故意的。” 盛宁单纯疑惑:“榴莲是这个味道?” “肯定和真榴莲不能比呀。” 一说到榴莲,段仪嘴馋地咽了咽口水,跟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解释,“榴莲糖应该用的是榴莲味的香精吧,比较劣质的味道。” 他们学校前段时间流行过一阵榴莲糖。 有的甚至故意恶搞,在教室里吃。 禹明江的榴莲糖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的。 段仪小心翼翼地问:“大小姐……你生气了没?” “倒不是很期待哈。”段仪特别强调,然后说,“我只是想跟您说,禹明江他有心脏病,身体不是太好,不适合用对付王宏杨的办法对付他。因为禹明江他可能受不了。” “……” 盛宁无语,“所以你在期待什么?” 段仪含含糊糊地半撒娇半抱怨地说:“我就是觉得,您对禹明江太包容了,他都那么过分地对你了,结果你一点也不生气。” “当然!我也没有想让您欺负禹明江的意思啊。”段仪非常友爱同学的强调。 盛宁帮她总结:“就是想看戏,还是无人伤亡的那种戏?” “对对对。”段仪连连点头。 段仪被说到心坎里了,于是不自觉地敞开心扉:“其实还是希望您小小地惩治一下禹明江的,不只是我,我们大家都这么觉得。” “行吧。” 盛宁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