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小,但他没得选,就这么一个了。 见赵澜终于将心思放在正途上,赵团长心情不错:“你才进行了一次精神强化,就不要再选启示物了。” 赵澜美滋滋地接过钥匙:“都听父亲的,我选一件其他的就出来。” 然后一溜烟跑了。 铁血佣兵团的宝库,守卫颇为森严,光是那宝库的门,厚重得估计用刀砍一天都砍不坏,必须得有钥匙。 赵澜装模做样地和守卫的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直奔一个角落,小时候,他跟着他父亲进来过一次,对于他们团里那几张旧日文献的收藏点,他记得颇为清楚,因为以前就提醒过他,这是宝库中最危险的东西,不能私自触碰。 在角落,有一个暗道,上面铺着厚重的石板,平时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这里的秘密。 赵澜激动得手都有点抖的搬开石板,然后正要伸手去拿旧日文献,但此时却整个人都愣住了。 暗道里面,空空如也。 赵澜都以为看错了,使劲的揉着眼睛。 还是没有。 怎么会这样?他记得他们佣兵团的旧日文献就装在一个老旧的普通盒子里面。 这玩意平时也没什么用啊,落一层灰,几代人不看一眼都正常。 当然,因为它太特殊了,真有人取了,也不可能不知道。 赵澜激动到顶点的心情,一下子如同跌倒了低谷。 没了旧日文献,他就无法完成承诺的祭品,他就得不到启示了。 气得差点没站稳。 不行,他得去问问他父亲,他们铁血佣兵团的旧日文献去哪里了,说不定还能找补找补。 估计赵澜都没有想到,他无意间的发现,在铁血佣兵团引起了轩然大波。 各高层都来到了宝库。 “宝库里面隐藏得最隐秘的东西,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 赵团长也是面色阴沉:“赵澜,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澜心里那个气啊,但还得装着一本正经:“父亲,各位叔伯,今天我本是从父亲那拿了钥匙,准备进来选一样提升实力的物品,突然兴趣一起,就打开了角落的石板,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 众人议论纷纷。 “现在各城都在研究旧日文献。” “我们本也在计划着,想办法尝试研究,但这个决定毕竟太过重大。” “我们都还没有讨论出来一个结果,旧日文献自己不翼而飞了?” “这东西谁会偷去?这不是自己找死。” 目的是什么?动机是什么? 他们铁血佣兵团作为最古老的佣兵团,宝库内的东西,有不少价值不菲。 但刚才清点了一番,除了那旧日文献丢失了,其他一样没丢。 这太诡异了。 这时候,赵澜的母亲海莉丝夫人说了一句:“既是无用之物,丢了也就丢了吧,反正也没人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若真有那本事窥见旧日文献上的秘密,也不用等到我们现在来研究。” 这话说得也有点道理,旧日文献太特殊了,说它重要它的确重要,但说它没有价值甚至危险至极,那也没有错。 一旁的赵澜站了出来,怎么可以就这么了事? 那他怎么办?他现在急需旧日文献啊。 这种事情都能被他遇到,简直太离谱了,原本板上钉钉的好事,半路出现了这么个意外。 赵澜说道:“亲爱的母亲,话是这么说,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宝库守卫这么森严,大门也没有被拗开的迹象,钥匙又一直在父亲身上,居然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宝库偷窃走东西。” “那么是不是说明,这贼人想要拿走我们宝库的任何东西都行?” “这事不查个水落石出,我们铁血佣兵团的宝库,岂不是变成别人家的了?” 众人不由得点点头。 “说得有理,即便失窃的不是旧日文献,而是最普通的东西,这事情也未免太诡异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必须得查清楚。” “的确有很多蹊跷的地方。” 赵团长也在皱眉,钥匙虽然在他身上,但哪怕是他也不能随意地给别人。 但最近,除了他,也没人使用这把钥匙,而他自己肯定是没有去动暗道里面的旧日文献的。 就跟一宗无头悬案,密室盗窃一样。 铁血佣兵团闹得不可开交,当然这种有失颜面的事情,暂时控制在高层知道,也没向外宣扬。 最伤心的估计就是赵澜了,应了那句天有不测风云,口袋里面的东西都能被别人偷。 赵澜“苦口婆心”劝解众人,一定要彻查到底,查出来是谁后,五马分尸。 旁边的海莉丝夫人,就那么看着赵澜,心道,他舅舅还说赵澜是什么神的小太阳。 黑太阳吧!看看这嘴毒得。 此时,沈宴正在跟着乌瑟尔老巫师学习语言文字。 乌瑟尔用手臂悠闲地在沙地上写下几排文字,多少有些炫耀,用的是不同的文字。 “认识几种?” 沈宴:“一种也不认识。” 乌瑟尔“微笑”,他就知道。 然后又是一愣,“看”向第一排:“这是人类通用文。” 沈宴“羞涩”到不行:“忘记告诉阁下,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包括最常用的人类通用文,深渊文,灵族文字。” “我……没读过书。” 乌瑟尔:“……” 他有点后悔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有一个文盲学生。 一个大字不识,这还怎么教? 堂堂传奇巫师,最有见识的博学者,该不会要从基础的,像教小孩一样教人识字吧? 沈宴更加“羞涩”了:“阁下,你写的都是什么,我们一个字一个字来,不急,我还是有些学习天赋的,真的。” 乌瑟尔已经不想听这小子废话,有学习天赋,能一字不认? 他有一种晚节不保的感觉,也许每日生活在阴暗之中,每日被人追杀也不是不能接受。 气鼓鼓地将一排文字念了一遍:“你先学着这几门语言的基础发音,不会再来问我。” 然后爬上了窗口的铁笼子,哼,晒多了太阳也不好,他还是挂在笼子里面摇一摇安逸。 沈宴觉得他此时还是不要去惹这位脾气并不太好的语言大师的好。 沙盘上的几门语言,除了人类通用语,其他几门都特别生涩拗口,不可能听一遍就学会。 沈宴也不急,只要这位语言大师不离开,他总能锲而不舍地让对方教自己。 练习了几遍,沈宴就去找赵阔了。 赵阔正在想,将被乌瑟尔挖出来的旧日文献藏在哪里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