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奇的“网络”,教廷关于它的探究从未停止,加上邻城的网吧火热得成了所有城池最潮流的话题,而他们教廷所掌控的城池,居然一家网吧都没有。 一种突然无法参与的感觉,让这位年纪不小的教皇,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一个人,一生都被人拥护,所有人的目光都得注视着他,以他为中心,环绕着他,但突然有一天,他被边缘化了,估计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所以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究之后,一只上网机被送到了他的面前,理论上上网机现在只供给网吧不外卖,但教廷给的费用实在太高了,沈宴也没能忍住,高价卖了那么一些给对方。 或许让敌人生活在自己眼皮子低下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艾塔罗斯隆重庄严的来到此地,他高高在上,他俯视神的羔羊,作为地位最高的神的仆人,他自然是神之下身份最尊贵者,这也是一直以来他受到的待遇,每一个受教廷影响的人见到他都会顶礼膜拜。 但……这里是网络,人人平等,口无遮拦。 又正好赶上教廷最近在网络上存在太多的质疑。 所以艾塔罗斯一脸屈尊降贵地亲自来到这里,他的华贵的神父打扮,直接遭到了质问,被逼迫回答,以及……恶言相向,其实这也是最近神父们在网络上的待遇,艾塔罗斯的遭遇并不特殊。 “哟,这不是最爱撒谎的教廷神父嘛。” “以前那个叫什么哈卡的神父,满嘴谎言,一幅欺骗的丑恶嘴脸,结果哈卡神父自杀了,你们教廷直接剥夺了他神父的资格,说他不是你们教廷的成员,就没有了下文,推得一干二净。” “现在呢,你们教廷在恶魔亚伯罕面前当起了缩头乌龟,又要如何解释?” “既然是懦夫,就他妈别一天到处宣传你们多么的伟大。” “大家想想,以前教廷除了吹嘘,到底干过什么实事?” 嗓门大声得传得老远。 其实,一般人就算质疑,也不好当着神父的面这么质问,语气还十分的不客气。 但仔细一看这人,这不是佣兵之城的那个大嗓门程铜斧嘛,这家伙的嗓门着实惊人。 然后就有一些理解了,佣兵之城的人啊,他们在现实中都敢编排教廷至高无上的神,网络上当面质疑一番神父,稀疏平常,反正他们在教廷眼中,早就算亵渎神明的没有开化之人。 艾塔罗斯都懵了。 他的一生估计都没有听过这直接这么粗俗难听的话。 就像他只会赞美神一样,他听到的也是来自教众的赞美。 原本慈祥怜悯的,充满神辉的表情差点都没崩住。 这该死的网络,果然是异教徒的聚集之地。 沈宴要是知道这位教皇心中在想什么,一定会哭笑不得,这估计是这位教皇一生最接近神的时刻,但他却将此地当成异教徒聚集之地。 当然还不只是如此,程铜斧的大嗓门直接吸引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了肯亚的人。 肯亚因为老巫师乌瑟尔的原因,因为沈宴的原因,算是网吧开放得很多的城池之一,售卖的很大一部分上网机都去了肯亚。 所以肯亚上网的人数在现有的上网人中,占了不小的比例。 一听有神父上线了,还不得赶过来“辱骂”一阵。 是的,辱骂,这两个字绝对不会错,充满仇恨的辱骂。 教廷在肯亚的罪行,让肯亚人对他们痛恨到了极点,但肯亚势小,哪怕他们再怎么宣传他们的遭遇,但在教廷对肯亚的封锁和围堵下,很难将影响扩大到更远的地方。 但有了网络就不一样了,最好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方式,就是直接针对上网的神父。 他们和教廷一但发生冲突,总会有人会询问这是为什么? 那么他们想要传达的东西,也会随之流传开。 而上网的神父,因为他们的城池没有网吧的原因,人数是有限的。 所以在网络上,这些平时受人尊敬能说会道的神父,还真说不赢一吵架,就来一堆肯亚人的情况。 围成一圈,将他们围在中间,指手画脚,什么难听的语言都往他们身上招呼。 这里是网络,对肯亚人来说,他们在真实中干不赢教廷,还不得加一把劲在网络上取得胜利。 在肯亚,去上网的人现在邀约,都是这样一句话:“走,一起上网咯,,干教廷那群肮脏的神父去。” 和其他城池的人,风格别具一格。 所以,教皇艾塔罗斯,一上线就被辱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身体都在颤抖。 沈宴看得都替这位“尊贵的教皇”感到身体不适。 这里是网络,谁知道网络一端的人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干什么的,在平时那些不敢说的话,可都能放肆的说出来。 当然,肯亚人是不怕有人发现他们的身份的,他们肯亚都和教廷宣战了,还会怕骂了他们几句? 一群肯亚人,先还是一圈,然后是一圈又一圈,努力地“辱骂”着,他们肯亚当时被欺骗得多惨啊,旧日的病毒肆虐,他们被关在家中等死,而他们的子民却在最痛苦的时候还被教廷当成人祭给献祭掉,他们当时还将教廷当成唯一的救世主呢。 越想越愤怒。 辱骂声都能震得人耳朵发痛。 一生听惯了赞歌被人迎奉的艾塔罗斯,迎来了他人生第一次“网络”围堵,来自肯亚人的出征。 另外一边,波次也是嘴角直抽地看着小船上的年轻人。 亚伯罕也看着波次:“听说你重新拾起了你的理想。” 波次叹息了一声,然后道:“我很荣幸曾经追随你的脚步,那段岁月我终身不忘,但我寻找到了另外一条道路,亚伯罕冕下。” 亚伯罕点了点头:“由衷的恭喜你。” 第212章 一天不上网就难受 “或许,拥有期待,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吧。” 亚伯罕说着,又在回忆着,但无论他如何回忆,也没有找到一丁点让他感觉幸福的记忆。 反而勾起了他从小被欺凌,饥饿,羞辱中的那些回忆。 他当过乞丐,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祈求过别人的施舍,但尊严换来的是一顿毒打和嘲笑。 他当过恶棍,将自己扮演成人人厌恶的不劳而获者,去掘食比自己还弱小之人的可怜食物。 不劳而获?但却没有人想过,他即便想要付出劳动,也没有人会给他这个机会以此来换取微薄的食物。 他当过流浪汉,走过无数落魄或者繁华的城池,他既见过和他一样生活得猪狗不如的人,也见过那些贵族老爷们奢靡的生活。 他当过小偷,欺诈者,地痞,恶棍,所有可以想象得到的丑陋身份。 他就像众多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