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叩门:“王公子?我是.” 下一刻,门从里打开,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陆安荀?怎么是你?”苏绾诧异。 陆安荀沉脸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跟讨债似的。 苏绾说不上来哪心虚,但就是很心虚。 未等他问,她就讪笑:“我来这寻人,没想到走错门了。没打扰你吧?抱歉抱歉!你快歇息去,我这就走.哎——” 话没说完,就被陆安荀一把扯进屋子。 门扉关上那一刻,苏绾心虚到了极点。 “做什么?”她外强中干。 做什么?她居然还好意思问! 陆安荀有些气,但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何气。瞥了眼腰上还戴着她送的香囊,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暗暗将香囊扯下来藏进袖中。 “你来这做什么?”他问。 苏绾原本心虚来着,被他这么凶巴巴质问,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错事似的。 她不爽,立即理直气壮起来:“我跟你说了来寻人啊。” “寻谁?寻王邵元?” “你怎么知道?” 陆安荀冷嗤,怒其不争看她:“我跟你说他是断袖,你怎么还没死心?竟跑来这寻人?” “陆安荀你阴阳怪气谁呢?” “我阴阳怪气?我只是.”陆安荀停下:“算了,不想在这与你吵,再说你喜欢断袖跟我有何干系?不过我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王邵元不在这。” “不在?适才跑堂的还说在呢。” “你私会王邵元,可人家王邵元却另有所约,早就走了,隔壁厢房空无一人。” “你又怎么知道?” 陆安荀两根手指戳着眼睛:“我用眼睛看见的,他鬼鬼祟祟翻墙,我还不清楚?” “你别一口一个私会,说得我好像.” “好像什么?” 苏绾咽了咽喉咙,想说“我其实是来跟王公子坦白的你信不信?”但见陆安荀斜眼嘲弄的样子,她闭嘴。 算了不说了,说出来他也未必信。 “怎么不说话了?” 想起那日送香囊被他嫌弃的事,苏绾来气:“我为何要说给你听,我的事与你何干?” “走了!”既然王邵元不在,她也懒得在这逗留。 然而才走到门口,就听得外头有人敲门。 随即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陆公子?陆公子在里面吗?” 苏绾:? 陆安荀:? 苏绾立马转头看向陆安荀:好哇!口口声声指责我来此私会,结果你却在这跟女子私会。 陆安荀茫然:别胡说!我没有! 苏绾一脸不信,神色鄙夷。 陆安荀:. 外头那人继续敲门:“陆公子,我是季大人之女,不知陆公子可方便,我有些话想.” 这时,苏绾捏着鼻子出声:“陆兄,既然是季大人的千金寻你,还不快快开门?” 话落,外头的人失声。显然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当即羞臊地跑了。 门外安静,屋里也变得安静起来。 这会轮到苏绾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看陆安荀,怎么看都怎么讨人厌。 陆安荀也心虚:“我根本不认得她。” “不认得,人家会来这寻你?” “你也听到了,是她寻我说有事。” “哦,你是嫌我杵在这耽误你了?” “苏绾!”陆安荀瞪她。 “陆安荀!”苏绾也瞪回去。 陆安荀憋了憋,气闷得很,好端端的怎么跟苏绾吵起来了。 默了默,他解释道:“我是曾去过季府赴宴,可确实不认得这位季小姐。” 苏绾背过身:“你跟我解释做什么?与我何干。” “.” 陆安荀心口一堵,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说: 初初在这宣传个预收《夫人失忆后又娇又作》婚后恋爱文,真香打脸高甜日常。喜欢的宝可以收藏下哟。 作天作地娇气包×闷骚双标黑切黑权臣 沈清瑶和谢徵(zheng)从小就互看不顺眼,一朝阴差阳错赐婚将两人绑成了对怨偶。由于圣旨赐婚,不得不对外维持恩爱夫妻的体面。 两人约法三章,“恩爱”三年就和离,之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眼看期限要到,沈清瑶突然失忆了。 宫宴上,谢徵正斯文儒雅地与同僚寒暄,就被沈清瑶突如其来地扯住袖子撒娇:“夫君,我听说澜山的玉兰花开了,明日你陪我去赏花好不好?” 面对众人打趣的眼神,谢徵不动声色,含笑在沈清瑶耳边提醒:“演过了。” 沈清瑶黛眉微蹙,气鼓鼓地拧他软肉发泄。 谢徵:. * 失忆后的沈清瑶又娇又作,谢徵做得稍微不如意,就闹回娘家。 谢徵咬牙切齿把人追回来,但每次沈清瑶回来就更加得寸进尺。 谢徵都快被她搞疯了:“闹够了吗!” 沈清瑶立即眼眶盈泪:“夫君是不是不爱我了?” 谢徵:? * 最开始,谢徵很看不惯沈清瑶的一身娇气毛病,后来尝了那滑腻的身子后,他想也不是不能忍。 结果忍着忍着,谢徵就放不下了。 小剧场: 某夜,烛火旖旎。 沈清瑶突然恢复记忆,才发现此前错把自己当成话本中的女主,而话本里的男主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心甘情愿。 尴尬沉默. 沈清瑶面无表情起身,悄悄捡起小衣穿上。暗想,事已至此,索性继续装傻吧。 然而当她看到谢徵手中,那封她威逼利诱谢徵写下的“爱妻承诺书”,恶寒地打了阵摆子。 QAQ! 当晚,她收拾东西,连夜扛着马车跑了。 #先婚后爱# #欢喜冤家# #真香打脸# 阅读指南: 1、一对一,双初。女主前期很作,后期男主会教她成长,相信我,这是个很甜很甜的爱情故事。 第6章 你就没点人生目标吗 从聚贤楼回来之后,苏绾发誓跟陆安荀绝交老死不相往来,连富贵来她这蹭小鱼干都被逼站队。 “我问你,你是跟你爹还是跟我?” “喵呜.” “想跟我就有鱼干吃,但是有个要求。”苏绾严厉:“以后不准再翻墙过去,只能在这边院子待,可知?” “喵呜.” “乖!”苏绾满意地撸了把脑袋:“你爹不是好爹,以后我养你。” 她怄着一口气,宅在家度过了清冷的寒食节。 节过之后,家家户户炊烟袅袅,连吃了三天的冷饭冷菜,大家几乎默契地想大快朵颐。 苏家也是如此,当天,柴氏吩咐后厨杀鸡宰鸭,午膳桌上丰盛无比。 苏老爹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