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夜灯已经熄灭,灰白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到里面,脚步在寂静幽森的走廊里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程风野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他想,药效也该发挥作用了。 这家招待所十分简陋,只有三层。潮湿的水泥台阶,走廊两侧房间贴着的壁纸已经发黄,空气中到处都散发着霉菌和廉价的味道。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207的房间房门紧闭着,时不时从里面传出来些奇怪的声音。 这时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对男女。男人路过的时候,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下房门,接着吹了一声口哨。 “你听,大白天就搞上了,”男人一脸坏笑地对旁边的女人说,“不过没你叫得好听。” 女人羞臊地低着头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压着声音说:“咱们快走吧。” 她才意识到,这房间原来这么不隔音。 房间里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断断续续,男人隐忍的粗喘也随之钻进许白木的耳朵里。 许白木跪在这张被撞得吱呀吱呀响的单人床上,嘴巴被塞了东西,脸贴着粗糙的床单。白色短衫还在身上穿着,裤子和内裤丢在地上,被抬高的屁股里插着男人的鸡巴。 他刚一出招待所,就感觉被人跟上了。七弯八绕一大圈,终于甩掉了,偏药劲儿这么快就上来了,浑身火烧一般,导致腿上没了力气,还没等走远,就被程风野找到了。 “你这么敏感,我不在的这几年这里被多少人上过了?”程风野手掌把许白木的腰压出一抹向下的弧度,并挑起他的上衣。 又粗又长的阴茎直插进肠道最深处,淫液被不断在许白木身体里进出的鸡巴挤出来,顺着红肿的穴口流下。滚烫的鸡巴顶住他的前列腺,酥爽的快感令他紧绷起后背,嘴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听说商铎出来了,所以你才现身了?”程风野自顾自说,“他人呢?把你一个人丢在这破地方?” 这些年自己找遍了各个地方,可终是一无所获。没想到商铎才出来不到一个月,许白木就出现在了海城。 一想到这里,程风野便被强烈的嫉妒与不甘攫取,他控制不住力道,鸡巴操进对方的后穴里,一下比一下重。 许白木根本无心听程风野的话,穴里的东西总是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已经将他的思绪搅得一团乱。 “嗯…唔……”许白木单手抓着床头,手腕上只有一条银色的链条。屁股每被撞击一次,它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套弄自己的阴茎,可惜他龟头下的冠状沟被链条勒住了,高潮也射不出来精。 他潮红的脸颊上布满了生理眼泪,嘴巴因为无法吞咽,口涎尽数流出来,也只能从鼻腔或喉咙里发出一些稀细碎的嘤咛。 在男人打桩似的操干中,许白木高潮了多次。 黏腻的腺液从堵塞处溢出来,淌下来拉出一根银丝。 因为出了不少汗,许白木才渐渐从情欲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越清醒便越觉得,自己的后穴被肏得发麻,快没知觉了。 他想着,被这个狗崽子操了不是大问题,可这已经几个小时了? 再这么下去,屁股都要被干烂了。 程风野俯身压下去,解下许白木口中的皮带,鼻尖抵在他汗涔涔的后颈上开口:“还记不起来我是谁?” 皮带沾着黏腻的涎水被丢在一旁,舌尖从微张的口中露出一抹鲜红的痕迹。 “操…啊……”后颈落下的气息灼热,许白木不动声色地躲过去,轻笑一声说:“跟我睡过的人这么多,怎么个个都要我记得他?” “你不能假装一下吗。”程风野自顾自地说着,敛眸看向那白皙后颈上的两颗小痣,而后吻了上去,粗胀的硬物再次直插到底。 “你这个…嗬呃——” “不过记不记得无关紧要了,因为你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喂……臭小子,”许白木咬着牙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春药药性这么烈?” 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巨大的快感令他快要崩溃了。他想射出来。 程风野垂眼瞧着他的身体都在抖,跪也跪不住,总是滑下去,呻吟黏腻得不成样子。 想着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他的后穴干涩得厉害,尽管给他扩张了,后面还是紧,就算是现在也还是很紧。 程风野将他翻过来。他始终不愿意正视自己,明明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目光却仍然倔强,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 也对,这才是许白木。 程风野握住许白木白皙的脚踝,将它抬到自己肩上,侧脸吻了吻那处变得纤细的踝骨,一双眼睛里的情欲不减丝毫。许白木不经意与他对视了一秒,却被他黑色瞳孔里厚重的欲望吓到。 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体内的鸡巴又开始动作,他肏得毫无章法,像是发泄一般。 “嗯…呃…”许白木伸手抵住对方的下腹,那处儿的肌肉坚硬烫得厉害,“妈的,你嗑药了?” 他抓住许白木的手腕,抬起他的一条腿,摸到光滑的小腿上时,掌心感受到有些不平,垂眼看到了一道细长的疤,令他有些在意。 “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说脏话。” “跟你有屁关系。” 程风野只解了裤腰,裸着上身。汗水滑过薄韧的肌肉,下腹的青筋显露着,怂着腰,胯骨将许白木的臀尖儿撞得发红。 “关系当然有,”他动了动喉结,开口时声音略微沙哑,蕴着浓厚的情欲,令人觉得既色情又性感,“哥骂我会让我更兴奋。” “嗬呃…停下…——”堵精的东西被解下来,许白木在一阵痉挛中高潮,满脸失神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哥,”程风野在他耳边低笑着问,“这么爽吗?” “爽你——”大爷的。 “这可是五年的份儿,你就慢慢受着吧。” 穴里的肉棒仍插个不停。 许白木瞳孔向上移动,望着头顶的水泥墙仿佛有了重影。 妈的……要腹上死了。 中午退房的时候,程风野抱着仍在昏睡中的许白木来到楼下,把钥匙和一沓钞票放在那扇小窗子前面。 昨夜的那个女人不在了,换了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在吃饭,桌边放了一瓶二锅头。 “退房。” 他喝了一小口把钥匙收回来,喊了声让另一个人去看看207房间里有没有什么损坏。 程风野点了点窗子前的钞票,说:“不用看了,床坏了,这钱是床的费用。” 男人拿过来数了数,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程风野出去后,一辆黑车停在招待所门口,接着从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替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