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他拉得站起来。 “先站好。”神子户点点他的肩膀,“肩膀向后打开,挺胸收腹。” “感觉上可能有点像芭蕾,就整个人都要是挺拔舒展的。” 说话的功夫,她便逐个指点出发力的要领。 狗卷棘凝神屏息一一照做。 得益于良好的运动能力,他很快就找到了要领。 而当他回过神来寻找神子户的身影时,神子户却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服。 那是一条更加成熟的黑色连体裤。 从肩头一直到腹部的深V领大肆宣扬着主人的好身材。 但简洁的设计又让它不至于显得过于性感而流俗。 神子户找出造型略显夸张的圆环耳饰,对着镜子侧头戴上。 “有什么问题赶紧问。一会到了地方,你就是岩崎由纪,可不要露出破绽。” 话音刚落,她忽然笑了下。“不过也不用很担心。” “无论是‘好奇’、‘警惕’、‘紧张’、‘抗拒’……都是符合你身份的反应。” “只要你不暴露咒言师身份,我都不会让他们觉得你有问题的。” 神子户这一句话再简单不过,却叫狗卷棘忽然安下心来。 他拎着裙角,走到神子户身边,学着她的方式,对着镜子补好刚才蹭掉的唇釉。 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神子户从医药箱里摸出一枚针剂。 她毫不忌讳地当着狗卷棘的面,将药剂扎在静脉上。 随后她扔掉针剂,从烟盒中取出一根没有任何标识的女士烟。 摇曳的火焰点燃了香烟。 神子户浅浅地吸了一口,蹙眉抱怨起来,“怎么这么涩。” 不过即便不满,她也飞快地抽完了这一只烟。 将烟头探进垃圾桶,神子户用指尖敲了敲烟盒。 “虽然你还没成年,拿着烟感觉不太好,但放在身边多少也能起点作用。” 烟盒在她手里转了一圈,最终停在狗卷棘面前。 “这是言返树①的树叶做成的,紧赶慢赶也只在这个星期里做出来两根。别弄丢了。” 她抬起手腕,示意狗卷棘收下。 狗卷棘却没有伸手接。 他点点自己的嘴巴,随后又摇头说道:“木鱼花。” “哦对,你是咒言师,自然有更好的办法。” 神子户反手将烟盒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那就出发吧。记得,到那里之后你不用管我,只需要等我命令就行。” 神子户的公寓距离不死鸟也不过是十多分钟的车程。 这还要算上堵车的时间。 不过此刻弦月已升,路上的车也少了许多。 火红的敞篷跑车停在不死鸟门前。 驾驶座上的女人披着如波浪般的长发,带着一副精明干练的金丝眼镜。 她将手臂搭在车门上,冲着门童打了个响指。 “停车。”她将遥控钥匙扔到赶来的门童手中,“小心点,我刚换的漆。” 就在门童唯唯诺诺点头的时候,她下车绕了半圈,走到副驾驶门前,打开车门,向车里坐着的哥特少女伸出手。 她的态度颇为强硬:“由纪,该走了。” 听到这道命令,副驾驶上的少女沉默着搭上女人的手,借力走下车。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近不死鸟,前者行进如风,后者步履稍缓。 走到门口时,便有侍者上前关怀二人。 仰赖于多年接待客人的经验,他自然分得清这两人中谁才是能做主的那个。 他微鞠一躬,对年长些的那个女人问道:“请问这位二位小姐怎么称呼?有什么是我能帮助您的吗?” “岩崎。” 神子户冷淡地扫了他一眼,从手包里摸出一张名片和几张万元纸钞递了出来。 “朋友给我推荐了你们这里的男公关,说是他非常会让人开心。喊他过来,你就可以拿上这些歇班了。” 双手接来名片和纸钞,侍者笑得更加殷切。 他将二人引到店内的最佳位置,将名片和纸钞通通收了起来。 “那请二位暂且等候,我这就去代为转交。”侍者再次鞠躬道,“您们需要什么饮品吗?” 坐进沙发里,神子户翘起二郎腿,慢悠悠道:“那就随便来几瓶A的,如果他过来的话,就上座香槟塔。” 来了大主顾,侍者当然将最顶级的香槟端了上来。 而这次的目标也和侍者一同出现在二人面前。 花名为“幽”的男公关笑着坐到神子户身边,用两根手指夹著名片,摊开手掌,似乎在邀请着什么。 “能得到您这样的美人的邀约,又何须您来点这座香槟塔呢?” 就在他开口的第一秒,狗卷棘便向神子户的方向挪了挪,克制地抓上神子户的右手。 而神子户自然也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她忽然笑了一下,抽回被狗卷棘握住的右手,收起名片。 “点就点了,又不是什么大钱,怎么那么多话?” 她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狗卷棘,笑意更深。 “我朋友说你很会让人开心,是这样的吗?” 被婉拒了一同倒下香槟的邀请,幽倒也不生气。 他站起身,启开香槟。 酒液如鎏金般从塔尖倾泄而下。 “让您这样的人开心实在太考验我了。”幽无奈地看向神子户,“您那么懂行,我都要以为连公关还要考试。” 勾勾唇角,神子户呵出一声嘲讽:“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虽然我不一定能让您开心,但我看得出来您肯定有什么烦心事。” 幽不紧不慢地端起其中一杯香槟,坐到神子户左侧。 他的眉头微挑,似乎不太相信如今的局面。 “不如您和我说说,让我好歹为您分担一些。” 他言语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急躁。 也许是长久以来的顺风顺水让他变得难以忍受失败。 暗自讽笑了一下,神子户舔舔嘴唇。 只不过若她没有镇静剂和言返树叶的双重加持,恐怕也会在他一开口的时候就对他心生亲近之意吧? 神子户自己端起一杯香槟,平淡道:“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就是说说也无妨的意思咯?” 幽做出一副关切模样,试图和她碰杯。 “我这次来呢,主要是为了让由纪长长见识。” 神子户将香槟喝完,顺势塞进狗卷棘手里,借此躲开幽的碰杯。 “她成天到晚的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还总是一副阴沉沉的模样,这多不好?” 她浅浅一笑,几乎要晃花身边二人的眼:“这个世界上,还是人最好玩嘛,你说对不对?” 幽愣愣地点头,却听她接着补充了一句。 “不过你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