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别无其他, 毕竟上辈子,这个钢琴家用他矜贵的手,给囚禁在地下室的自已打过麻药...... “三哥,你没事吧!”谢冉挑准时机冲进来,“被烫伤了吗?!” 他猛地转头对准摄像,“你们节目组怎么回事,故意刁难嘉宾,造成严重后果了,还不叫随行的医生?!” 村长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已的大铁锅,就被这句话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毕竟是在他家厨房出的事,万一闹大了,可是要担责任的! 村长瞧了眼不太严重的烫伤,赶忙转身去找大酱,“娃子,你先涂这个,一会就不疼哩!可能会留点疤,但也不严重,没事儿地!” “留疤?!”谢晋然皱紧眉头,低头看了眼自已被火轻轻燎了一下的手背,“不至于留疤吧?!” 谢冉一听这换,瞬间想起什么,有些心虚地推村长一把,“你这是糊弄谁呢?!摸这个臭大酱会治疗烫伤吗?!你这是摆明了要坑我三哥吧!” 村长岁数大了,腿和膝盖都有毛病,突然被这么一推搡,登时脚跟儿不稳,直接往后踉跄,眼瞅着脑袋往门槛上磕,有人却在后面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肩。 事情发展太快,谢冉也没想到自已出手这么狠,心突突一下,瞧见村长没摔着,立即反咬一日,“你这老头怎么还碰瓷儿?!农村人果然都不咋地!” 谢忱掀起眼皮,视线凉飕飕的,“你还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第32章 先转账,不然免谈! 对于谢冉的举动,谢晋然明显也是没想到的。 在他眼里,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亲弟弟,又善良又软弱,自从到谢家就谨小慎微,生怕张扬一点都会遭来别人的诟病。 可刚才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问责,还伸手去推村长。 那副强词夺理的模样,让谢晋然觉得无比陌生,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感受到身后异常复杂的目光,谢冉紧忙回头,“对不起三哥,我刚才一时心急,才会动手的,” 他忽闪着含泪的眼睛,又补一句,“我真的只是太担心你了!” 关心则乱。 谢晋然认可了这个理由,安抚似地拍拍谢冉肩膀,“没关系,三哥能理解你,毕竟血浓于水,你担心三哥也是正常的,不像某些人,” 说着,他瞪向谢忱,“只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一点恩情不念!” 摄像师趁着两人自说自话,对着手背的烫伤来了个特写。 谢晋然确实被烫伤了,但定性为伤又不太准确,只是皮肤泛红而已,过一阵就会自行消退,眼下就已经淡不少。 相比之下,厨房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灶台里的锅都被砸漏了,锅碗瓢盆散落一地,还有被踩烂的蔬菜混合着鸡蛋液。 这些也都被摄像师拍摄进来,随后又将镜头对准被谢忱搀扶的村长。 村长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额头满是虚汗,顺着皱纹流淌,他单手扶着后腰,努力憋住呻吟声,看起来狼狈又坚强,似乎怕惹麻烦的样子,让人觉得十分心疼。 直播间里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有没有搞错?一点小伤至于这样?像特么手要残废了!】 【把村长推了,转头去跟哥哥道歉?卧槽,这是什么三观颠覆的操作?!】 【村长那么大岁数了,谢冉也下得去手?!他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谢冉还说农村人都不可信?!这算是地域黑了吧?!】 【怎么就不能地域黑了?!谢冉从小就被拐卖到农村,有点心理阴影很正常吧?!】 这是水军上线,舆论开始要被带节奏,但很快就有观众疑惑, 【大酱能治烫伤,这是农村土方子,我这种从来没去过乡下的小屁孩都知道,谢冉会不知道?!】 【我真的很怀疑,谢冉是不是在树立人设卖惨,听说收养他的养父母对他很好......】 弹幕吵得不可开交,但事实摆在眼前,水军再歪楼,也没法将谢冉的行为合理化,而镜头前的谢忱更是没理会谢晋然的絮絮叨叨,关切地问村长伤到哪里了,要不要做一下推拿。 “腰!”村长皱着眉头,声音虚弱,“特别疼!”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干了一辈子干力气活,多多少少都有些腰肌损伤,更甚至会出现腰间盘突出,稍有不善,一个寸劲儿都能下不来床。 这会随行医生赶来,左瞧瞧右瞧瞧,一时间不知先看哪个“病人” “我不就是推他一下,不至于吧?”谢冉还是一副被碰瓷儿的模样。 谢晋然瞧见谢忱紧张的不是自己,心里十分不舒服,而怼他的话也被当场空气,一下子更不爽了,“先看我的手,万一留疤怎么办?!这手可是要上台表演的!” 医生扫了一眼,“问题不大。” 他是有医生执照的,专业性和医德都没有问题,肯定不能因为谢晋然钢琴家的身份,就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觉得村长更严重,是不是伤到腰了,如果疼得厉害,就得去拍片子!” 谢忱摇头,“拍片子没用,就算照出来有毛病,也是卧床静养。” 紧接着,他又问,“村长,你信任我吗?如果信任我,我能给你做个正骨,或许会缓解不少。” “正骨?!”谢冉听见这话,忍不住嘲讽出声,“你别再给村长弄残疾了!” 谢晋然也皱了皱眉头,“谢忱,你最好别逞能,还是送医院吧,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你俩能别哔哔吗?”谢忱烦躁地瞥过去,“像个苍蝇似的,一直嗡嗡嗡。” “你——”被骂苍蝇的谢晋然,差点一口气憋回去。 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娃子,俺信你!”村长握住谢忱的手,“俺这腰脱去医院也没用,除非做手术!医生跟俺说了,最好找个能人帮俺按按,说不定能缓解!” 谢忱微微颔首,“信任就好,我诊费不高,也就十万吧。” “啊?!”村长愣了一下。 谢冉立马笑了,“还收诊费?谢忱哥,我都看不过去了,这算是趁火打劫吗?你明知道村长掏不出来。” 谢忱嘴角勾起肆意弧度,扬起脸来,“我当然知道,所以诊费你来出。” “凭什么?!”谢冉瞪大眼睛,完全没料到这样的反转。 “就凭村长的腰脱是你推犯的!”谢忱冷嗤一声,“你不讨医药费谁掏?!” 谢冉想抵赖,却瞧见了摄像头。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法撒谎。 于是只能强词夺理,“谁知道村长犯病是不是装的?!万一是你俩合伙起来碰瓷儿呢?!对!肯定是这样!你俩串通好的吧?!因为你嫉妒三哥偏爱我,所以故意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