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温度就再也洗不掉。 高压水柱淋散注意力,白皙的手上溅起水花,没让他察觉到更大的一双手正缠绕上腰间…… “啊!” 手中的葡萄滚落,巨大的压力紧贴后背而来,将他死死压在水池前。 “宝贝,你走得倒是很潇洒啊……” 熟悉的触感紧贴丝绸面料顺小臂滑下,兀然抓住水花中的手。 炙热的气息喷在颈侧,男人深嗅了下,丝丝椰香像是梦境中的味道,原来只是见到他这个人,就能勾起所有感官的回忆…… 小腹骤然一缩,周恺源勾唇浅浅一笑,将怀里人抱得更紧了,“走这么潇洒,我肩膀还留着你小情人打出的洞呢。” “周恺源!” 腰侧的手游移到屁股上揉了一把,下巴贴上脖颈,粗糙的胡茬用力又胡乱地在下颌刮蹭,殷恰扭开头,被粗暴地掐住脸颊掰了回来。 “当初他朝我开枪的时候,你可没这么心疼我……” -------------------- 看有宝贝好奇,Kev官方年龄52岁哦。(大佬出生复杂,真实年龄未知。 其余:恰恰和哥哥23,顾沉飞28,刑安25,全员年上~ 第90章 叔叔 “呃——!周恺源!” 手指掐陷入池边,泛上一层薄红。殷恰紧咬下唇,极力克制自己,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尖促的呻吟。 耳尖被炙热包裹,舌尖细细勾勒过耳廓,含住耳垂深吮。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畔,“殷恰,你心里到底有多少人?” 仓库的视频他看了,年轻人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的性爱,狂热得同野兽无异…… 周恺源轻轻勾唇,覆在臀上的手陷入腿缝,又滑上腿根用力一握。 “嫌我年纪大?” “没……周恺源你……啊……” 温热的手掌拢住阴阜,轻轻挤按了一下,喉间不自持地溢出低吟。额顶渗出汗珠,殷恰摇着头,双手挣扎着顺台面向前爬,双腿却依旧被紧夹在水池前,解不了困境半分。 “Kev……不要……” 一团硬物明晰地抵在腿根,挑衅地隔着裤子顶弄。 敏感的阴蒂被挤压至凹陷,奇异的快感如阵阵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全身。 “现在叫Kev了,外面不还一口一个周叔叔吗?” 硕大紧实的胸肌紧贴肩胛,火热得能将人融化,仿佛在证明些什么。 嘴角扬起逗弄的轻笑,周恺源撬开他的嘴,随手夹起两颗摘好的葡萄送入殷恰口中。 “唔……呃唔!!” 修长的手指在口腔中搅弄,剐蹭出丰沛的唾液,男人勾弄着他的舌拉送,几次用力得几乎能顶到喉咙。 咂咂水声在厨房环绕,葡萄随之在口腔中滚动,盛不住的津液顺嘴角流下,画出情色的痕迹。甜软的小嘴在玩弄下愈发唇红齿白,男人心下一颤,终于顶着舌头一按,让葡萄爆破在舌头与上颚之间。 “Ke……” 微凉的嘴唇含吻住他,用力榨取口腔中酸甜的汁液,下巴被掐到发疼,却抵不住男人在他口腔中的疯狂。 舌根被吸吮得阵阵发麻,细密的电流感直冲后脑袭来,原本只是霸道的吻逐渐变了意味,带着惩罚的意味啃咬他。 舌尖被用力咬了一口,紧跟着受罪的就是嘴唇,男人吞下他的口水,又强行渡过自己的逼迫他咽下,再勾出舌头在空中交缠,环绕。 水汪汪的眼睛睁得老大,面前的男人仿佛是个疯子,从头到尾都疯得不能再疯。 “Kev!咳咳……咳!!” 终于从他的口中挣脱,殷恰撑着洗手台,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涌上,分不清是因为怀孕还是被那根霸道的舌头顶的…… 从窒息中解脱,胸口剧烈起伏着,想汲取空气倒头脑空得忘了如何呼吸,只能大口抢着空气。 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低沉魅惑的声音传入耳道,“许久不见,退步了……” “周恺源!你……啊!你别乱来!” 裤子被一把扒下,露出纯白的内裤,粗糙的手掌没规矩地把着屁股抓揉,兴起了就抬手落下一个巴掌,紧接着就在火辣辣的地方揉按上去。 清脆的声响让殷恰双颊烧得通红,厨房移门关不紧,这么重的声响就是客厅也应当能听见。 “Kev……不、不要在这里……啊啊!” 覆盖臀缝的布料被扒到一边,中指陷入,找到紧闭的小口时顶了顶,燥热的鼻息喷在脸侧,男人抬起他下巴在软嫩脸蛋上狠咬了一口,故意留下一道齿痕。 “你觉得我怕他吗?” 神经病,我怕! 殷恰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惹来男人在他屁股上故意扇出几淫靡的巨响。 “殷儒平……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啊——!不要!” 中指和无名指撑揉开褶皱,不打一声招呼地骤然顶入,恶劣地快速来回拨弄起来。 “Kev……别,不……啊啊!” 手指往粗糙的凸起处猛捅了几下,感受到肠肉阵阵收缩时却忽然停下了。 刚涌起的快感戛然而止,极致的瘙痒由内壁蔓延至全身,骨头都在痒…… 殷恰扭着腰,忍不住撅起屁股去吞吃体内的手指,一边发出勾人的呻吟。 “小骚货!” 又是一声脆响,伴着余声的却是门外逐渐清晰的脚步。 “别说话!!” 殷恰压低音量,慌张地转身捂住周恺源的嘴,小穴因为紧张一下下收缩得更紧了,紧紧绞着两根手指,仿佛在吞吃,却依旧解不了深处的痒。 周恺源眉眼含着笑,不慌不忙地拿开捂在嘴上的手,捏住殷恰后颈向前一按,在他肩颈交接的地方用力狠咬了一口。 “呜!” 真是要疯了…… 泪水在眼眶打转,脚步声越来越近,体内的手指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下下用力地冲敏感点顶弄起来。 “Kev,拿出去!拿出去……啊!” 殷恰做着口型,身后却被猛得一戳,难耐地溢出一声娇吟。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周恺源露出一个有趣的笑。 “怎么不叫叔叔了?不喜欢叔叔?” “没……没有……只是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晚上、晚上你来找我……叔叔……” 最后两个字轻如蚊蝇,身体羞耻得像着了火一般滚烫。 周恺源就是再比他大,“叔叔”这两个字他也叫不出口,第一次见周恺源,他也不过以为这个人就三四十的年纪。 肠壁骤然收缩了一下,殷恰轻轻“啊”了一声,脖颈羞得通红。 分明都是成年人,这样的称呼却好像是小朋友在与大人偷情…… 手指被一片松软的嫩肉包裹,热得他恨不能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