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不笨?他能比我的人先看到?” “啊——!!” 还没来得及起身,殷恰就以蹲着的姿势被一下抱了起来。男人的双手环绕在腿弯,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羞怯地将小海豹捂在自己脸上。 “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电梯里的寂静仿佛要将空气抽空,殷恰小声辩解了一下,却不想男人把他在怀里一颠,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呼吸粗沉起来,周恺源瞧也没瞧地路过他的房间,一声不吭将人扔到自己床上。 略带薄茧的手在光滑的大腿上游移,裙摆被挑起了一点,殷恰害怕地往床后挪了挪,下意识抓紧了裙边。 “Kev,我错了……” 拇指按在腿根捏了一下,男人嘴角勾了勾,另一只手抓住脚踝,一下将人拖到身前。 “就那么想帮你那小情人?那你知道该怎么帮他,你得找我呀……” 指尖滑过细腻的脸庞,细细描摹他的唇峰,殷恰浑身颤了一下,紧接着就发出一声呜咽。 手指猝然顶开齿关,勾夹着他的舌搅弄。 “晚上就睡这儿!” 不知道周恺源碰到了什么按键,身后的橱柜应声打开,暧昧的射灯照上漆黑的墙,满满一面如刑具一般的用品,各种尺寸都有…… “Kev,别……不要……” 周恺源背过身,手指滑过一拍的手铐,勾出丁零当啷的响。各式各样的鞭条,假阴茎,羊眼圈……还有许多他从未见过也不认识的,一个个狰狞得不知道作什么用。 殷恰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不自觉抓过被子盖在自己腿上,想往后退,身后却也无处可逃。 短鞭空中甩了一下,震出劈裂空气的风声,周恺源一步步朝他走来,见到殷恰惊恐的神情时反而脸上扬起一道浅笑,跪在他身旁附身在耳尖亲了一下。 “知道无声拍卖的第一步是什么吗?” “是……呃!展示……” 皮鞭冰凉的尖端挑起下巴,周恺源仔细端详着他,奖励一般地卷起鞭子在脸颊轻轻拍了几下。 “真聪明,是展示商品。” 鞭尾的流苏不经意地扫过细颈,勾起丝丝密密的痒。殷恰受不住地偏过头,耳边立马响起“啪”的一声抽响,下颌交界处瞬间印出一道血色的红痕。 “看着我,到台上你也躲吗?” 男人掐住下巴将他的脸掰回来,手指正正好地捏在方才被打的地方,通红的一双眼瞬间被泪水充盈。 “Kev,我疼……” 乌黑的眼眸愈发深邃,紧紧凝视着他,手上的力松了松,伤口处化开吻热的吻,又被舌尖舔过。 “我们宝贝有多值钱呢……” 鞭子点过白皙的脚背,一点点顺着脚踝滑上腿间。白色的裙摆被勾起,冰凉的皮革紧贴腿根抽甩了一下,又触到内裤,由下往上地扫过,最后停留在敏感的那点,没了动作。 “怎么不叫爸爸了?” “啊……爸爸……” 阴蒂被要挟地按压进去,整个阴阜都在不安地跳动,近在咫尺的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殷恰害怕地夹紧腿,被一下粗暴地掰开。 手腕扬了一下,短鞭又快又重地抽打在腿间,惩罚他未经允许的动作。 “你是不知道你爹从前有多想爬上我的床。” “啊——!” 双手忽然被抓在一起,毛绒绒的触感缠绕上手腕,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咔哒一声扣响,不知道哪来的手铐将两只手牢牢禁锢在身后。 “好好喊爸爸,爸爸开心了说不定会让你的警察朋友少赔点钱……” 低哑的声音像从鞭子上延伸出的流苏轻扫过耳畔,男人埋在颈弯深嗅了一下,淡淡的奶香已经被茶树浴盐的味道取代,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鞭子啪的一声顺势抽上腿侧。 “知道我家这一套安保多贵吗?嗯?” “呃!!” 手心好像凝了一团火,在窄腰上抓了一把,“卖不出好价钱你的小情人可走不了。” “啊!周恺源!!” 内裤被一把扯下,碎须在腿间的肉缝轻扫,殷恰紧咬着牙,奇异的瘙痒混着涌动的情欲逆血管而上,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要被点沸了。 “叫什么?” “爸爸……啊……” 两条白皙的腿难耐地并在一起磨蹭,手腕上的绒毛随着身体扭动摩擦得厉害,变本加厉地骚弄着本就躁动不堪的心。 啪—— 软鞭从空中挥打上雪白的皮肉,臀肉荡漾出波痕,屁股上瞬间隐现出粗长的痕迹。 “你可以去看他,但我不喜欢你背着我……”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随手在湿润的地方揉了几把就没有一点预兆地将手指刺了进去。 “啊——!!周恺源……啊……轻点……不、呃……” 手指被骤然抽出,牵出一道挂不断的银丝。 手腕在挣扎中被勒出明显的红痕,殷恰双目迷离地盯着天花板,像是被拆破的娃娃失了灵魂。 裙子已经被卷到锁骨的位置,皮鞭绕着乳晕点弄,猝不及防地鞭打了一下乳头,粉红的软粒立马红肿得像樱桃一般挺立起来。 “不要……啊……” 粗糙的嘴唇将软肉包裹进去,舌尖画着圈地拨弄那颗肿胀得不成样的乳粒,殷恰浑身蜷缩起来,浑圆的脚趾抑制不住地勾动,想要伸手推走身上的人,双手却被困在腰后挪动不了一分。 皮鞭柔韧的尖端顺着胸口中线滑下,紧贴小肚子扫弄。殷恰紧张得浑身都绷紧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腹中的小家伙仿佛有生命般地跳了一下,敏感的身体瞬间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 “周恺源!不……不可以!!” 男人听见他这么叫自己倒也不恼,反而嘴角勾起一道有趣的轻笑,观赏地看他身体的反应。 鞭子加重地在肚子上扫过,周恺源俯下身,轻轻啃咬他的耳垂,“怎么肚子这么敏感?难道怀宝宝了?” “啊——!你不要太过分!!” 周恺源勾了勾嘴角,扬鞭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拍了一下,身下的人立马受不住地蜷缩起来,抖得如筛糠一般。 白皙的脚丫抵上他的小腹,周恺源轻轻一笑,抓住不安分的脚踝,在自己昂扬的性器上蹭弄。 “呃啊……周恺源!!” 隔着一层单薄的浴袍,滚烫的温度顺着那个硬热的鼓包从脚心传导,游走遍全身。 “我过不过分你知道的宝贝,一些练习而已……” “啊!!” 鞭子忽然落在锁骨,又顺着脖颈向上挑起他的下巴,“如果不是殷儒平买你,别人花这么大价钱把买回去是为了把你供起来吗?” 双腿骤然被膝盖顶住,男人俯下身,惩罚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伸舌重重舔磨过去